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塔一脸兴奋地看向身旁的老酋长马特乌斯,却见到了他那颗硕大的独眼中泛起微微的泪光,帕尔塔急忙开口问道:“老酋长,您怎么哭了?”马特乌斯抬手将泪水擦干,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是高兴的,能看到皮尤什有今天我高兴呀,好呀,我也对得起死去的那些前辈了,老头子我又将娃娃们带起来了。”
“嗯,放心吧!”帕尔塔紧紧地握着老酋长那干枯的手用力地说着,“放心,有我在,有大酋长在,咱们盖根格尔帐就跨不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拢到场内。
此刻场内比什马(奴)却先一步扑到怒刺豪猪的头顶之上,原来就在刚一起步之时比什马(奴)凭借身体灵便手中兵器轻巧之势冒险取中路,在两颗水晶球激射而来前先行跨出一步抢到了一个中路的位置,踏步抬足比什马(奴)向着怒刺豪猪飞身跃出。
砰!砰!两颗白色水晶球在比什马(奴)身后突然炸裂开来,比什马(奴)同样借助爆炸之力将自己猛然间推送到怒刺豪猪头顶上空。
比什马(奴)将手中兵器高高举过头顶,这是一件闪耀着乌金色的一字冲天杵,一字冲天杵是由项阴山新近出产的金刚甲打造而成,杵长约三尺,中间犹如短棍一般,两端各有一颗比拳头略大一圈的锤头,整个兵器只有大力一种符文。
随着比什马(奴)身形下落,其手中兵器朝着怒刺豪猪的头颅猛然砸下。
咚!在比什马(奴)如此全力一击下,怒刺豪猪的头颅处也发出了一声脆响,随着咔嚓一声极轻微的骨头碎裂声发出,怒刺豪猪突然昂首一声嘶吼,嗷!比什马(奴)被高高的向一旁掀飞而去。
紧随着比什马(奴)被甩飞的身形,皮尤什的双耳战锤也砸了过来,而皮尤什因兵器重量所限身形稍慢,被迎面冲来的猪头直接拍飞。
扑通!扑通!随着两声闷响过后,皮尤什和比什马(奴)重重地砸到场地右侧的石墙护板之上又反弹摔落地面。
噗!皮尤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兄弟你没事吧?”比什马(奴)将关切的目光投射而来。
皮尤什刚才硬生生的承受一击,这受的伤可要比那比什马(奴)大得多,身在场外等候第二场比试的巨魔-比姆冷笑着看向场内并不时地点评着。
“那您看,他们这场能赢得了吗?”一旁的下人双手将一杯血魔饮举过头顶。巨魔-比姆一扬脖将血魔饮送入口中,啪嗒一声很不在意的将手中铜杯扔到地上,用手指了指场内的怒刺豪猪说道:“没戏,这场他俩必死无疑!”
“你们没看到那个大家伙的的块头,”然后指了指脚下地面,加重了几分语气说道:“这是什么地方?赌斗场!只能有一方活着离开,你再看看那个大家伙皮糙肉厚的,就我那小跟班手中的那根小木棍,呵呵,”冷笑着摇了摇头,“我告诉你们就是怒刺豪猪站在那不动,他都打不死对方。”话语中满是不屑之情,“除非……”
说到最后巨魔-比姆却又拉了一个长音,朝着身边的随从护卫环视一周,见到这种局面,这些惯于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家伙立刻来了劲头,高呼着,“爷!快说呀!快给小的们说说呀!除非什么呀?怎么才能赢?”起哄声,溜须拍马声接连不断。
巨魔-比姆看着这气氛渲染的超不多了,这才,咳!咳!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除非皮尤什用他中手中的双耳战锤两次击打在怒刺豪猪头颅上相同的部位,不然的话,哼哼!休想对其造成什么致命伤。
而要是拖成了持久战,怒刺豪猪更会依靠着背脊上的长刺,鼻腔中pēn_shè而出的白气就能将他俩活活玩死。没戏啦。”听了这话,下面的随从呼喊声,嬉笑声此起彼伏,更有人朝着场内嬉皮笑脸的大喊着,“怎么样,要不还是自杀算啦,也省得在这活受罪,丢人。神魔一族的耻辱哟,哈哈哈!准备巨石墓碑吧!”
随着里的爆发出的哄笑声,倒好声。周围看台上的其他部落的魔族,呼啦啦的成片的将手中的晶石抛了下去,全部赌皮尤什和比什马(奴)会输。眨眼间南方的石碑前又添加了不到三万块下品晶石,加一起已经有足足八万多块下品晶石都在赌他俩会输。
一席黑袍遮体的神秘人朝下方看了看,随即嘴边便划出了一丝讥笑之色,抬眼望向对面。
而身在北面观礼台上的阿姆里特却是神情自若,看到对面投射过来的眼神,只是歪着头对着神秘人的方向笑了笑,似乎在欣赏着一出精彩的歌舞表演似的。
神秘人见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好!等这俩小家伙死在这的时候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忽的神秘人朝着身旁的下人大声吩咐着,“告诉下面雪山部,雪圣部再次联合出押一万块下品晶石。”
当四周其他部族的人看到石碑前又摆出了一尊九臂中阶魔尊的雕像,更听到了有人高喊着:“雪山部,雪圣部再次联合出押一万块下品晶石!”现在赌皮尤什和比什马(奴)会输的已经高达九万块下品晶石。
见到雪山部、雪圣又一次将押注提高,犹如凉水入油锅,立刻引得四周场地上的魔族兴奋地站立而起,挥舞着手臂朝着场内疯狂的吼叫着,“乌拉!乌拉!杀死这两个爬虫!将这两个懦夫踩烂!怒刺豪猪冲过去,这就是你今天的早餐!去吧!爷爷的钱袋子正在哗啦哗啦的作响,哈哈哈!”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