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郎君,以后唤我碎金就行。”
“好亲热!”还没等碎金说完,高岳的身后就响起了唐安愤怒的声音。
高岳回头望去,一巷之隔的宅门前,唐安著锦绣礼衣,依旧垂着发鬟,眉心上贴着花黄,眼神生气地盯住自己。
吓得碎金急忙拜下,而后就缩回到宅中。
原来唐安和她母亲等所有皇室女眷,就暂时住在高岳对面的宅第中。
“刚刚收了位美姬,居然不加消受,这是要去哪呢?”唐安语带讥诮。
高岳便直接对她说,皇帝和贵妃将碎金除去隶名,外放给他为妾室,可他却拒绝了,可转念又想,碎金现在无依无靠,便让她居于我宅里,再加上还有位女炼师友人,为避嫌才去外城营中的。
“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你是只妇家狗,不敢吧?”唐安心知误会了高岳,心中虽喜,可嘴上还不饶人。
面对唐安的嘲讽,高岳笑起来,反唇相讥:“公主说什么消受美人恩,敢问公主又知如何消受否?”
一句话,顿时说得唐安羞红了脸,是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