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组长被凶手袭击了!投我以桃,也该报之以李。我打电话问c组的小刘的盯梢情况。
然而,在听完结果之后,我唯有错愕。
怎么可能!
那家伙竟然没有离开那里!那么,昨天开车撞我们的是谁?
满是不甘,满是愤怒!又一次被耍了!我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
自从自己接受了这个案子,躲在背后的凶手一次又一次地警告威胁,越来越疯狂的报复手段,以及开始逐渐失控的情绪,这些都告诉我,如果我再不能找出证据,查明真相,恐怕一切就要来不及了。
还记得第一次和凶手的正面交锋,是在和钟建老孙一起现场勘察回来之后吃着夜宵的晚上。
第二次是在医院,昏迷的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凶手的接近!留下了在报纸上剪下的文字。
这是第三次!
前面的两次好歹还是在深夜,而且也没有摄像头能捕捉到他的身影。而这一次,直接光天化日!
如果不是他,要么凶手不是他,方向完全错误,要么还有同伙,抓捕的范围就需要扩大!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好消息!
我捂着还是有些发昏的脑袋,已经又过去了一天。而我,还是毫无头绪。4个组忙里忙外,要把之前的现场勘察数据全部推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a组要跑遍整个d市。
b组要不停地进行现场还原。
c组要盯梢。
d组要找人!
若不是在市区中心,若不是钟建在最后关头及时地打了方向盘,恐怕……
那个家伙,已经开始明目张胆了!
方冷看着我,“再休息一会吧,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休息!时间紧迫,每拖延一分钟,都有可能失去机会。
我打电话那两个家伙给我带回局里。”
“两个?”
我眯着眼,里面是可怕的凶光,“把村长也给我带回来!”
说完这句话,我特意提醒道,“动作要快,那个村长带回来的时候最好不要惊动那些村民,否则你们就可能一个都带不回来。”
穷山恶水出刁民!
那个村长的威望还算不错,要是被那些刁民知道要把村长抓到局子里,恐怕一个个都要抄起锄头菜刀把他们全部堵在村子里。
这种事情,我不仅听说过,还曾经有幸见过。
方冷看着我好不理会她的存在,更是将她说得话当成了耳边风,拎着我的耳朵就揪了起来。
“哎呦!”
我痛叫起来,身子自觉地弯了下来。想当初在高中时候,每当自己惹怒了这朵霸王花,她就是这样上来就揪耳朵,让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错了,我错了姐姐。”我求饶道,“你松手好吧,哎……哎,痛,轻点,轻点。”
“错了?”方冷冷笑一声,“那错哪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面对已经生气的方冷,就连方老师都只能抱头鼠窜,更何况我?说实在的,在她的威胁之下,我能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地活到现在,完完全全是托了出国留学的福。
“我一定保重身体,好好休息,坚决不辜负党和领导的栽培。”违心地认错,恰到好处的服软,识时务者为俊杰。
方冷冷哼一声,“以后,那些药别给我吃了,才二十六岁就变成一个药罐子。”
我点头称是,现在的我也许知道方冷的好意,但终究不是医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差到了什么地步。
就算在警队练过,就算年轻气盛,可是长期靠安眠药入睡的我,长期睡眠不足的我,身体是处于亏空状态。
现在的我,根本就是靠着年轻在死磕着。而一旦来一场大病,恐怕我就直接倒下了。
但是,就算此刻的我知道这一点,我也绝不会就此罢手。
钟建因为这件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就算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那又如何!他只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可是,受的伤,和死神擦肩的我,如果还不能把凶手给抓住,是不是还会有下一次,下下次!
松手的方冷看着我依旧自顾自地换上了衣服,有些无奈,“你怎么和我爸一个德行。一办案就什么事都不管不顾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面容憔悴,眼窝深陷,还没有洗漱的脸上泛着油光,再加上那邋遢的胡渣,这个模样真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我听着方冷的话,嘴角勾起一个无奈地笑,“其实,我只是希望给那些死者一个交代。”
活着的人,总是要努力地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以前更好。可是,死去的人却永远停留在那一瞬间,那一刻。
死亡,应该是神圣的事情。
如果人走完这一生,在最后一刻是能带着笑容离开人世,那么活着的人也会受到鼓舞而变得向上。
可如果死去的那一瞬间,是痛苦的悔恨的,甚至是绝望的,那么他这一生的不甘心在那一刻是最强烈的!
那些死者即便在我见到他们的时候表情已经麻木,但是,被杀害的他们,在临死的那一刻怎么可能甘心。
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凶手是谁。而身为警察的我,若是不能将他绳之以法,那就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这是,我的老师,以及我的姐姐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追捕凶手的原因。
人,本来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活!就像我虽然喜欢推理,却并非一开始就想当刑警,如果不是姐姐的死,让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