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事多了,见的人多了,也能轻易地看穿人心中的目的,从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之中,阎宁和庄小雅都能察觉到许多信息。
茅山有一个分支,名为相心灵宗,不但能轻易地看穿人的内心,还能通过人的面相、手相、骨形等等方面,预测一个人的未来,只是阎宁并没有从方士天那儿学到相心灵宗的真正本领,只学会了点看相的皮毛罢了。
阎宁深深地望了那位中年人的背影一眼,而后收回目光:“每个人都带着目的出门的,不用管那么多了,还是先回去看看老鹿吧。”
庄小雅点点头,也将中年人的事抛在脑后,挽起阎宁的手臂,两人一起往酒店走去。
两人回到酒店的时候,郝建已经拿来冰块,给曹鹿消肿,见阎宁和庄小雅回来,曹鹿连忙问道:“阿泰呢?”
阎宁答道:“他还在公司里。”
“怎么……没有带回来?”曹鹿小心翼翼地问道。
庄小雅说道:“我们有别的安排,你就放宽心吧。”
曹鹿不知道阎宁和庄小雅有什么安排,但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阎宁替曹鹿检查了一番,好在曹鹿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休息休息就好了,只是脸上的淤青有些难看。
接下来一整天,一行人在酒店里憋着无聊,曹鹿和郝建喵大宝看起了电影,阎宁和庄小雅到外头随便逛了逛,没想到这一逛直接逛到了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回来的时候,曹鹿两人一猫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好歹是叫了外卖。
叫好外卖后,庄小雅直接对阎宁说道:“我先去洗澡,你给我在下面呆着!”
阎宁一愣:“我怎么不能上去?”
“怕你使坏!”庄小雅小脸一红,转身拿着房卡就跑了,留下阎宁在曹鹿的房间内凌乱。
郝建嘿嘿坏笑道:“师父,昨晚是不是搞事情了?我看师娘面色红润、满面红光……”
“去去去,你小子再多嘴,小心你师娘砍了你。”阎宁瞪了郝建一眼,郝建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言。
喵大宝趴在阳台上,看着下方的繁华街道,叹气道:“这南州市怎么就没一只漂亮猫呢,老子闲得蛋疼了。”
阎宁听了,眉头一挑,坐在了喵大宝身边,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找只泰迪来,陪你玩到天明?”
喵大宝一听,顿时菊花一紧,一段惨不忍睹的回忆涌上心头,顿时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干脆不搭理阎宁。
曹鹿此时状态也好了不少,正坐在床上无聊,他想了想,从柜子上拿出了一副扑克,提议道:“咱来斗地主吧,太无聊了!”
“不错不错,算我一个!”郝建乐道。
阎宁看了一眼喵大宝:“大宝,你要参加吗?”
喵大宝瞪了阎宁一眼:“老子这猫爪抓得住牌吗?!你们玩,我在一边看!”
喵大宝窘迫的模样让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三人脱了鞋子坐在床上,曹鹿才发好牌,阎宁便大喊一声:“叫地主!”
砰——
一阵巨响传来,曹鹿的房门竟然被撞开了,三人拿着扑克,愣愣地转过头,发现门外站着一群穿着五颜六色服装的杀马特,为首的家伙大喊道:“阎宁是哪个?给老子出来!”
三人一看到这叫嚣的家伙,顿时乐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阎宁早知道今晚康荣彬会派人来找自己麻烦,可没想到派来的人竟然是庄小雅昨天才揍过的权富才!
权富才手里提着甩棍,鼻子冲天,根本没看清楚房间里坐着的是谁,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而他身后看清楚房间内坐着的是谁的小弟,都不由得夹紧双腿,默默地退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阎宁干咳两声,不慌不忙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鞋子,走到权富才面前,说道:“我就是阎宁,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有人让我打你!”权富才哈哈一笑,抬手就要砸下甩棍,可阎宁哪会被他打中,轻松地抬起手,扣住了权富才的手腕,微微用力,权富才便惨叫起来。
“啊啊啊!痛痛痛痛!”权富才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连忙松了手,挣脱着后退了两步,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消失不见了,回头看去,看清阎宁的长相,顿时两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昨晚我媳妇儿怎么说来着?”阎宁淡淡地捡起甩棍,在权富才眼前比划着,“‘下次再让我遇到你们,就不是一两脚那么简单了!’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权富才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哥!嫂、嫂子在吗?”
阎宁想了想:“没呢,出去了。”
权富才听了,心想那个可怕的女人不在,自己和一群小弟未必打不过这几个男的,于是忽然发难,大吼一声站了起来,夺过阎宁手里的甩棍,又要朝阎宁的脑袋敲下去。
“吼——”
阎宁纹丝不动,权富才却再次吓得腿软,只见喵大宝忽然大吼一声,化作了两米高大的凶猛巨兽,威风凛凛地站在阎宁身后,还口吐人言道:“好久没吃人了,阎宁,我可以吃了这家伙不?”
“反正房间里没人,你一口吞了他,别把血溅出来就好。”阎宁淡淡地说道。
“好叻!”喵大宝顿时乐了,立马作势向前扑去,权富才吓得两腿一抖,便感觉一股暖流顺着两腿流下,转身打开了房门,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曹鹿和郝建在后面笑得前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