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啊,肯定接。”沫小兮笑得春光灿烂,看向那个疯女人。
这人啊...
我看着这位心理医生,默默为这个癫狂的女人默哀。
在小巷里,在陈警花打电话给救护车,让这个流产的疯女人去了医院后,我们就各自离开了。
婴儿宗师齐昊森消毒完后,也就回到了肚子里,一声不吭,继续在肚子里盘腿打坐,用胎息呼吸吐纳,心思似乎并不宁静。
“我们回去吧。”
我看了看小青儿,十分认真的说:“这单生意,完成了,我们可以收工了。”
小青儿闭着眼皮问我说:“真是精彩,两个婴儿,力气比不过我,却简直就抵达到了技巧的巅峰,技近乎道,直达天人,我以后也能变得那么厉害吗?简直就是个怪物,动作好快好快。”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你以后一定可以的。
在告别了惊魂未定、险些被强行怀孕的心理医生沫小兮,还有被一个小婴儿打得失去自尊心的女警花后,我就带着小青儿回到纹身店里。
回到店里头,洗澡睡觉,然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刚刚的那一幕固然惊心动魄,两位宗师的打斗简直惊为天人,可是我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齐昊森看着地面手持短棍的死婴眼神,复杂无比。
大仇得报的齐昊森,似乎并不开心,他走遍大江南北,求那一代的谢必安帮他追到现在,下半生苦守着等来生,而现在把一切都解决了.....
他本应该开心。
可是我并没有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一丝欢喜与解脱,而是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与落寞。
我忽然想起那么一句话:
一个人不可以爱一辈子,恨却可以.....但是,恨完了之后呢?
没有之后了,我倒头盖上被子,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