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那位委员的话,也都觉得有一定道理,若是说将部分大明的流民转移到南洋各岛,还说得过去,毕竟距离不是很远,可印度离大明确实太过遥远。
而且印度现在是莫卧儿帝国时期,和南洋那里的一帮土王不同,公司如果想要攻掠印度,可没有那么容易。崇祯大旱还将持续好几年,如果公司进行动员,大规模流民潮将对远东很大的压力,公司哪还有精力劳师远征去攻伐印度。
一直阴沉着脸的高建国,看了大家一眼,然后阴森森的说道:“同志们,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如果公司决定进行动员,大规模接收来自大明各地的灾民,哪仅仅依靠公司目前的资源,虽然能硬着头皮挺过一两年,但势必会影响公司未来的发展,甚至大量的流民潮会把公司拖垮。要想救大明各地的灾民,还不影响公司的发展,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对外发动战争。用战争手段掠夺其他民族的资源,拯救大明灾民。”
他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各位委员和常委全都目瞪口呆。一位委员当即就面色严肃的站了起来,发表了反对的意见。
“难道我们远东公司,以后要走军国主义的道路吗?我对公司的对外政策早就有想法了,目前公司内部有严重得民族主义倾向。我们拯救大明中原的灾民,就一定要把灾难转嫁到其他民族得身上吗?这跟当年侵略我们的那些西方近代列强的有什么区别,跟当年日本侵略者有什么区别。
我们中华民族之所以能源远流长,就是因为我们的王道尚武精神和西方的狼道尚武精神有着本质的区别,我们是道之所在,义不容辞,有强大的道义基础。西方是利之所在,暴力图之,是兽性的爆发。正是因为如此,中国才有了历史上“四夷宾服、万国来朝”的繁荣景象,彰显了我们中华民族的雄浑底气。”
高建国听了他的话。被气乐了。
“那你也说说你的想法,我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救活大明中原的无数灾民。”
那名委员被高建国问得一愣,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所以然。
高建国冷笑道:“你反对我的意见,我虽然不爽,但我必须认真对待,因为这是你的权力。可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公司的对外政策,公司的对外政策。是董事局委员会所有常委和委员共同讨论通过的,代表了我们远东公司董事局委员会大多数委员的意见。
你所谓的王道尚武精神,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中国百年来的龟缩战略思维。当年盛唐汉武是何等荣光,可自宋以后,每到对外战争,士子书生都会振振有词,和议不绝余耳,就算被人逼到家门口,还是会以“克制就是自信”来掩耳盗铃。北宋以金钱换和平、南宋以和谈图偏安。可是最后的结果都是以灭国告终。
自宋以后,中华民族的尚武精神已经基本丢失殆尽,就算我们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南海周边大国纵横捭阖、耀武扬威,小国张牙舞爪甚嚣尘上,国家利益被疯狂掠夺、尊严被肆意践踏。一个有着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有着核武器、世界人口第一、拥有世界最大常备军的国家,居然会处于被包围、被侮辱和挑衅的境地?
不仅日本依然对中国嚣张无状,连更小的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等国,也敢大肆抢劫中国岛礁,澳大利亚更是公然在白皮书中鼓吹和中国打一仗。在近代两百年的世界历史上。如此窝囊的大国,除了中国外找不到第二个。
和美国、俄罗斯相比,我们没有达到俄罗斯那样的军事水平,也不是像美国那样随意使用武力。但中国却依然成为众矢之的。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软弱,其他各国也知道中国是逆来顺受的脾气,所以才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的肆意挑衅我们得尊严。
当年汉武大帝留下那句“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豪言,是何等的气壮山河。若不是当年数十万英灵,在朝鲜替我们国家打出了几十年的国运。哪有后来的改革开放,哪有后来的国富民强。
纵观历史,凡是尚武的朝代,都是伟大的朝代。环顾世界,凡是尚武的国家,都是强大的国家。
就拿我们的北上恶邻俄罗斯来说吧,1485年,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称帝,将国名正式定为俄罗斯,国土面积仅43万平方公里。
1533年,俄罗斯吞并了普斯科夫和梁赞,从立陶宛夺取了斯摩棱斯克。1547年,俄罗斯将喀山汗国并入了俄罗斯的版图。
1689年,彼得一世先后发动了包括连次远征雅俗、北方战争、进军普鲁特河、远征波斯、入侵黑龙江流域、夺取远东水域、侵占堪察加半岛和千岛群岛。通过这些战争,俄罗斯不仅大大拓展了疆域,而且夺占了面向波罗的海、黑海和太平洋的入海口,使俄罗斯由内陆国成为濒海强国。
1741年越过白令海峡侵入了阿留申群岛和阿拉斯加。在西方,通过与瑞典的战争将帝国的西北边境推进到库门聂河一线。
1762年,俄罗斯帝国西吞波兰,北控芬兰。将克里木半岛、诺曼半岛和库班河南岸地区纳入其管辖之下。同时,通过瓜分波兰,把俄罗斯的西部边界从比聂伯河推进至涅曼河和布格河一线,深入中欧,为干涉欧洲事务打开了方便之门。
1809年,吞并芬兰。1812年占领了土耳其的比萨拉比亚地区和南高加索地区。1813年将格鲁吉亚、阿塞拜疆和达吉斯坦并入俄国。
1826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