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不是关押我这种只是嫌犯的地方,这不符合规矩。
但是,我还是被关了进来。
可想而知,在s市,他们用这一招几乎是习惯成自然。
这算什么?
我咬着牙!
屈打成招?
任何一个健全的制度下,穿上了刑警的制服,就必须比所有人都遵守法律。
为了惩治罪犯把自己也变得不择手段,听上去似乎情有可原,但依然是不被允许的!
这样的警察,不过是自诩正义的罪犯,跳出法律的圈子去制裁别人,难道就不是违法了?
可惜的是,不仅仅是在中国,全世界每个国家似乎都喜欢这样。
当法律失去了它的神圣性,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而更悲哀的是,法律从来没有神圣过。依法治国,这个法却需要人来衡量,所以,它不再神圣。
法律的神圣,只存在于法学家的眼中。
我就这样被关进了监狱。
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用石头砌成的床,上面是简单的草席。
看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实在是没有想到为什么在这个时代,监狱条件竟然依然这样差。
就算是罪犯,他也不是畜生,就需要人道主义地对待。即便是死刑犯,也有尊严!
你可以瞧不起他,你甚至可以憎恨他,可是,应该给的,我们无权剥夺。
然而,有多少人能够明白这一点?在他们眼里,一个杀人的恶徒,就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处。杀人凶手,谈什么道义。
在很多人眼里,你对杀人犯好一点,根本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法律意识的淡薄,让所有人只有在自己受到伤害时,才会想到运用法律保护自己,却忘了法律无论何时都在保护着所有人,包括罪犯。
这个晚上,当我进了这里时,牢房里的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了我。
“呦,新人啊!”一个缺了两个门牙的人拍着手掌,好似相当欢迎似得笑着。
这个人身材干瘦,就像一只猴子一样。
我眯着眼睛,这里的人可都不是善茬。
在外面你可以说法律,而一旦进了牢房,只有拳头最管用!
而狱警,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在他想来,进了这里的都是人渣,只要不搞出人命,随他们做些什么。
甚至于如果不是因为出人命不好交待,他们巴不得多死一些人渣。
我曾经见过,一些未成年的小鬼只不过犯了一点小错。而这些所谓的警察,为了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将他们关在牢房里一个晚上。
在牢房里呆得这群人,一见到新面孔会如何?
我等下就会亲身感受了。
“因为什么进来的?”
唯一一个坐在床上的家伙问道,只见他体格肥大,面容更是凶恶,活脱脱像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我眯着眼睛,“没犯事。”
“没犯事?”
所有人都笑了,“好好好,兄弟,所有人刚进来的时候都说没犯事。就冲你这一句,这一个月的内裤就你洗了,怎么样?”
其中的一个人拍着我的肩膀,笑容可掬地就这样安排好了我的生活。
“不怎么样!”我依然是淡漠的语气,“还有,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可是亲眼看到,这个家伙刚才走到角落,刻意地将自己的手弄脏!
“什么?”眼前这个家伙用手罩住耳朵,他大声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我看着牢房里的人,除我以外还有四个。
一个体型最大的,霸占了唯一的床。那上面垫着棉絮,盖着棉被,再加上暖气,是绝对不需要担心冷暖的问题。
而其他人,只能睡在地上。
最惨的,甚至要睡着厕所旁边。
这和我常藤街房间差不多大的牢房,一个人都觉得小,更何况是五个人!
然而这就是现状。
或许这就是祸不单行吧。
一个人一旦倒霉起来,自然而然地什么事都会遇到。
我并不打算理会眼前的这几个家伙,因为他们完完全全都是一群外强中干之人。
体格最大之人,也许他的体重足足有一百五十多公斤,这样的体重光是压到我的身上,就足以让我无法反抗。
可是,蜡黄的脸色,以及厚重的眼袋充分说明了他不过是虚胖。如果不是体型给了他优势,恐怕他是最废物的一个。
另外三个,身材全部干瘦的要命。
在监狱里,每天都必须完成一定量的作业,沉重的劳动并不代表有丰盛的伙食。
而且,好不容易给你开了开荤,肉也基本轮不到这些家伙。
自然而然的,这些家伙一天一天的瘦下来。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我并不打算睡觉,身为嫌犯的我,这一刻没有任何关于案发现场的线索。
但是,我原本最擅长的就是想象。
根据所有人的心理,在自己的脑海里模拟出我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
根据审问的刑警,我可以得到的信息是。
死亡时间,死亡地点,以及凶手逃脱的路线。
我离开了酒店,却不经意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这意味着,楚守源的死亡时间,和我离开的时间相当接近,应该是在一个小时左右。
而我的离开是因为二楼传来的异响,这也就意味着,在我离开之后的十分钟之内,楚守源遇害了。
不对!
有漏洞。
我眯着眼,中国的酒店有装防盗窗的习惯。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凶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