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放不下心,一招手将下人叫来,问着,“外面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刚才阿姆里特为何事发怒,你们可查清楚了吗?”
可得到的却是连连的摇头。一摆手神秘人将下人重又打发出去。
一旁的刻丁庆坤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用手指向观战席上的一块空位,问道:“殿下,那里应该是哪个部落的位置?怎么都没来,难道因为路途遥远,尚在路上?”
“哦!”神秘人随着丁庆坤的手指望向场内,口中回应着,“似乎是血魔族的位置吧,不应该呀。”此刻神秘人心中疑团大起,血魔族可是距离神王谷最近的部落了,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来呢?说着又将下人叫了进来,低声快速地吩咐着,“赶紧去查一下,血魔族为何迟迟不来神王谷报道,一有消息立刻回来报与我知。”
咚!咚!此刻场内传来两声闷响。冲入战团的比什马(奴)将一字冲天杵舞动的风雨不透,接连又将数名上阶魔兵打得头颅爆裂,红白之物四散开来,突然比什马(奴)再次纵身跃入半空,一脚踏在另一名上阶魔兵宁的头上,向下用力一踩,咔嚓一声,脚下头颅立刻碎裂开来。
不待死尸倒地,比什马(奴)脑海中轻身纹陡然间爆发出了夺目的光芒,比什马(奴)周身几乎完全被一层蓝色光晕所覆盖,只见其提气纵身一下就窜入空中。
“好!好快的伸手!”此刻场外观战席上所有魔族都被这一连串快似闪电的攻击跳跃所折服,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比什马(奴)的攻击目标又会是谁呢?答案是显而易见,就在比什马(奴)上空不到三丈的位置上便是另外两名风之狂魔。
啊!见到犹如神魔般的比什马(奴)朝自己冲来,两名风之狂魔根本不想与之正面对抗,为什么?那是因为我们是高高在上的下阶魔将,你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上阶魔兵而已,为了你搭上我俩的命不值得,故此两名风之狂魔急扇几下翅膀向着高空逃去,同时又将刚刚孕育的黑色骷髅头喷了出来用来阻止。
但这次他们又犯错了,他们实在是没想到比什马(奴)竟然还有底牌动用。
哈哈哈!比什马(奴)在空中终于发出了一声长啸。双眼中第一次爆发出了噬人的光芒,只见其手中的一字冲天杵两端突然各伸出了不到两尺的三菱夺魂刺。
“啊!”身在空中的比什马(奴)仰天怒吼一声,将周身灵力灌输到一字冲天杵之上,随着灵力灌输,只见三菱夺魂刺迅速被红色的刃芒所覆盖,并向两端继续扩展,眨眼间原本不到三尺的一字冲天杵竟然胀大到约一丈左右。
随着变形后的一字冲天杵挥舞,立刻将喷吐而来的骷髅头一切开来,而其身形不受任何阻碍的继续向上爬升。此刻的比什马(奴)已经快要接近了那两名风之狂魔,“不!不!不!”此时这两名下阶魔将竟然不顾身份的大声吼叫起来,因为他们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只见犹如光刃长剑一般的一字冲天杵正朝着自己双腿斩切而来。噗!噗!两团血雾爆裂开了,这两名风之狂魔哀嚎着翻滚摔落地面。
“哼,废物!”神秘人暴怒的吼叫着,“就是头蠢猪!”此刻神秘人正用手指着场内的巨魔-比姆,怒骂着,“如此毫无章法的全轰上去,这是要干什么?是去送死吗?”
一旁的丁庆坤也将眉头皱了成了一团,这也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这巨魔-比姆竟然会废物到如此境地,一只堪称豪华阵容的小型魔族军团竟然被其指挥到如此糟糕的境地。在不足半柱香的功夫里,想想吧,这头蠢猪都犯过多少错。
这如果是在两军交战之时,人族或是后唐的那些虫母娘娘,绝不可能再给他再犯第二次错误的机会。唉!终于知道了对面那位为何敢于下注押这对魔族小将会赢,禁不住的此刻丁庆坤也开始犹豫起来,又看了看身旁的神秘人,心中暗暗思忖着,是不是要跟对面的那个家伙也沟通一下呢?
而场地四周的观战席上,立刻爆发出了一片惊呼声,“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
再想想第一场对战怒刺豪猪那会儿,哼哼!这个叫比什马(奴)可是能够两次轻易地击打在怒刺豪猪的同一部位,但如果第二次他放出的是刃芒呢?想到这里,这群一贯心高气傲的魔族相互看了看,终于明白了,第一场胜利真的不是侥幸。
什么叫扮猪吃老虎,这就是。但这样就结束了吗?没有!还远远没有。此刻的比什马(奴)识海中轻身纹突然全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岩甲纹,周身上下就像被一层钢铁包裹住一般,身体更是重如泰山,没错这会儿要的就是重量。
比什马(奴)要用现在的高度以及自身的重量来换得足够大的下冲力度,下面就是那两名铠甲岩魔,此刻的比什马(奴)双手紧紧捂住一字冲天杵从中一拧,刷拉一下整个一字冲天杵立刻分成量两截,现在比什马(奴)手中各自握着一柄散发着红色刃芒的光剑。
两只光剑刃芒朝下,对着那两名铠甲岩魔头顶处便刺了下去。
噗!来不及躲避的铠甲岩魔头顶处立刻喷出了一尺多长的血色喷泉,而后两具尸体翻身栽倒。
“哈哈哈!”身在北侧观礼台上的阿姆里特放声大笑,笑过了嘴里呢喃着,“这头蠢猪真的很可笑。”
“这头蠢猪真的很可笑!”小毛球嘴里说着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