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确舍不得杀你,毕竟当初从天虞村出来的灵,除了你就只有我了嘛。”
帝玺听到这里,连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她看得出来,倾城的神态非常认真,想必并没有在跟般若开玩笑,也就是说,般若的的确确当初是从天虞村出来的……
她居然从来没有听般若提起过这件事。
“在天虞村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一切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般若冷冰冰说道。
“就算你记不得天虞村了,不还是记得我么?”倾城咯咯笑了起来:“就冲着这一点我就舍不得你死,般若,你要是愿意帮助倾渊大人,或许我们还能是最好的朋友。”
‘道不同不相预谋。“般若的回答更加冰冷了。
倾城本来还在笑,可是这一刻,她却陡然收敛了情绪,变得格外阴森了起来:“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待在这里,待到你的朋友们死光吧。”
倾城说着,整个人好似一波雷电一样,冲向了般若。
般若躲闪不及,只能侧身试图躲避倾城的攻击,然而,倾城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即便般若已经有意躲闪,还是被倾城给打到了。
帝玺此时此刻手中拿着的这一个佛珠,就是那个时候掉下来的。
这个佛珠记忆到的只是到此为止,并没有后续的发展,也就是说,当倾城跟般若动手之后,后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是一个未知数了。
想到这里,帝玺的眉头更是深锁了起来,她非常担心事情会朝着自己并不愿意乐见的方向发展。
帝玺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开口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都跟司情说了一下,说完之后,她看着司情,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司情却不吭声了。
帝玺耸了耸肩,显得有些无奈:“不要拘束,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就是了,反正我们现在就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只能靠着分析了。”
这一句话似乎给了司情一点儿力量,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按照这种说法的话,我想我或许能明白,之前倾城带着自己手下人离开的真正原因了。她虽然把般若的佛珠打掉了,却也被般若重伤了。”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想法,至少,帝玺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可是如果般若能让倾城受伤,他又为什么会不见了呢?”云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太清楚,可是真要让他去确认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她却实在是想不出来。
司情跟他们本来就不是很熟悉,所以帝玺的问题对她来说还是有些为难的,可是,看着帝玺如此惆怅的样子,司情倒也没有袖手旁观,而是也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司情陡然开口说道:“或许,有一个解释?”
帝玺一怔,连连催促司情道:“你想到什么了?尽管说,你说就是了。”
司情嗯了一声,又踌躇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开口说道:“会不会其实般若式故意离开的,他想用自己作为诱饵,把一些人调走?能够工大南门的人显然不可能只是倾城带的这么一支队伍罢了,应该还有很多很多人,只是我们没有见到罢了,可为什么我们没有见到呢?”
帝玺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心头顿时冒出了不少冷汗:“你是说……你怀疑般若一个人将所有人都引诱走了?”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性么?”司情的深情格外严肃:“对我来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或许比任何可能性都更高,否则南门现在就不仅仅只是坍塌了一个外围这么简单了。”
帝玺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如果你说的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寻找般若,岂不是等于自寻死路?”
“那就要看,对你来说,般若值不值得你冒险了。”司情的回答也非常简单。
帝玺摆了摆手:“这还用说?自然是值得的,若是不值得,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出来了。”
呆在南门内,只少一时半会儿他还能保证自己性命无忧,出来寻找般若,就约等于是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她既然都这么选择了,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前路比较困难而退缩呢?
见帝玺的决心没有丝毫更改,司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他笑了笑,说道:“说真的,我还真的担心你会放弃寻找般若,好在我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值得托付的人。”
帝玺听到司情这番吹捧的话语,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或许我该感谢你的抬爱了,你竟然如此高看我。:
“那是因为你值得被人高看一眼,不是么?难怪当初马飞会为了帮助你不稀来找我帮忙,要知道,我们都了这么久,她可从买没有跟我主动示好的时候,就算我排出去骚扰他们的人几乎把他们搅扰的没有办法生存了,马飞都咬着牙关坚持下来了,却不想居然会为了你而破例,之前我也没想明白,现在,我算是懂了。”
“你可不能继续夸我了,再这么夸奖下去,我怕我就要翘起尾巴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再说了,咱们眼下也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倾渊的手下在哪里窥伺着我们呢。”
“你说的是。”司情熟练了笑容,一瞬间变得非常冷酷了起来:“你说一个方向,咱们这就走。”
帝玺一听就无奈了:“我倒是想自己能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向,可是佛珠的记忆并没有提起般若离开的方向,空气之中的那一股味道其实就是从这个佛珠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