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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秘当即打个立正。
按说他是无意的,满以为说几句好话,拖延拖延时间,万万没想到,总督杨方兴竟然把这项秘密调查任务交给自己,这使他骑虎难下,可是,还必须要去,不能当场拒绝。
于是,他只有当即辞别总督杨方兴,前往曹州找新任守备李化鲸去了。一路上,望着那永远是蓝湛湛的天空,没想到湛蓝的天空也会突然翻脸,而露出险恶的颜色,狂风夹着密云暴雨,洪水潜在,黄河岸堤上那复苏的草泛起点点苍苍的颜色。然而,狂风暴雨一闪而过,强烈的气流依然抖动着耀眼的波光。这时,一只北来的候鸟,在天空飞翔,接着天鹅鸿雁和野鸭,就像一片阴深的云朵掠过,使曹州城显得更苍郁了。
文秘来到李化鲸住处,并不是秘密调查,您不知二人关系,十分密切,俗话说;秦桧还有仨相好呢,何况官居曹州守备呢。
启知,文秘早已是李化鲸的酒肉兄弟,否则不会在关键时刻,向总督杨方兴进好言,别看几句话,却起了作用,分量非同小可,只简短的几句竟然救下了李化鲸,否则真的大祸临头了。
这时,李化鲸见总督杨方兴的文秘突然驾临,吃了一惊,心想,肯定有要事,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前来曹州。
当然,少不了好烟好酒伺候,何况对待好朋友呢,肯定热情款待。
可是,文秘心里害怕,因为自己是奉总督杨方兴之命,来调查李化鲸谋反的,竟然与李化鲸又吃起酒来,如何换成其他人,事情好办多了,可是,总督杨方兴偏偏来个顺坡下驴,任务交给自己,可,又不敢违抗命令,怎么办呢?
哎,任务还是要完成的,否则无法回去交差,他即采取方法,逐渐套问,以便从中发现破绽,可是李化鲸一直让喝酒,只喝得头昏脑涨,眼见就要宁宁大醉,还是不能忘记任务,即采取方法,问问过去:“老……老兄!你……以往那……段历史没人知道吧?”
“以往历史……”曹州守备李化鲸也不是吃素的,不管再好的同事,没人知道过去更名改姓前的那段历史。再说,此时已是满清,那时是大明朝,与现在不一个朝代,以往和现在有什么联系?
亏得好朋友已经醉了,酒后吐真言,一点不错。此时,李化鲸感到大事不好,文秘为何吞吞吐吐,向自己询问以前在榆园军里当稆朝廷一事呢?
莫非以前的身份暴露,反叛朝廷,明目张胆的与皇上争夺帝位,那是掉脑袋的大罪。
哪知文秘是喝多了,也是奉命调查了解,无意众不慎走露了消息。
此时,李化鲸越想越害怕,怎能坐以待毙,常言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跑,黄昏到来赶快逃跑。
于是,他当即派人把文秘送回去。
此时,李化鲸的心,像在佛前点燃的一柱香,苦苦惆怅,将一个个梦境。一种感伤从心底抽出,拉长,直到光束无法触摸的地方。让黄昏触摸到自己内心深处的伤,这痛,隐藏在黑色的世界。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李化鲸立即起身,趁黑连夜逃跑。
谁知,刚刚逃出曹州城,突然身后传来大喊声“站住!”
那声音之大如雷贯耳,好像有千军万马。
李化鲸惊慌的回头观看;乖乖,总督杨方兴带领大队人马追来了。
怎么回事?
总督杨方兴咋知道了。
还用得着猜吗,那是文秘前来调查;总督杨方兴已经带领人马紧随其后,并且派人秘密偷听,二人谈论中透露,李化鲸是当年那个榆园军的稆朝廷。
偷听者当即向总督杨方兴做了如实汇报。
总督杨方兴闻听榆园军的稆朝廷,心中大喜。进入回想中,不错,在明朝末期,榆园军活动猖獗,官军曾多次追剿,却稆(屡)禁不止,那是因为稆朝廷作怪。
稆自成在冀鲁豫苏皖封了众多王子,一个王子就是一队人马,零零散散分布在冀鲁豫苏皖边界,如果山东总督带领人马追剿,他们便跑到河南境内,或者江苏安徽境内,不属于山东管辖了。一旦追剿人马离开,他们又返回,继续为非作歹,什么杀富济贫,完全是扰乱社会治安。
所以,榆园乱匪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难以杜绝。他们主要利用五省边界地形,迅速撤离,反反复复,实在麻烦。如今能抓住当年的朝廷重犯---稆朝廷,也是大功一件。
此事关重大,不能儿戏,必须有本督亲自带领大队人马捉拿。于是,总督杨方兴连夜秘密抓捕稆朝廷来了。
谁知,李化鲸已经察觉。
此时,见总督杨方兴带领人马追来,拼命的往往前奔跑。
总督杨方兴怎肯放过,带领大队人马紧追不放,一边追一边喊:“站住!李化鲸赶快投降吧,本督给你留个全尸,否则乱刀砍死。”
“乱刀砍死……”李化鲸怎能忍心被乱刀砍死。
可是,拼命逃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直喘粗气,不知今天怎么了,实在跑不动了。
他越是着急,两条腿如同挂了铅坠一样,抬都抬不起来,眼见就要被拿住。
“嘿嘿!”总督杨方兴冷笑一声,“李化鲸投降吧!四周全是清兵,已经被包围了,看你李化鲸还往哪儿跑!”
“完了!完了!”李化鲸连声喊叫,实在跑不动了,只有任命吧,也是命该如此,那有什么办法。
于是,他只好闭起双眼,任其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