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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欢呼声过后,众头领一个个还真的整整齐齐排列在大殿对面,没有一个人不遵守执行的。
因为主持人马应试有言在先;“为了遵重上天旨意,撞出的朝廷口服心服,我们各个头领都席地而坐,围成圆圈,闭起眼睛,不得观看,手传木棒,只管你传给我,我传给他,任其上天把朝廷安置到谁的头上,只要钟响,传棒停止这个人。他就是天意撞钟撞出来的朝廷,不管任何人不得推让。当然,我们大家都听新任朝廷调遣了。”
再说,众头领都表了态的:“天意撞钟出朝廷,我们大家绝对服从。”
为此,没人敢提出反对,是不是真心拥护?
没人知道,即使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在众头领面前,还必须规规矩矩站在新任朝廷对面,行君臣大礼,面对稆自成,口喊:“愿皇上龙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免礼!”稆自成不会客气,那是他梦寝以求的,如今实现了夙愿,难道心里不高兴吗?
他当然高兴,就连榆树园子前的一颗老榆树,也高兴的合不拢嘴,那是榆树已经老了。疙疙瘩瘩的树皮上布满了裂纹,所以就像老爷爷布满了皱纹的笑脸。这是老榆树饱经风霜的见证。金色的季节来了,老榆树在秋风中哼着丰收的曲子,那满树的落叶,多像翩翩起舞的彩蝶啊!看到那些彩蝶,稆自成沉浸在春华秋实的遐想中。
他还真的当起了朝廷,而且举止谈吐,完全模仿朝廷的口气,一口一个朕的称呼。
“稆朝廷!”在这关键时刻,不知是谁高喊一声。
可知,在众头领中间,有不少识字的,而且善于钻牛角尖,老鼠爬进书箱里——咬文嚼字。他们看到稆自成登记的花名册;姓“稆”。立即对这个“稆”子,就有些犯忌讳,可是,人家姓什么,对自己没什么妨碍,如今天意撞钟出朝廷,成了众位头领的稆朝廷,也掺连上了自己,所以,在关键时刻公布于众。
众头领闻听“稆”朝廷。
心里同样不免产生忌讳,因为古人对忌讳最在意。因风俗习惯,对某些不吉利的语言或举动有所顾忌,力求避免将来可能产生不利后果。所以,稆;庄稼农民是最讨厌的,决定不会长久,早晚被人们铲除。
稆庄稼都不是正统,何况稆朝廷呢。
但是,他稆自成却是大家天意撞钟出朝廷,撞出的朝廷,关键是这个“天意”。既然是天意,就必须承认,因为首领们有言在先,即使不满意,也只有私下里议论,并没当场提出反对……
这时,稆自成心里无比兴奋,目的终于达到了,今天当上了正正规规的朝廷,下一步就是搬进皇宫的金銮殿,享受荣华富贵了。为了让臣工们为朝廷卖力,童子出身的稆自成,很会揣摩首领们的心理,最反感的是人们称他们土匪头子,一定要给他们一点甜头,第一件要做的事,也是头等大事,给众头领一个,名正言顺官职。
稆朝廷要行驶朝廷的权利了,还客气几句:“其实我稆自成没有这个能耐,众位爱卿们,硬往朝廷位置上推,既然大家信任,常言道;谦让不如服从。爱卿们的意思朕明白,怕麻烦,什么事情都推给了朕,那么,朕首先颁布第一道圣旨,关于军队番号问题,朕已经考虑了很久,既然兄弟们聚集榆树林的庙宇园子,就取首字和尾字,叫榆树园子军。”
众朝臣们听了军队的番号,“榆树园子军”别别扭扭,很不顺口,可是,朝廷以下达圣旨的口吻宣布,怎好反驳。
这时,马应试向前一步奏道;“启奏皇上,臣认为大军番号叫榆树园子军好,但是,臣提议,最好减两个字,减去中间“树”和“子”,叫榆园军,这样叫起来也顺嘴,”
“准奏!”稆自成闻听所言,心里满意,一来马应试赞成自己话,二来减去两个字确实顺嘴。此时他很会扮演朝廷,说话滴水不漏,因为在玉帝身旁当差,那些说话口气和称呼看也看会了,何况天天如此呢,即学着玉帝声音,不紧不慢的问道:“众位爱卿,可还有不同意见?”
众朝臣一致高呼,“臣,一致通过冀鲁豫苏皖各股人马的军队番号,叫榆园军。”
“好一个‘榆园军’”稆自成见第一个建议就这么顺利通过,紧接着下第二道圣旨,“朕的第二道圣旨是有关国号问题,考虑许久,定国号为‘天正’,当然,朕是天正皇帝了。“
“好!”众首领齐声呐喊,“国号‘天正’实在是好,意思是上天可以证明。”
“本想叫天赐呢,考虑再三不如天正恰当,”稆自成还做出一番解释,以掩盖真正目的。偷偷下凡的目的是当朝廷享受荣华富贵,一定要逐步深入,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紧接着,稆自成宣布;“朕的第三道圣旨,是皇宫选址问题,既然有了朝廷,怎能没皇宫!文武百官议事,总不能长期在庙宇大殿里吧!”
这时,众头领感到稆自成几件事情处理的还算不错,即吹捧起来:“皇上英明!考虑的周到。”
稆自成听了众头领的夸奖,已经沾沾自喜了,即道:“朕认为,皇宫设在开封府,改开封继续沿用宋朝称呼,为东京,改归德府为应天,作为东京的陪都,冀鲁豫苏皖为直隶,当然,朕的出身就是直隶了。”
众首领对皇宫的选址,不感兴趣,因为大家都是带兵打仗的,根本不可能天天蹲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