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瑾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
“爸爸。”夏天说道，“你以后，一定不要再惹妈咪生气了，好不好？”
“好。”
“一定一定哦。”夏天还特意的叮嘱道，“你和妈咪不说话的样子，我觉得好可怕啊。”
厉衍瑾看见夏天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他意识到什么，往夏天旁边靠了靠，坐近了一点：“你很害怕吗？”
“嗯。”夏天很用力的点头。
“怕……什么？”厉衍瑾问，“我和你妈咪，只是拌嘴而已，不是很生气的大吵。”
“怕爸爸和妈咪，会像以前一样。一个住在伦敦，一个住在慕城。”
厉衍瑾一怔。
他一下子说不出来，这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