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冲到一起,方天戟与砍刀在空中碰撞。
只听得叮的一声,金环三结手中的砍刀便被磕飞出去。
鄂焕的武艺,却是强出金环三结太多了。
原著之中,鄂焕与魏延厮杀数个回合,魏延诈败,与王平,张翼二人一起围攻鄂焕,才将其生擒。
而金环三结,只是被赵云一枪秒杀的货色。
金环三结手中空空如也,面对冲来的鄂焕,却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被一戟拍下马去。
金环三结欲起身逃命,却跑不过鄂焕胯下的良驹,跑了两步路,便被鄂焕追上,被一戟刺了个透心凉。
“鄂焕,你怎敢如此!”阿会喃见此大怒,催马上前,只见地上的金环三结已经没了气息,不由得指着鄂焕骂道:“当初也是一起喝过酒的兄弟,你怎么下此死手?”
鄂焕指着阿会喃骂道:“战场交锋哪来的旧情,你也要来送死吗?”
阿会喃看着鄂焕咽了口唾沫,却是不敢上前。
金环三结都被鄂焕一戟杀了,他的武艺与金环三结差不多,上去不也是送死?
“咱们并肩子上!”金环三结乃是孟获麾下大将,孟获见他战死,却是大怒,呦呵着身边的董荼那,一起向着鄂焕冲杀而去。
阿会喃见此,也与孟获,董荼那一起来攻鄂焕。
其实孟获的武艺也是一般,只比金环三结强出一些,原本鄂焕面对三人的围攻,哪怕是不胜,也可以维持在不败的境地。
只是鄂焕虽然力气过人,但技巧却是一般,孟获与董荼那等人颇为亲密经常一起作战,却是配合默契,面对三人的围攻,鄂焕不懂技巧,不知如何化解杀招,只斗了十数回合,便有些抵挡不住。
“鄂焕休慌!”柳隐见此,一催胯下战马,纵马挺枪来助鄂焕。
刘禅见此,望着柳隐叫道:“不必斩杀孟获,若能生擒最好!”
城上蒋琬闻言疑惑道:“以柳隐的武艺,配合鄂焕斩杀孟获不难,为何不杀之?”
刘禅解释道:“孟获虽不是蛮王,但在南中,汉夷之中皆有威望,若是斩杀,南中汉夷皆会不服甚至叛乱,以后想要平定南中,非常困难。眼下最好的办法是擒拿他们的首领,逼迫蛮兵撤回南中,待以后有空,再兵发南中平乱最好。”
董和点了点头道:“不错,面对蛮夷,一昧的镇压只会适得其反,只有以怀柔政策收其心,才能长治久安!”
柳隐策马赶来,这边董荼那见柳隐冲来,弃了鄂焕杀向柳隐。
柳隐记得刘禅的叮嘱,却没有对董荼那下死手,斗不过三合,柳隐寻得破绽,一枪将董荼那拍落马下,将其生擒活捉,教跟来的亲兵绑了,押回城中。
“杀啊!”
正在此时,林渊,邓艾二人各率三百骑兵从东,西两门杀出,绕至蛮兵两翼展开冲锋。
正门这边,句扶率四百骑兵杀出冲向蛮兵,费观亲自率千人在后,只是鼓噪呐喊,却不上前冲杀。
那些蛮兵却没想到蜀兵会主动出击,一个个毫无防备,有的坐在地上休息,有的甚至脱下衣服解暑。
而且这些蛮兵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平日里各自为战,而且没有经过训练,前段时间才集合起来,兵员良莠不齐,跟以前的黄巾军没有什么两样。
面对蜀兵骑兵的冲锋,蛮兵顿时大乱,毫无反抗之力。
“快走!”孟获见董荼那被擒,成都城中喊杀声大起,以为城中有大队人马杀出,连忙弃了鄂焕,拔马而逃。
阿会喃见此也欲逃走,却被鄂焕追至身后,一戟拍翻,也教士兵给生擒了。
孟获逃回阵中,见麾下兵马已乱,又恐城中兵马杀出,只好下令撤退。
林渊,邓艾,句扶追了一会便返回城下,汇合费观兵马,收捡蛮兵遗弃的兵器战甲。
蛮兵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为了方便逃命很多人都丢了兵器,脱了战甲,蛮兵的装备虽然落后,但材料却是不差,皮甲都是用牛皮,犀皮制成,交给工匠重新缝制,便是适合骑兵穿戴的上好皮甲,能够有效防御箭矢。
蜀兵大获全胜,回到城中清点收获。
柳隐对刘禅说道:“世子,擒下了孟获麾下大将阿会喃,董荼那,该如何处置?”
董和建议道:“此二人又不是孟获,在蛮兵之中地位也算不得多高,不如杀之,以振军心!”
刘禅摆了摆手笑道:“不,今日我军获胜,军心正盛,杀了他们也不过锦上添花罢了。而蛮兵败了一阵,士气低迷,不如让放他们回去,让孟获杀之,乱其分寸,在打击一番蛮兵士气。”
林渊疑惑道:“让孟获杀之?他们是孟获麾下大将,孟获怎肯杀之?”
刘禅笑道:“我自有妙计,去府衙设宴,正好庆祝今日大胜!”
“诺!”
众人回到府衙不过多时,府衙之中摆下酒宴。
董荼那,阿会喃也被带了上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二人中午就没吃,闻得殿中酒肉香味,肚子也不由得叫了起来。
刘禅见此哈哈一笑,指了指两个空着的座位说道:“两位将军,请!”
阿会喃冷哼一声说道:“我是不会学鄂焕投降的,区区酒肉就想收买我,做梦!”
刘禅笑道:“不,我不是要让你们投降,只是想请你们喝酒罢了,酒足饭饱之后,我就放你们回去!”
阿会喃将信将疑:“当真?”
刘禅笑道:“我岂会食言?你们两个八尺大汉,难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