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朋友，伙伴，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在我面前死去，我却无能为力。”
“他们？很多个人么？”
“三个。”
“他们是怎么遇上那个的？”
安德烈回想了一下，道：“似乎是在杀死某个人之后，之前我不太确定，但后来我开始调查普波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
“你会惹上这个东西，也是因为杀死了某个人吧？”
“金猫。”
“你是跳跳蛙？”
李默脸色一黑。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抱歉。”安德烈问道：“能冒昧的问一句，你是怎么惹上金猫他们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默觉得安德烈似乎对自己多了一丝警惕。
犹豫了一下，李默说道：“金猫的人杀死了我的一个顾客，因为这个顾客在死的时候跑向了我的店铺，所以他们想将我也杀了。”
“为了求活，我只能反击。”
安德烈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他们担那么你杀死金猫他们，就是正当的防卫。”说到这里，安德烈停顿了下来，疑惑道：“可金猫已经死了两天了，你竟然还活着。”
“什么意思？”李默皱了皱眉头。
安德烈连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那三个同伴，在遇到了你说的那个脏东西之后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死了。”
“但你到现在都没事，我在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区别。”
李默知道这个区别，就是奥利奥，假如没有奥利奥的话，李默只怕现在也早就已经死在某个看起来像是意外的事件当中。
但李默却没有说出来。
说白了，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谁都不知道谁是什么情况，相互存有忌惮，就像安德烈听到李默杀死了金猫时会有警惕一样。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李默站起身来。
“等等，如果你想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找一个人。”
“谁？”
“汉默，普波的哥哥，居住在东六街，蓝河路，49号。”
“普波的哥哥？”
安德烈点点头，道：“普波的哥哥，但他和普波的关系很恶劣，我也是在调查过普波之后才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谢了，我会去看看的。”
李默摆了摆手，带着奥利奥离开了诊所，回到店铺后，卸去伪装，安德烈说的汉默，李默准备去看上一看，尽管李默不是特别相信安德烈，但这是李默目前看到的唯一希望。
但在这之前，李默准备先去强森那里收集一些信息，关于这个汉默的。
李默现在有几个疑问。
汉默和普波是兄弟，为什么会关系恶劣，第二，安德烈既然知道汉默可能会有对付普波的方法，为什么没有先从汉默那里获得方法，再去普波那里。
不然昨天晚上也不至于会需要李默出手相救。
但若是安德烈是故意如此，目标就是李默的话，也说不通，毕竟昨夜之前，安德烈都根本不知道李默的存在。
可越是如此李默就越是疑惑，安德烈为什么冒着大风险潜入普波那里，而不是先从汉默那里得到相应的对策再去。
于情于理，都讲不通。
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李默不知道的。
吃过早餐，李默带着奥利奥上了车，直接开到了安德烈所说的地址门口，敲门。
不多时，一个中年人打开门，确实和安德烈说的一样，是个东南亚人。
“是汉默先生吗？”
“砰！”
汉默将门猛的一关，李默吃了一鼻子灰。
李默继续敲门。
“是安德烈先生介绍我过来的。”
汉默开门，冷冰冰的看着李默，道：“你是说前几天过来的那个人，但就算是他，我都没有让他进门，又凭什么会让你进门。”
“汉默先生，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我可以支付酬劳。”
“什么事？”
“关于你的弟弟，普波。”
“砰！”
门再一次被关上。
之后不论李默再怎么敲门，门都没有开过。
现在李默知道安德烈为什么没有从汉默这里得到帮助了，想来是和自己一样，都吃了闭门羹，之所以介绍自己过来，是想看看自己会不会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但很可惜，没有。
李默等到了中午，吃了午餐，又回来继续等，靠在车上，奥利奥在车里面喵喵叫，可能是想要解决日常问题。
奥利奥尽管是一只流浪猫，但出奇的爱干净。
李默打开车门，将奥利奥放了出来。
随后，李默又走到汉默门口，准备进行最后一次尝试。
没想到这次门竟然开了。
“进来。”
汉默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什么事情？”汉默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我身上沾染了一个脏东西，跟你的弟弟普波有关，我想知道汉默先生能不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我可以付出相应的酬劳。”
李默有点意外汉默会让自己进来，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房子的布置，非常普通，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默感觉到了和普波那类似的气息。
“我先看看。”汉默拿出来一个很古怪的工具，放在眼前，不一会儿，说道：“你有没有在镜子中看到过什么不存在的人影？”
“看到过。”
“应该是一个死了的人吧。”
“是。”
“被你杀死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