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商业中心的一套店铺,即便是不做生意,只是出租,也是细水长流,子孙继承,两相比较,定然是卖铺子更划算。
孙平凡获得姚香玉的支持,当即就与卖家联系,开始讨价还价。
待他回来,发现屋里摆放着他让姚香玉收起来的数样西域商品。
他们来京城的行李里装的是什么,他一清二楚,绝对没有这些东西。
孙平凡想,姚香玉是越来越不避讳他了,经历了生死,他对她的不寻常之处已没有了追问的想法,只愿两人能携手到白头。
于是孙平凡就装聋作哑,也不去问这些东西怎么来的,从中挑了一样,仔细地打包装好,与卖家继续讨价还价去了。
花了两天的功夫,地契房契终于办下来,落到了孙平凡的名下,此外,还另外得了五百两银子。
本来孙平凡是想把铺子记在姚香玉的名下的,但姚香玉不愿意,他只好作罢,把那五百两献宝一般地呈上去。
其实姚香玉一直在等孙平凡问自己,那些东西到底是藏在哪里。
然而她左等右等的,就是没见他问,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你就不问问我吗?”一日散步,姚香玉问。
孙平凡愣了下,反应过来姚香玉意思,他笑,“我们在一起那般久,我早就察觉了,可是为何要问?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你所做的哪样不是为我好呢?”
姚香玉闻言不由愣了下,她很意外孙平凡是这样的想法。
“你就不怕我是那什么山精鬼怪吗?”姚香玉开玩笑地说。
“那你也是我媳妇。”孙平凡抓住姚香玉的手,与她对视,眼神清澈,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姚香玉闻言,只觉心里一酸,眼睛似乎被什么糊住了。
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变得有些多愁善感了,眼泪说来就来,真是让人难为情。
孙平凡轻轻擦去姚香玉的眼泪,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认定的媳妇只是你,只能是你。” 他何尝不害怕,害怕她突然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