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的不好好制药,满脑子却是金钱和权利,甚至为了家产而暗杀自己的家人。
陈家人的作为,可算是刷新了阎宁对陈氏药业的认识,这种利益熏心的家伙,显然在制药行业里也是想尽一切办法剥削,那卖出去的药不知道有多少是粗制滥造,甚至毫无作用,却卖得比黄金还贵!
“大、大哥,能说的我都说了,您就放我走吧。”竹竿苦苦求饶道。
“急什么,我还没问完,”阎宁问道,“你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竹竿答道:“也是江哥,据说江哥是无相门的人,无相门很厉害,随便一个舵主一拳都能打穿钢板……”
“有点意思,你说的江哥,在无相门是什么职位?”
“好像是……好像是堂主吧。”竹竿答道。
正在说话间,只听一道巨响,阎宁的房间房门竟然被人给砸开了!
一群手持短刀匕首、甩棍长刀的混混冲了进来,瞬间将阎宁包围,原本宽敞的房间顿时拥挤起来。
“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老子的人也敢动?”
阎宁抬头看去,一个三五大粗、脖戴金链,肩上扛着一把大砍刀的家伙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在他身边,还跟着才被阎宁废了双臂的矮子。
“想必你就是江项虎,江哥。”阎宁连眼皮子都没有跳一下,轻描淡写地坐在椅子上,丝毫不惧。
“江、江哥,救我!”竹竿一见到来人,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废物闭嘴!连一个外来的小杂鱼都收拾不了,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江项虎瞪了竹竿一眼,眼神似乎要将竹竿给生吞活剥。
竹竿顿时不敢讲话了,怕是江哥收拾完眼前这个年轻人之后,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江哥最爱面子,而自己给他丢面了,这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就是阎宁?”江哥扛着大砍刀,上下打量着阎宁。
“是我。”阎宁点点头。
“好,你很不错,面对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吓尿,老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江湖上看到你这么有胆识的年轻人了!”江项虎说道,“可惜,有人出价三百万要你的人头,否则我真想收你做小弟!”
一旁的矮子和竹竿听闻上家开价三百万,而江哥只给他们一百万,顿时脸色像吃了翔一样难看。
阎宁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笑话!我阎三爷在建州跺跺脚,京都都要抖三抖,你一个小小的地头蛇,也想让我给你做小弟?”
建州和京都隔了多远你小子知道吗?真当自己是将军了,建州跺脚京都抖三抖,这牛皮亏你吹得出来!
可惜江项虎不知道,阎宁真是将军……
江项虎最爱面子,他刚才的那一番话,显然是学电视剧里的反派装逼来的,可没想到阎宁这小子这么不识相,压根看不起自己,还如此大言不惭!
丢面,丢面啊!
“小子,这么说,你是看不起我江哥了?”江项虎眯起了眼睛。
“不不不,不是看不起。”阎宁同样眯起眼睛,说道:
“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此言一出,周围的马仔们都愤怒了!
“妈的,这小子太装逼了!”
“居然骂我们是垃圾,大家一起砍了他!”
“江哥,下令吧,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
江项虎也是气得七窍生烟,多少年没人敢在神山市这样对自己说话了。
他当下举起了肩膀上的大砍刀,朝阎宁的脖子砍去:“臭小子,纳命来!”
江项虎能够教会竹竿和矮子这两条杂鱼内劲,显然自己也有一番道行,这出刀的速度,已经远超常人,要是换做一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躲过江项虎的这一刀。
可江项虎砍的是阎宁,一个对他们来说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滚!”
阎宁坐在椅子上,连屁股都不曾挪动半分,化拳为掌,拍在江项虎的小腹,江项虎顿时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身后的马仔连忙扶住他,这才没有继续后退。
掀起衣服一看,小腹上竟然有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小子,看不出来,你也是习武之人!”江项虎警惕地看着阎宁。
“我不习武,习武的是莽夫,我修道。”阎宁笑着答道。
“什么狗屁道不道,老子今天砍到你服!小的们,给老子上!”
周围的马仔听了,一个个发狂似的冲上前,什么武器都往阎宁身上招呼,可阎宁好像有三头六臂一般,愣是坐在原地不曾挪动,却完美地躲过了所有人的攻击,还不时出掌,随手打飞几个马仔!
在人群之中的竹竿早就吓尿了。
“妈的,这小子还是人吗?”站在外围的江项虎越看越心惊,他自问如果是自己坐在阎宁那个位置,恐怕几秒钟就会被剁成肉酱,可阎宁这家伙不但没有被剁成肉酱,竟然还有余力反击!
这简直不是人!
“可是你再厉害,厉害得过子弹吗?”
江项虎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黝黑的手枪,与矮子的不同,他的可是真枪!
正在应对马仔的阎宁“压根没有”注意到江项虎的动作,江项虎站在高处,找准机会,猛地扣动扳机,嘴中喊道:“去死吧!哈哈哈!”
砰!
只听一声枪响,巨大得将所有马仔都震住了,大家回过头看去,江项虎的枪口正冒着青烟。
死了吗?
大家再次回过头,却见阎宁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