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大门口那个人和电视上的那个通缉犯长得好像”,黄头的混混指着罗古说。
老大拍了黄毛的头,“像你个大爷,这上面的人肯定不到3o岁,这个大叔你说他5o我都信”。
罗古抬头,那冰冷的眼神向那些混混证明,我就是他。他从腰间抽出了忆。自忆饮了第一口血,忆的刀身就带有点红色,每杀一人就多了点红色。
“大,大哥,他也是用刀的”,旁边一个绿头的混混拉着老大的衣袖,结巴的说到。
罗古没有说话,就这样向他们走去,混混们后退。他到了桌子旁,停了下来,坐下,开始吃桌上的食物。
众混混没有说话,整个房子就只有他们的呼吸声。罗古匀的吃着饭,刀插在地上。
“我来做你们的老大,没有意见吧”,罗古没有看众混混,说完依旧吃着饭。
众混混没有说话,几分钟后罗古吃完了饭,他摸了摸包,却没有现餐巾纸,他将眼光投向了众混混。其中一个混混,赶忙上前,“老大”双手呈上餐巾纸。罗古将餐巾纸对折,用右手拿住,擦嘴,又对折,用干净面又擦了一次。
“其余人没有说话,是反对,还是赞成”,罗古将纸递给了身前的混混,将忆从地上拔起。
“3,2”,罗古拿着刀开始计数。
无形的压力,他们只是一群小混混,砍人都是一起出,何曾被这么大的气势压过,见过最有气势的也不过是他们的龙头,而且龙头的气势很温和,平易近人。
“老大”,众混混在一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乱七八糟的喊道。
罗古点头,在“夜叉”世界,他收获了第一批手下。
那个那晚被他撞到的混混叫陈熊,被手下称为“山熊哥”,那个递餐巾纸的是可乐,那天他看见了罗古斩杀毒贩的场景,在冲天的火光下,罗古的笑容。
“你们现在都出去,以后我罩你们,明天早上到这里来,我有事情要交代。”罗古说完,就转身朝里走。
混混们看着山雄哥,山熊说到,“那就走啊,明早再来”。
罗古坐在地上,运转功法至全身,等待着魔纹上身,这次有五个魔纹,疼痛将是上次的两倍多。午夜至,罗古握刀的手更紧了,瞬间汗就湿透了全身。
半个小时终于过去了,罗古抖着站起了身,找到了浴室,将一身的汗和几天的疲倦冲掉。
洗澡之后,人就会易乏力,想去睡一觉。但他不能睡,他将衣服丢进洗衣机,话说着衣服还是唐晓泰的。他就赤裸的,强行给自己打起精神。
“哦,我的哥哥,今天是个伟大日子,你又有五个魔纹上身了,得意的笑呀,得意的笑呀。哇,我的哥哥是暴露狂,他又没有穿衣服,亚麻跌也”,魔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骚叫着。不过这样倒是驱散了罗古的困意。
“闭嘴,我要练功了”。
月色如水,洒在这房间里,忆将月色反射,残月也许是那家乡的月。幼时爷爷最喜欢在夜里抱他看月,不在了,就真的不在了。
罗古沉入心神进入了修炼。他熬过魔纹上身,这点疲乏,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小问题,握着刀就能撑过去。
当外面的人气开始恢复,罗古找了一片空地,开始他的挥刀,由慢至快,最后快的感觉有了残影。但他知道真正的快是你连它都感觉不到,说不出好快,便已经结束了,如同原样没有改变,变的只有生命。
混混们来了,经过一晚上的讨论,他们决定臣服。毕竟混混的争斗比的是谁的老大更有话语权。有什么比一个通缉更老大更有话语权。
“老大”,混混们低头示意。
罗古依旧在挥刀结束。“你们来了,最近有什么消息外面关于我的”。
可乐说到,“大哥现在外面警察说码头那件案子是你做的,你的悬赏金额提高了,大哥,那案子真的是你做的吗?”
“是有如何,不是有如何?不过,那案子是我做的,我的刀道需要他们,他们就得死”。罗古看了下他,又继续擦刀,“你很不错,可乐”。
“去给我打听下昨晚在宾馆跳楼的女孩安葬在哪里?去吧”,可乐听完就出去打探消息。
“山熊,你们应该是社团里养着的不入流的打手,但现在我加入了你们,你们就是一流的打手,知道吗?现在你要接活,就要接那种见血的活,知道吗?我的刀需要鲜血”,罗古将忆放在山熊的脖子,在山熊的汗要滴在忆的刀身上时,他将刀抽回。
“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简单的混混,而是我刀魔的小弟,让整个香港地下都知道我们,信心是我给你们的”,罗古站起,将刀举着,在晨光下,那魔纹浮现,这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除了刀能高过他,再也没有一物。
山熊跪坐在地上,他突然间有了种追星的感觉,他突然间想成为他的影子,为他疯魔。
那炽热的眼神让罗古感觉到,他将刀放下。“山熊留下,其余人出去吧”。
“你们认为武侠不存在,实际上武侠是存在的,而我就是一个刀客,你想跟随我,去看那武林吗?”罗古的声音很稳,很平淡,但其中含有的诱惑是那么的逼人。
“我愿追随你”,山熊跪着说。见一面,便可将终生托福,可追随一生。这是古时的豫让,那士为知己死的绝音。只是被这钢筋泥土,灯红酒绿淹了心罢。在某一时刻,遇到一人,爆;或者终生宁静。
罗古望着太阳,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