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忘了世子的叮嘱!”鄂焕听了刘禅的话顿时醒悟过来。
“当我怕了他不成?”然而沙摩柯听了这话却是大怒,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挥舞着铁蒺藜骨朵砸向鄂焕。
一棒砸下,鄂焕连忙借坡下驴,故做不敌之色,一改先前猛攻,转变为防守。
沙摩柯一连数棒砸得鄂焕只有招架之力,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现在知道本王得厉害了吧!”
鄂焕故意放水,与沙摩柯斗了个不相上下。
临沅城头上鼓声阵阵,蛮兵阵中呐喊声冲天。
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蛮兵的兴致便不那么高了。
一来,太阳越来越炽热,他们热得大汗淋漓,没有力气去呐喊。
二来,沙摩柯将战兵都放在了最前面,后方的蛮兵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战况,他们哪里还有兴致?
城头上,庞林指着蛮兵军阵说道:“世子,你看后方的蛮兵都坐在地上了!那些还脱了战甲,您看是不是该出兵了?”
刘禅看了看身旁插在地面砖缝的倚天剑,在阳光的照射下,倚天剑的影子已经与剑身完全重叠,形成了一个黑点。
刘禅一把拔出倚天剑,大喝道:“鄂焕,给我将沙摩柯拿下!”
旋即刘禅又向后走了几步,转身对着内门城下严阵以待的樊胄喝道:“率兵迎敌!”
“兄弟们给我杀啊!”樊胄闻言一催战马手持长枪带领兵马冲出城外。
另一边,东西两门,林渊,黄煦二人听见南门响起的喊杀声,也立刻带领骑兵从城中冲了出来,左右夹击,向着蛮兵后方左右两翼冲去。
“什么?”沙摩柯正与鄂焕厮杀,却没有想到荆州军会突然从城中杀了出来。
而鄂焕一直是在让着沙摩柯,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厮杀,鄂焕早就摸清楚了沙摩柯的底细,趁着沙摩柯愣神的功夫,挥舞方天画戟,向着沙摩柯空门破绽拍去。
沙摩柯猝不及防,被鄂焕一戟拍翻在地,口吐鲜血倒地不支。
“将他给我绑了带回城中交由世子发落!”后方樊胄率兵赶到,喝令士兵将沙摩柯擒拿,带回城中。
鄂焕击败沙摩柯,汇合了樊胄手下两千人马,向着前方的蛮兵杀去。
左右两边林渊,黄煦二人率领骑兵后来居上,已经冲入蛮兵后方的两翼。
军阵后方的蛮兵说是士兵,其实就是过来凑数的,很多人都没有兵器,先前鄂焕与沙摩柯厮杀之时,他们都是坐在地上休息,有的甚至跑到了后方的树林避暑。
面对黄煦,林渊二人亲自率领的骑兵冲锋,这些蛮兵一触即溃,没有丝毫抵挡之力。
前面的蛮兵虽然都是精锐,但是沙摩柯被擒,后路被断,加上蛮兵纪律性差,他们也没有作战之心,不可控制的便开始溃败。
鄂焕一马当先从正面冲入蛮兵之中,方天画戟挥舞开来,蛮兵犹如波开浪裂一般后退不跌。
沙摩柯已经被士兵押解进城,来到城头上。
“跪下!”士兵按着沙摩柯跪在刘禅旁边。
刘禅望着城下已经溃败得蛮兵,冷冷一笑,回头看着沙摩柯说道:“沙摩柯,好言相劝你不听,如今招此大败,累及族人,你作何感想?”
沙摩柯看着城下被屠戮得蛮兵,眼中满是痛苦之色:“一人做事一人当,沙摩柯愿意一死,只求能够饶过我的族人。”
刘禅冷冷的看着沙摩柯:“那你们屠戮我大汉百姓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饶过他们?”
沙摩柯顿时语塞,过了一会才说道:“都是江东请我出兵,让我在武陵多造杀戮……”
“哼!”刘禅冷哼一声说道:“江东请你出兵你就出兵了?”
刘禅望着城外被屠戮的蛮兵,冷声道:“出兵之前,我还想跟你和解,一起来对付江东,可见到你们屠戮百姓之后,我便改变了主意!”
沙摩柯听了这话连忙说道:“世子,我愿意投降,跟你一起对付江东,只求你能饶我一命,放了我的族人吧!”
刘禅冷声道:“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代价,我大汉百姓不可能白白牺牲!我若不杀你,如何对得起无辜被杀的百姓?江东我不需要你们也可以对付,来人,将他首级斩下,悬于城头示众!”
“可恶,我跟你拼了!”见刘禅居然要杀自己,沙摩柯大怒,奋力挣脱士兵的束缚,向着刘禅冲出。
此刻刘禅就在城头边,沙摩柯若是力气用大点,搞不好还真能带着刘禅掉下去。
“啊!”刘禅正要拔剑,忽听得沙摩柯惨叫一声,原来是一直站在刘禅背后的杜露拔剑刺中了沙摩柯。
不过沙摩柯还未死,仍旧挣扎着冲向刘禅,士兵们顿时反应了过来,一拥而上将沙摩柯给按在了地上。
“可恶,我跟你拼了!”沙摩柯被按在地上大骂着。
“推下去砍了!”刘禅摆了摆手,对于沙摩柯这种只为了利益便起兵屠戮百姓的人,刘禅委实提不起收服他的想法。
随着一声惨叫,五溪蛮王之一的沙摩柯就此殒命。
城外的蛮兵抵抗不住荆州军的进攻,已经四处奔逃,林渊,黄煦,鄂焕等将已经分头带兵追杀去了。
至傍晚时分,众将陆续领军返回。
大殿之中。
“启禀世子,我一路追杀蛮兵,斩杀蛮兵两千余人!”
“启禀世子,我军斩获三千!”
“我们斩获八百!”
“我这边斩获四千。”
众人纷纷汇报战果,刘禅算了一下,沙摩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