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了一遍虎戏,确认自己的身体已然恢复如常,力量增加,敏捷提升,程怀弼紧握拳头,此刻他对自己的实力更加自信。
同时,对于虎戏之后的鹿、熊、猿、鸟四戏也更加期待,甚至已经有一些迫不及待。
“行了,别再丧着个脸了,赶紧把鹿戏给我打一遍,我老程要趁热打铁,尽快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免得下次再与根福那厮对战还是处在下锋!”
程怀弼毫不客气地向程迁儿吩咐了一句,程迁儿面色古怪地看了程怀弼一眼,“三公子,你是如何得知属下会鹿戏……”
“不止是鹿戏,恐怕整套五禽戏你都已经熟烂于心了吧?”程怀弼撇了撇嘴,“我还不知道你,你当初可是老子手下最出色的斥候,打探点儿消息偷学一些武学招式对你来说算得个什么?
况且,这五禽戏李丰根本就没有任何要保密的意思,他们府里现在甚至连几个娃娃都能随便摆出几个架式。在这样的环境下呆了七天,你若是还没有把五禽戏的动作全部学会,我老程可就有点儿瞧不起你了。”
程迁儿讪讪一笑,程怀弼说得是实情,他确实已经掌握了全套的五禽戏,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李府呆着,名义上是在照顾经脉错乱的程怀弼,实际上当然也是在照顾程怀弼,只是暗地里也偷偷地学了一些本事。
说来也奇怪,五禽戏这么牛逼的养身武学,废太子竟然丝毫也不在意,自己舞动的时候也无丝毫避讳,任由路过的下人护卫们驻足观看。谁要是想学,他亦是来者不俱,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悉心教授。
在废太子的眼中,这五禽戏就像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健身套路,毫无私密可言。
事实上,程迁儿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五禽戏的套路给摸了个七七八八,李丰满早晚运动的时候他也在旁边暗暗观摩过数次,熟悉、印证,以确保自己学到的动作没有过多的失误与错处。
毫无疑问,一整套五禽戏练习下来,确实能够把身体的大多数肢节经脉全都活动到,身体起热,气血轻微翻涌,普通人练了也确实能够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
正如程怀弼所言,这样的功效贵在持之以恒,贵在长久的坚持不懈。毕竟这个世界上你是他们那样天赋异禀的人屈指可数,做为普通人,只能认命,老老实实地去一天天地积累。
“三公子想学,属下自然不会藏私。”程迁儿讪讪一笑,道:“不过,属下不建议三公子现在就去学习鹿戏。”
程怀弼双目一瞪,程迁儿忙声解释道:“属下刚刚从王统领那得了消息,上次组织刺杀废太子的那帮刺客,又来了。”
程怀弼不以为意道:“来就来呗,有王朝那老小子在,能有什么问题?再说,这跟我要练鹿戏有什么关系,老子的实力精进了,还会怕他们几个藏头露尾的小刺客?”
废太子的身边现在有王朝一帮暗卫在暗中相护,近身又有根福还有院子里的一帮护卫相随,除非是那帮刺客脑子抽风,想要强攻李府,否则李丰的安危无虞,根本不必担心。
“那可不一定。”程迁儿道:“三公子您可千万不要小瞧了那帮刺客,通过上次的行刺细节就不难看出,这帮刺客不止心思歹毒,而且行事周密,深谙兵法奇正相合之道。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也预料不到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进行下一次刺杀行动,不得不防。”
程迁继续向程怀弼解释道:“属下之前曾打听过,根福在修习鹿戏之时,与虎戏相似,同样身现异相。身形若鹿,四肢着地行走,根本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起身与人争斗。
若三公子这个时候修习鹿戏,难保不会像根福一样,不能直立行走,战力也必然大损,倘若那些刺客在此时行动,三公子如何能够确保晋阳公主殿下的安危?”
程怀弼稍犹豫了一下,轻点了点头。
提升实力虽然很重要,但是与晋阳公主殿下的安危相比,程怀弼宁愿把提升计划暂时搁置。这次他出来的任务就是要确保晋阳公主的安危,职责所在,圣上所托,岂能全然不顾?
“也罢!”程怀弼压下想要修习鹿戏的念头,道:“反正你小子已经把剩下的套路全部记下,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几日他的身体犹如瘫痪,不能自己,只顾着调理身形转换经络,程怀弼一直都没再具体地关注过晋阳公主的状况,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向程迁儿问道:“公主殿下现在的如何了,可曾定下了具体的返程之期?”
程迁儿道:“殿下的身体倒是有了很大的好转,这段时间李丰公子全都是亲自下厨,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公主殿下甚至还吃胖了几斤。”
程怀弼一怔,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不过想也难怪,李丰的手艺,他们可都是亲口品尝过的,绝对称得上是人间美味,天下无双。哪怕是宫中的御宴,与之相比,也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程迁儿继续说道:“听楚署令说,废太子做的那些菜大有讲究,不止是好吃好喝那么简单,它们对晋阳公主殿下的气疾之症大有裨益,亦药亦膳,连他都甚为钦佩。”
程怀弼惊诧:“他竟还有这等本事?”
连楚钰这样的老神医都能说出钦佩这两个字,足见他对李丰的药膳是有多么地推崇,这才几天的功夫,李丰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连他们随行的老太医都给降服了。
看来,刘敬当初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