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巩某人面对天下同道,当众质疑姓陆的实力,自然有几分把握和依仗,诸位请看我手中之物。”
巩飞羽越来越兴奋,把恨意都掺杂在报复中,哪怕三五人支持,他的底气就无比充足。
那些指责他的人,必将在片刻后,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并且成为他报仇泄愤的工具,一人一口吐沫,足以把陆寒淹死。
高台上,忽然冒起三道霞光,全场顿时寂静,聚精会神仔细观望,他们接着就被震撼住,仿佛自己置身祥云中。
一柄璀璨琉璃的玉如意,正被巩飞羽高高举起,顶端有金光祥瑞,中间翠绿悦目,末尾的紫色绚烂异常。
当他撤回大手,玉如意就凭空悬浮,并且伴随微微嗡鸣,召唤出一朵彩云,酷似仙宝般被托举簇拥着,各色符文不断围绕纷飞。
将周遭十里,都映衬的酷似仙境,每个人都感觉蓬荜生辉,万般景象都被囊括,鬼魅邪物不敢造次。
“这是……‘如意问天珏’?”
龙奎身为神照境,不顾失态的惊呼出声,他那张脸被采光映照,似乎要脱胎换骨般,酷似下凡的地仙。
这句话,更如数颗炸弹落地,引起彻底轩然大波,两大主事之一的云祥,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似乎在欣赏无上至宝。
“应该不假,此物已经消失了一千八百载,今天莫名现身,着实让老夫震惊啊。”
台下先是一静,接着便化为沸腾的开水,酷似大浪狂涌,争先恐后向前靠来,双眼火热充满贪婪,死死盯住玉如意不放。
‘哇!太漂亮了!’
‘这宝贝的主人,曾经在玄界享有很高名望,但自从他进入神照后期,就奇怪的对外海起了兴趣,没想到第二次便遭大难,连同此宝再未出现过。’
‘我想起来,那位前辈是宫玉楼,特别擅长钻研玉器,身怀三件天宝,都是以古玉为主体的无上神器。’
‘传闻此宝,测查修士境界只是寻常之一,更玄妙的用途,在于能窥察天机,可以为你照亮一小段前程,占卜数十载的吉凶。’
‘嘶——!哪有那么神奇,否则宫玉楼怎么会死,但这下有热闹看了,陆寒的真正实力,绝对会吓老子一跳。’
巩飞羽又恢复了以往的孤傲,背着双手不断踱步,瞥向陆寒的眼神,酷似看着一具僵尸。
然而他微微失望,本想从陆寒脸上收回点利息,见到此宝后,要么惶恐万分,要么垂涎三尺羡慕嫉妒,可惜那张脸仍旧平静如水。
“陆道友,龙某可以保证,这件事和我们两个没丝毫牵扯,此贼枉我无数年的栽培,竟然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最近几个月事物繁忙,哪有闲暇去找别人的晦气,唯恐避之不及,但现在事已如此,只希望陆道友别打烂小缥缈界,尽快让下面的小崽子们彻底闭嘴。”
龙奎和云祥,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歉意,目光已经带着求助,不断向陆寒解释,但他们眼底闪过的疑惑,岂能瞒过对面的神眸。
只是他的视野,根本不在区区高台上,巩飞羽只是个小丑,恐怖至极的神念瞬间放出,五百里内反复扫荡数次,嘴角诡异的翘了翘。
“陆寒,我借来此宝,你今天必须接受查验,而方法也简单的很,只需握住如意问天珏片刻,将法力竭力注入其中,凭借颜色上的反应,自然会水落石出。”
借助众人的寂静,巩飞羽更加嚣张,只见他抬手在玉如意上一抹,三色霞光顿时黯淡,仿佛彻底失去灵性般,仅剩下灰呼呼的一块普通货色,转眼飘到陆寒面前。
“跳梁小丑,凭你也有资格命令我?这破烂之物,若将陆某的手弄脏了,恐怕只能用血才能洗净。”
此话出口,陆寒岂会不知这些蝼蚁的反应,到处唏嘘一片,不善的目光愈发增多,疑惑之音成为主力。
‘额?他竟然说此宝是破烂?’
‘狂妄的没了极限,殊不知能精准查探修为的天宝,整个玄界也屈指可数,就连超然势力,也曾经想宫玉楼求借了呢。’
‘这陆寒或许真的踏进了神照境,心虚只有他一人来历成谜,从未得到过任何宗门的出面保证,成为怀疑对象不是没道理的。’
‘一旦他故意压制境界,来到小缥缈境浑水摸鱼,承受的将是天下之怒,再厉害也是死路一条。’
砰!
喧哗中,却见陆寒已经抬手,把如意问天珏紧紧握住了,现场的杂音顷刻终止,目光紧如火炬,每个人都莫名紧张起来,甚至有的已经开始悄然后退。
他们仿佛预料到,只要陆寒露出尾巴,这将成为人间地域,困兽之斗最为血腥,不知多少修士灰飞烟灭,后果极其惨烈。
“此宝其实有四种颜色,能让它发出紫光的,必须有上玄境修为,而中间翠绿,非大乘期不可为,若能让金光耀世,那么恭喜陆道友,你已经位列玄界之巅。”
近处的云祥见此情形,脸上的肉都抽搐了一下,神色顿时紧张起来,暗暗运功加强防范,但仍旧挤出笑意介绍。
玉如意上真冒出金光,他们之间瞬间势同水火,再也没有交往的可能,小缥缈界门口,不亚于沦为一片地域。
“像方才那般美景,便是渡劫老祖专属了吧?”
陆寒脸上,忽然挂出一副诡谲的笑意,目中却有冷光扫向巩飞羽,神态不可捉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