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小心的加起来一片树叶的时候,梁仲春在一边对我喊道:“师傅,我们这边有了新的发现,你快点过来看一下。”
我抬起头看着梁仲春那边,只见此时的梁仲春正在将一张倒地的桌子扶起来,在桌脚下方,有一张口罩压在下面。
我走过去问道:“小梁,这个口罩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梁仲春看着我,很是奇怪的说道:“就是刚才,我们正在对这间房子检查的时候,我觉得这张倒地的桌子很是不平衡,就想将它扶起来,后来就发现了压在桌脚下面的这只口罩。”
钟健此时也赶过来,看知道眼前的这只口罩,脸上的颜色变得深沉起来:“书宁,这里最起码已经三五年都没有人来过这里了,可是口罩看起来很新,就算是在桌脚下面压着的,也不至于会保存这么久啊?”
我看看钟健:“钟老师,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我正在捉摸着会是谁将桌子弄倒的。”
钟健看着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直接回答钟健,只是说道:“钟老师,你先不要着急,这只口罩看起来不是完整的,可能被人压在下面之前就已经撕裂了。还有,你说的是凶手将桌子拧到的事情,我们先一起来看看这张桌子有多重,来,搭把手。”
说完,我们几个一起将桌子抬起来,可是桌子很重,我们几个使劲才将桌子抬得动。
这个时候钟健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看来我之前的判断出现了问题,这么重的桌子不可能会是一个人可以推得倒的。下面的那只口罩难道是凶手找到的同伙在和死者争斗的时候撞倒桌子的?”
我摇摇头:“钟老师,你说的是有可能,但是我们现在在现场根本就没有发现相关的痕迹证明只两个凶手啊。”
梁仲春此时对我说道:“师傅,你还记得我们刚刚在尸体附近发现的那块布条吗?”
我回头看着梁仲春:“对,将那个布条拿出来。”
梁仲春急忙将布条带出来,此时的布条还紧紧地保存在证物袋里面。
这个布条的出现证明了我之前的猜测,那只口罩上面的缺口和梁仲春刚刚拿出来的那片布条居然是吻合的!
当我将布条比对之后,钟健他们看着我:“书宁,这难道是巧合?凶手既然考虑到将自己的口罩起来,那就应该不会将另外一片撕裂后的布条暴露在外面啊。”
此时的梁仲春猛然间想起来:“师傅,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想,凶手是在击打死者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的口罩跌落下来的,但是后来在某一件十分紧急的情况下忘记了将自己的口罩完整的压在桌脚下面,而是急匆匆的离开这里。”
我看着脚下的这张桌脚下面明显被挖出来的一个空洞,口罩就静静的埋藏在下面,看起来如果不是匆匆忙忙的离开的话,一定会将这个口罩收集起来的。
钟健这个时候说道:“书宁,我觉得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得尽快查实到底是不是同样一个人的。”
我点点头:“好,我会将这些东西带回局里面,交给方冷仔细辨别的。”
我看着这张桌子,对钟健说道:“钟老师,我觉得在这张桌子上面应该还会留存有死者或者是凶手的一些痕迹。”
钟健看着我:“可是既然凶手会考虑到将自己的口罩带离这里,来到房间里面埋藏起来,肯定会想到带上手套之类的东西的。”
我点点头:“钟老师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有一条,我们不能忘记,那就是凶手既然是将桌子翻到的,那就一定会留下一些证据的。”
说着,我们几立即对着这张桌子开始了仔细的检查。
可是我们在最后经过仔细寻找,我发现除了多年的灰尘外,居然没有一处有人接触到的痕迹。我的心里不禁陷入了慌张,难道是我们之前的判断是错的?
就在我怀疑自己的观点的时候,梁仲春在一边像是发现了上什么,说道:“师傅,我知道一处很细小的痕迹,你看,就是这里。”
我凑过去脑袋看的时候,发现果然有一道不是很明显的刻痕出现在桌面下方的凹糟之内。
我看看桌子的这边,有紧接着看看桌子的另外三面,惊讶的发现,在紧邻着这个最先发现的刻痕旁边,真的还有一道。但是与之相对的那两边确什么也没有发现。
梁仲春看着我:“师傅,只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敢肯定的只有一条,就是这个刻痕应该是被人故意勒紧之后产生的。”
钟健比划一下桌子倒地的方向,很坚定的说道:“不用再费劲了,这些刻痕就是有人想故意将桌子推到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
我看看钟健:“怎么说?”
钟健指了指刚刚桌子倒地的时候的方位,我瞬间看懂了:“钟老师,我们太小看对方了,看来应该是对方使用的是很纤细的绳子之类的东西将桌子拉倒的。”
钟健点点头:“目前看来是合理的解释了。但是我们现在还是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样的绳子可以做到这一点。”
的确是这样的,就目前来看,这张实木的桌子应该在三百斤左右,一般的绳子想这么细的情况下是根本拉不起来桌子的时候就会断裂的。如果真的是凶手干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材料做成的?
这个时候,其他队员也基本上已经对现场信息采集完毕了,我看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什么新的证据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