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生,你、你怎么连这都知道?”杨立群惊讶不已的问道。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接着说吧!”唐宁伸手示意道。
“院子里还有一个屋子,我推门进去之后,里面有三个男人,一个高高大大的满脸络腮胡子,一个瘦瘦高高的,还有一个拿着一根比我胳膊还要长的旱烟袋,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点烟的。”杨立群皱着眉头说道。
“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由别人帮忙点火,另一种是将火柴点燃,然后插在烟袋锅上!”唐宁插口答道。
“嘶,卫先生您居然连这种事儿都懂!”杨立群忍不住惊呼道。
“因为我见过这种旱烟袋。”可还没等他说完,一边的白素就忍不住道:“斯理你不要老是插话,让杨先生自己说。”
“我一进去,那个拿着旱烟袋的人就愤怒的指着我,质问道,小展、你想耍什么花样?怎么才过来?”
这次唐宁倒是没有打断他的话,反倒是白素打断了并且皱着眉头问道:“杨先生,你、你怎么突然改用北方的方言来说话了?”
被白素这么一问,杨立群顿时也反应了过来:“咦?对啊,我怎么突然说起来了另一种语言?可是这种方言我明明不会啊?”
“这是因为你代入了你梦中的这个角色,根据你刚才描述中的白杨树,就可以判断出这是在北方,所以你自然就用起了北方的方言!”唐宁帮忙解释道。
“哦?是这么回事么?”杨立群恍然大悟然后继续叙述道:“然后他们就往死里打我,想让我交代出来到底把东西藏在了哪里,但我一直都没说!”
“那你到底是不知道呢还是知道却不想说呢?”唐宁插口问道。
杨立群迟疑了一下,然后答道:“我应该是知道但却不想说,因为我是在帮一个人保守这个秘密,可是结果。”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道:“哎,早知道我还不如说出来!”
“是不是你为之保守秘密的人反而伤害了你?”这个时候唐宁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杨立群和丽玲的梦境是完全一样的了,这种情况着实是太罕见了,但这样正好可以让两人互相帮忙解决彼此的心结,所以唐宁已经不打算替丽玲保密了。
“你、你怎么知道?”杨立群惊恐的问道。
“因为做这个噩梦的人不止你一个,还有一个人也跟你做了同样的梦!”唐宁沉声答道。
“什么?!还有人跟我做同样的噩梦?这、这怎么可能?”这回别说杨立群了,就连白素都觉得不可思议。
“听起来的确是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我问你,在这三个大汉走后,是不是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不是叫做翠莲?”
杨立群神情恍惚的点点头答道:“没、没错,就是翠莲,难、难道真的有人跟我做了一模一样的梦?这、这真是太离奇了,卫先生,那个人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她跟我说了很多,但我现在需要听一下你的讲述验证一下。”
“好吧,那我继续说,就像卫先生你刚才说的那样,在那三个人走了之后,又走进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你所说的翠莲,她一来就抱住了我,说来也怪,本来我疼的都快晕过去了,可是她这一抱,我就觉得一点都不疼了。”
“这说明你很爱她!”白素在一边感慨道。
杨立群点点头答道:“没错,我能感觉的到我非常爱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而且刚才我保守的秘密好像就与她有关,所以在她抱住我的时候,我一直在对她说翠莲,我没有说,无论他们怎么打我,我都没说,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说到这里,杨立群苦笑了一声:“真没想到,在梦里我居然是一个这么痴情的小伙子!”
随后又话锋一转道:“可事实证明痴情往往没有好结果,你们知道最后她是怎么对我的么?”
“她杀了你!”唐宁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翠莲她杀了你?”白素忍不住惊呼道。
“没错,她杀了我!在她对我说完,这是你自己说的,你愿意为了我而死!那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就觉得心口一凉,眼前一黑,最开始做这个梦的时候因为我还小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我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是她杀了我!不信你们看!”
说着,杨立群拉开衣服,果然在他胸口大约第五和第六根肋骨之间有一道看起来特别像是刀痕的红色印记。稍有常识的人,一看这个印记所在的部位,就可以知道,如果有一柄薄而锋利的刀,从这个部位刺进去,被刺中的人,会立刻死亡,甚至在感到痛楚之前,就已经死了。因为这个部位,恰好在心脏的正中。
“这一刀比那三个大汉的拳打脚踢还要让我痛苦,因为我绝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死在我为之守护的人的手里。”杨立群痛苦的说道,然后抬头向唐宁问道:“好了、卫先生,我的梦讲完了,你可以说说你听到的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梦么?”
“好的,她讲的是这样的。”于是唐宁便把丽玲的噩梦复述了一遍。
“卫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两个做的梦一模一样?”杨立群不解的问道。
唐宁迟疑了一下,然后答道:“额,我有一个猜测不知道杨先生您能不能接受,在传统观念里,人是有前生的,所以可不可以认为这个小展就是你的前生,翠莲则是我朋友的前生。而这件事毫无疑问是对于你们刺激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