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北川抽着雪茄坐下,面容淡然,“不知农少大名如何称呼?”
“农华遥。”农少语气弱了下来,坐在卢北川旁边,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宛如坐在医生面前,神色紧张的病人。
“农华遥?这名字充满了文艺气质,很好听。农少,你说说具体情况吧,只有对症才能下药。”卢北川道。
农华遥叹息一声,双手挠头,“我自幼家境优越,自出生身边就有四个人服侍我,两个小保姆,还有两个保镖,除了吃饭上厕所自己动手,连衣服都是保姆给我穿。
父母很忙,有时候我父亲出差,一个月也见不了几回面,我母亲掌管家族生意,经营古玩店和博物馆,也很少见面……”
听到博物馆这个字眼,卢北川吃了一惊,能够成立私人博物馆的,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除了丰富的人脉关系,还需要大量的文物,并且形成一定的规模。
“十二岁那年,身体开始不得劲,每天早上起来,就是那地方总是硬邦邦的,感觉憋的难受,这事我告诉了一个关系比较好的保姆,这保姆十八岁就在我身边照顾我,那会我才两岁。
我十二,她二十八,结婚了还有两孩子,听到我说这里,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说她有办法。
第二天早上,我又挺了。便叫她,她穿着睡衣就来了,二话不说伸手抓住了,她说里面有毒,撸出来就舒服了,哎……”农少说着双手捂脸。
卢北川轻轻嗓子,吐了口烟雾,“农少小时候在启蒙这方面似乎晚了一些。”
农华遥苦涩的道:“可不是,我当她是我最信任的人,才告诉她的,可能也是她误会了我的意思,自那天开始,我便天天叫她,她也乐意帮助我,后来我俩就那啥了,那时候我明白了这是不对的,但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有的时候,比较疯狂,我一天就要七八回,白天也要,晚上也要,无节制的日子过了有几个月,我消瘦了,精神很差,在哪方面也出现了问题。
我害怕,便告诉她说,我担心自己以后不行。这女人竟然给我喝汤药,药物很管用,如此又持续了几个月,后来喝药也不行了,身体彻底垮了,看见她也没啥感觉,偏偏这时候,她尼玛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这件事被我父母知道了,她的下场很惨,我记得好像是出了车祸,一尸两命,后来我身边便没有了女人,都是男人。
直到后来我成年,在那事方面却始终力不从心,一直到到现在,有时候半天起不来,有时候起来了,很快又倒了,我看了不少医生,都他妈是庸医,卢先生,我跟你说了这件事,是鼓足了勇气的,你要是不能治好我,我就得让你出车祸……”
“呵呵呵。”卢北川笑了,眼前这个农华遥看上去二十多岁了,幼稚的依旧像个孩子,“手伸出来,我给农少号号脉。”
农华遥伸出手去,卢北川手指搭在脉门之上,“脉象紊乱,力量不足,你身体不行,跟你缺乏锻炼也有一定的关系。
你是幼年便尝到了jìn_guǒ,又遇见了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保姆,元气大伤,器官也受到了损害。
要想彻底改变,光服药也是不行,需要加强锻炼,只有这才才能彻底的改变,我这里有一套呼吸吐纳的法子,现在免费交给你,还有一盒丹药,也无偿给你。”
“哦?我先谢谢卢先生……”
卢北川摆手:“我还没说完,只需要你给我下跪磕个头就行了。”
“哈哈哈。”农华遥狂妄的大笑,“磕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卢北川淡淡一笑,掌心伸出,一团紫色幽冷的火光腾的一声冒了出来。
“啊!修真者!”农华遥大惊,二话不说,立刻跪在地上,砰砰磕头,随后抬起头来,眼神惊恐的望着卢北川。
卢北川握紧拳头,没想到农华遥的反应如此之快,“看来你是知道修真者的。”
农华遥点头,“知道,不瞒先生,我家里祖传盗墓的,和一些修真者有些往来。”
“哦?祖传盗墓的?摸金校尉?怎么会和修真者往来呢?”
农华遥道:“这些事我是听一个叔爷说的,我农家是曹操册封的摸金校尉,摸金校尉不管有摸金符和黑驴蹄子,最重要的还得懂些一些阵法和基础的辟邪功法,这些可不是现在那些所谓的摸金校尉所能懂的。
而我家的这些阵法和辟邪功法,都是从昆仑域学来的,和那里的修真者也是认识,我父亲每年都会去昆仑呆一段时间。一来是驱除身上的邪气,很多古墓里面,沾有邪气或者是诅咒,一个搞不好就会出问题。
而且,还有些古墓里面甚至有活物,我没见过,都是听说,有些里面或者大粽子或者是怪物,对付这些东西,就不是我们能做的了,只能求修真者帮忙。”
“还有这回事。”卢北川有些吃惊。
农华遥激动的道:“所以,刚才看见卢先生施展神通,便知道卢先生乃是真正的修真者。”
卢北川道:“你的身体你父亲知道吧?”
“哎,知道一些。”
“他去过昆仑域,为何不求昆仑域的人给你治疗?”
农华遥苦笑,“卢先生啊,在昆仑域修真者眼中,我们就是一些盗墓贼,身份低贱的很,我父亲虽然认识一些修真者,但……都不懂得炼制丹药。”
“哦,也罢,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上摸金校尉的传人了。”
农华遥道:“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