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现在甚至怀疑,这场阴谋背后的主使其实就是吉佳良辅你!”
当藤田进这话落入吉佳良辅耳朵,他直接炸毛了,再没有身为大日本中将师团长的矜持,怒声吼道:“八嘎!藤田进,你的这话简直就是在放屁!还有你的说我们骑兵第九联队对你们第三师团出手,那在驻地的时候,你们第三师团对我们第九师团的大日本皇军出手又作何解释?
还是说他们也是受你指派,已经向卑微的支那人投降?”
“你的……”
吉佳良辅这话出口,藤田进一时间也无法再辩驳了,毕竟他们第三师团曾对第九师团出手也是不争的事实,不仅仅对第九师团出手,他们第三师团甚至还对第十三师团出手。
那个时候,新一团假扮小鬼子混入小鬼子驻地,几乎将小鬼子驻地给搅动得天翻地覆,乱作一团,相互残杀的小鬼子比比皆是,根本说不上谁对谁错。
“哼!怎么?没话可说了?”
吉佳良辅继续咄咄逼人。
“哼!驻地之内,那才是中了支那人的奸计!而你们骑兵第九联队分明就是在接应那些支那官兵,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些支那官兵不从南面突围,不从北面突围,偏偏选择你们骑兵第九联队所驻防的东面。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藤田进,你的是否一定认为我骑兵第九联队已经投向支那?”
吉佳良辅眼眸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冰冷,咬着牙一字一顿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跟吉佳良辅对视的那一刹那,藤田进感觉整个人全身一寒,一时间竟是没有开口。
不是他不想开口,而是他看到吉佳良辅眼中的决然之色。
说实话,其实他的心里并不认为骑兵第九联队已经投降支那。
身为一名大日本中将,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大日本皇军,如果说有个别皇军在战场之上缴械投降,这或许有可能,但一个联队的大日本皇军全都投降,这就绝对没有可能。
不要说一个联队的大日本皇军,就是一个大队、一个中队乃至一个小队都不可能。
因为大日本皇军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也不会有这样的先例。
而且骑兵第九联队也绝对没有投降支那的理由,森亚吾六本人身为大日本的大佐联队长,就更没有投降支那的理由了。
而他之所以要一口咬定森亚吾六跟支那勾结,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推卸责任。
如果罪名成立,不仅仅他们无罪,甚至还能搬倒吉佳良辅,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既然有机会,他们自然要尝试一下。
很显然,藤田进和荻洲立兵的阴谋被吉佳良辅看穿识破了。
是以,他此刻宁愿拼个玉石俱焚也不愿意让森亚吾六蒙受不白之冤。
他并不是为了森亚吾六考虑,而是为他自己着想;因为森亚吾六是他的手下,如果森亚吾六出事,那他也同样会受到牵连。
“藤田君,我的觉得此事有蹊跷!”
就在场面一度陷入僵局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第十三师团师团长荻洲立兵突然开口了。
“荻洲君此言何意?”
藤田君故作疑惑的问道。
“哼!”
吉佳良辅能够当上大日本的中将师团长,自然不是表白给的,藤田进都能够听出荻洲立兵话中的意思,他自然也可以,不过他仅仅只是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开口。
“我的认为吉佳君说的有道理,这骑兵第九联队应该是遭到可恶的支那人蒙骗;试想一下,我们大日本皇军怎么可能向卑微的支那人投降?”
“哟西!荻洲君分析的极是!”
藤田进点了点头就坡下驴。
而吉佳良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唱双簧,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眼下我们的还是分析分析那些可恶的支那人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吧?”
荻洲立兵继续开口,而随着他这句话出口,整个指挥部的紧张气氛也慢慢消失,并开始恢复正常。
顿了顿,不等他人开口,荻洲立兵又继续喝道:“石塚君!”
“哈伊!”
工兵第十三联队联队长石塚真佑闻声身子一震。
“你的负责驻防西面,在驻地遭遇袭击的前后,可有什么异常?”
“报告师团长阁下,在接受到您的命令之后,我工兵第十三联队一直恪尽职守,支那官兵想要从我们所驻守的防区神不知鬼不觉的通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另外,在听到驻地发生战事之后,我的还曾给师团总部打过电话,得到的命令是继续驻防阵地,防止敌军从我们防区突围。
而我的一直也都是按照师团长阁下您的命令去执行的,至始至终,我西面防区可以说没有一丝异常,几乎连半个支那人都没有发现过!”
“哟西!”
荻洲立兵点了点头,对于手下石塚真佑的回答显得比较满意;因为按照他所说的那样,那些可恶的支那官兵并不是从他们那里潜入,自然他这个师团长也就不会受到牵连。
“本田君!”
“哈伊!”
工兵第三联队联队长本田次郎身子一震,不等师团长藤田进继续开口,便抢先一步汇报道:“报告师团长阁下,我们南面防区跟石塚君的西面防区一样,至始至终也都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我的也同样是听从您的命令,继续驻守防区,防止支那官兵从我们防区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