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当然没能幸免,也被撞了一下,不过好在只是撞到了肩膀,并没有什么大碍,看到潘玉儿的额头有血流出,喜鹊吓了一跳,一边拿出帕子擦着潘玉儿的额头一边道:“你干什么,想要撞死小姐吗?”
跟在后面的车夫因为发现的有些晚,来不及通知高子瞻他们,只得迅速勒住缰绳才堪堪将马车停下来,车里的人因为惯性,高子瞻一下压到了云溪的身上,两人的唇也意外的碰到了一起,云溪反应过来,迅速将人推开,高子瞻只感觉碰触的地方很柔很软,还没来及仔细品味一下就被推开了,云溪也趁机将头偏向了一边。
洛哥儿和秋生也被惯性惊醒了,好在因为被厚厚的被子挡住没有受伤,不过看到云溪两人怪异的动作的时候还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被两个孩子看到这一幕,云溪的脸有些发烫,高子瞻还算镇定,很快坐好又将云溪拉起来,才掀开车帘道:“伍伯,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车夫伍伯也吓了一跳。
“溪儿你先坐好,没什么事先不要出来,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高子瞻以为遇到有人拦路说完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高亮本来在和冬菲走在最后面的,看到马车都停下,也以为有人拦路,急忙策马走到了前面。
喜鹊已经扶着潘玉儿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高子瞻的时候,喜鹊就带着哭腔道:“公子你看小姐的额头都流血了,这车夫也太莽撞了。”
伍伯这时也从马车上下来了。听到喜鹊的话,就知道是陈炳急停马车造成的,怒斥道:“陈炳,这是怎么回事?”
除了高子瞻之外,陈炳最听两个人的话,一个是江伯一个就是眼前的伍伯,看到潘玉儿额头流血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了,可是主仆二人都那么没礼貌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没做错,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
高子瞻比较了解陈炳,知道多数原因出在潘玉儿她们那里。现在重要的不是追究是谁的过错,而是先给潘玉儿处理伤口。
高子瞻也没追问原因,只是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递了过去,“喜鹊,这是创伤药,你先扶师妹到马车上把伤口处理一下。”
云溪从冬菲口中得知潘玉儿额头被撞破的事,也拿着药膏从马车上下来了,看到高子瞻把药膏给了喜鹊她才没将药膏拿出来。
潘玉儿包扎好伤口之后,才开口道:“师兄。呆在车里挺闷的,我想到云姑娘的马车上和她一起聊聊天。”
高子瞻本来不想两个人有过多的接触的,想到潘玉儿受伤忙道:“师妹受伤了。还是多休息一下吧,呆会到了客栈在多吃点好吃的补补。”
“玉儿只是受了小伤并无大碍,师兄不用担心。”潘玉儿丝毫没提刚才撞伤的原因。
云溪也大概听出原因了,忙道:“洛哥儿他们要休息,不如我到玉儿姑娘的马车上陪你吧。”说完给了高子瞻一个放心的眼神。
高子瞻原本想和云溪一起的,可冬菲一听云溪要坐潘玉儿的马车。忙把马绳交给高亮,道:“骑马太累了还是坐马车舒服。我陪小姐一起吧。”
“也好,那你们几个人坐一辆马车吧,我和高亮骑马。”高子瞻说完接过高亮手里的马绳。
伍伯这时拉着陈炳过来给潘玉儿道歉来了。
“潘小姐,对不起,刚才都是我太鲁莽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陈炳虽然是道歉,语气却没有一点诚意。
潘玉儿也不想计较这事,她只是不想师兄和云溪呆在一起,如果受这点伤能让他们分开,她还是愿意的,于是挥挥手,道:“刚才我有些不舒服,脾气冲了一些,这事不怪陈叔。”
伍伯看潘玉儿没有怪陈炳,忙催道:“还不快谢谢潘姑娘。”
陈炳生怕伍伯又念叨他,很快说道:“谢谢潘姑娘。”
刚才两人已经商量好了,伍伯和陈炳换着驾车,陈炳道歉之后就去了后面那辆马车。
高子瞻看到云溪和冬菲上了潘玉儿的马车,这才跨上马背继续赶路,这次为了安全起见,高子瞻和高亮两个人分开走,一个在马车前,一个在马车后。
云溪上了马车之后坐到潘玉儿的对面,冬菲坐在她旁边,正对着喜鹊,潘玉儿以前去过药膳铺几次,和云溪聊过,知道她没去过京城,道:“云姑娘,你在京城有认识的人吗?没有的话到时候玉儿陪你到处逛逛。”
“我家小姐认识京城户部尚书陆大人的千金,到时候有她陪我们就行了,就不用劳烦潘姑娘了。”冬菲替云溪回道。
“冬菲,不可对潘姑娘无礼。”云溪生怕冬菲把之前的事说出来,忙接过来说道。
“是小姐。”
潘玉儿为了给养父母报仇,对京城的一些官员的背景多有了解,听了冬菲的话,才道:“听说户部尚书陆大人有两位千金,不知云姑娘认识的是哪位?”
“当然是嫡长女了。”冬菲很快说道,对于陆锦的事她也都清楚。
潘玉儿这样问就说明她对陆家是有所了解,云溪不想给陆锦惹出什么麻烦,忙道:“溪儿的表哥也在京城,有他陪着我们就行了,就不劳烦潘姑娘了。”
云溪知道高子瞻这次回京城有事要做,她没打算一直跟着他们,所以出发前两天她就给陆锦写了信,告诉了她出发时间,让她到时候去接她们,叶煦他们住在陆府别院,到时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