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类似消毒水的味道,其中还混合着一些香气,整个人更加放松了。
蒙浅浅用酒精棉球在伤口附近擦了擦,接着就把针戳进了陈镜安的皮肤里。
陈镜安看着针头进入肉里,他觉得不应该就这么随便让人给他打针,可他竟无法拒绝,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药水被推进了自己的皮下。
针头被拔了出来,陈镜安感觉伤口有些痒,忍不住想要去抓。
蒙浅浅一把握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抓:“不要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等你回到家,睡一觉,醒过来,你的伤口就好了,一切就像没发生一样。你怎么受的伤,怎么治疗的伤,都忘记了,都忘记了……”
陈镜安不再去抓很痒的伤口,他看着蒙浅浅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心灵很平静,非常的平静。
哪怕周遭狂风肆虐,在暴风的中心眼,一切都平静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