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凶手作案之后典型的焦虑症。
没有安全感!
那个时候的陈松,眼神绝对是狰狞的!越是恐怖的表情,越是代表了彷徨的内心。
慢慢的,似乎走到了尽头。
然后,没有丝毫的意外,更没有丝毫的惊喜,只是看着匆忙慌乱的村长,拿着锄头,疯狂地挖着沙土。
村长看着我,“你们怎么来了!”
不需要我开口,王阳就已经抢先一步从村长的手中拿过来锄铲。
我看着村长,“村长,这是刘家村,村里只有刘姓还有当年改革的人程姓。也就是程萌的爷爷,可没有陈松的陈啊!”
王阳在村长挖的那块地上用力地挖了几下,年轻力壮的他,不过几分钟就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被塑料编织袋俗称蛇皮袋包裹的兽医针筒,还有一款女式手机。
我从王阳手里将这些接过,看着村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陈松的事了?”
无论多大的风,最后都会尘埃落定。
无论多大的浪,最后都将风平浪静。
放弃挣扎的村长,颓唐地瘫坐在地上,从兜里哆哆嗦嗦地拿出中南海香烟。
“这都是命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