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跟你争,现在几位城主的身份都不是很干净,你打算怎么做?”帝玺懒得在这种事情上跟夜月明有口角。对她来说,尽快的处理好五城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夜月明也有有如此想法,因此,当帝玺提问之后,他马上回答道:“反正现在主动权在我们的手上,怎么做还不是看我们的吗?你过来,我跟你说。”
夜月明如是这般的在帝玺的耳边喃喃了好一会儿,帝玺连连点头,对夜月明的智商再次感到了惊诧。这种刁钻的方法他都能想得出来,实在是不愧琉璃公子这么一个称呼。
王一看着他们俩在他面前商量,有些愣怔,过了好半天他才问道:“王爷打算怎么处置我们这些兄弟们?”
夜月明微微一扫,指了指地牢的大门,说道:“自然是放你们出去了,把你们关在地牢里,还要浪费我玉琢城的食物和水,麻烦的很,你们记着别再让小王发现你们,还有刺杀小王的把戏最好收了,如果再被小王发现的话,斩立决。”
夜月明不按套路出牌的方法,让王一以及帝玺都是一愣。
后来想了想夜月明的为人,也就释然了。他做任何事都只是为了示威而已,本意上来说夜月明其实并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手上沾染鲜血。能放过,也就放过了,更何况夜月明心底认为,这些别城安插过来的眼线,放回去,反倒可以加以利用,说不准,对解决五城日后的麻烦有一定的好处。
王一朝夜月明拱了拱手,带着他那一群兄弟当真就从地牢里走出了,夜月明拦住他们,他们说道:“先别急,你们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干净,一会儿跟小王过来,先拿走解药,记得吃上三天,才能够彻底解毒。”
王一等人不由得对夜月明的人品产生了极大的佩服和敬仰,他们稀里哗啦跪了一地,朝夜月明叩首说道:“日后王爷但凡有任何难处,只要知会我们兄弟,绝对随叫随到。”
夜月明闻听此言,摆了摆手,对这番表忠心的话语似乎并不感冒:“你们若有这份心思,不如想想怎么保护好这座城,还有城里的百姓,这可是你们的家园啊,小王在这时间再长迟早也是要回去的,而你们不同,你们世世代代就扎根在这儿,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子孙后代不再遭受牧民的侵扰,你们肩上的担子可重的很。”
王一敛定神色,定定的看着夜月明,郑重其事地朝他弯腰一躬,高声喝道:“下臣谨遵王爷安排。”
夜月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便真的放他们离开了。
听鹤为他们准备的解药其实一共有五天,然而他们的毒性并不是特别的强烈,其实只要再吃一一天也就够了,听鹤故意配置了五天的药量,其实就有戏耍的成分在里面。
当然这一点夜月明都不知道,所以后来当王一等人服药之后,上吐下泻了整整三天,夜月明都没有觉得是药本身有问题,毕竟虽然上吐下泻,但毒素的确是解了。包括夜月明在内的不知情人,都以为这只是解毒的副作用罢了。
搞定了这些杀手之后,夜月明便招呼帝玺回了府衙,帝玺觉得很是奇怪,这边的事情既然已经完成了,为什么还要先回府衙呢?
沙丘之上,那几位城主还在上面等着,这个问题不容忽视,帝玺马上就问了,夜月明只是故作高深的一笑,缓缓说道:“小王说过,要等他们来主动求饶才肯放过他们,现在时间还早,他们还挺得住,自然不会向小王求饶了,小王做事要么就是斩尽杀绝,要么就是让别人永远不会再背叛小王,郡主,你要试试吗?”
帝玺见夜月明的话锋无缘无故地转到她的身上,不由得失声一笑,说道:“王爷可知,我也是同样的人。”
“小王自然是相信的,毕竟郡主不是一般人,走吧,府衙当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等着你。”
“难道是……壁国来信了?”帝玺心中所挂怀的只有壁国,只有连城,既然夜月明如此心急的拉着她回府衙,那么,那东西要么就是连城带来的,要么就是帝江带来的,不知道是其中哪一个呢。
“果然什么也瞒不住你。”夜月明点了点头,拉着帝玺回到了府衙之后,马上就有随从抓出一只信鸽,然后亲手交到了帝玺的手上。
帝玺看了看信鸽腿上的竹管,上头的火漆并没有被人破坏,显然应该没有人拆开看过,她小心翼翼地撬开火漆,将里头的信件取出来略扫了一眼之后,不由得放声的是什么。”
“既然郡主这么问小王,那么想必又是帝江的来信了,这回看郡主的神色并没有那么难看,那么帝江所说应该是公事吧。”
夜月明仿佛是一个人精一般,话没说完,帝玺便连连点头:“帝江来信,说王新手上的大部分军权已经转到了他的手上,现在壁国的军权除了连城手上的那些,其余重兵已经完完全全掌控在他的手上了。”
“郡主很高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夜月明非但没有高兴,反倒语气深沉了。
他神色凝重地看着帝玺,沉重的语气让帝玺心中一怔,她马上明白过来,夜月明为什么会这么问她。
壁国全数军权全部交给了一个国丈,这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对壁国来说更是如此。现如今,帝江居然把王新扳倒了,拿到了王新的军权,这样一来,连城将更加的孤独无依,危险重重。
帝玺的脸上马上就愁云密布,她面色沉郁的看着夜月明,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