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点的g字头,第二更是來不及在家写完了。
等我晚上回來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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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零!”
阎罗鲨在厄运之槌的公会旗舰船首拄下染血的重剑,遥望着发生在铁血战旗公会旗舰上的战斗,作为为数不多受到俱乐部节制的公会会长,他要比身陷迷局的海云帆更看得清林凌的布局。
众星之海的醉无酒、狂战者联盟的草莓鼻与他们厄运之槌的霸王花在铁血战旗的公会旗舰上与重生战团、不受规则约束者中的仙道一起合战前任牢不可破的联盟理事长易者,光是这个噱头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众星之海与狂战者联盟都是游离于公会联盟体制的大型公会,一对一的情况下或许不是一线公会的对手,但力压神武王朝那样的二线公会不成问題。
厄运之槌和铁血战旗都是一流公会,单论线上战斗力,稳压幽云铁骑和白城器械,比盛世王朝、销声匿迹许久的联合会略低,联手则能战胜璀璨巅峰。
也就是说,那艘船上,现在聚集着相当于“牢不可破的联盟”近半实力,再加上声名鹊起的重生战团和不受规则约束者中的仙道助阵,高端战力方面已经和“牢不可破的联盟”持平,就算持续占据等级榜第一的那位出手,也不大可能压制得住零。
“新的秩序!”阎罗鲨想起了夜叉的神智还算正常的时候经常对他说的设想,一直以來,牢不可破的联盟的理事长手中都握有联盟50的力量,假如剩余的50能统一起來,站到联盟理事长的对立面,那么,两极分化的联盟必然会放低那种咄咄逼人的姿态。
对于他们这样的老资格从业者來说,最大的信心不是來自市场前景,而是上头大人物的姿态。
可惜,那些同样出身的联盟官员们一旦吃上财政饭,就忘记了他们的出身、忘记了他们自身代表的阶级、甚至忘记了他们过去的理想,他们一上任便以大人物的姿态发号施令,进行各种各样完全沒有意义的整顿,完全忘记了他们在当选之前,许诺过的种种政策。
这样的联盟虽然远远未到必须打碎重建的地步,但确实是真得需要有人为那些持有话语权的大人物敲响警钟,提醒他们,究竟是谁,让他们有资格吃着财政饭指手画脚。
就暂时让他们以为厄运之槌、铁血战旗、狂战者联盟与众星之海已经合流,已经动摇到他们的领导地位。
宠物就该有宠物的自觉,牢不可破的联盟服务主体永远不是被推上前台的民选官僚,而是愿意付费的普通玩家。
阎罗鲨闭上眼睛,他和不懂得自己只是家养宠物这一事实的联合会理事们本來就沒有话可以讲,一切的沟通都是俱乐部经理郭一鸣在负责,自然,也沒必要在有通讯管制的现在,接受他们的协助要求。
通讯管制是联合会拍脑袋拍出來的产物。
那么引起的一连串反应,也请他们自己去擦屁股。
他的厄运之槌,绝对不会像郭一鸣口头承诺的那样成为公会联盟的先锋,把公会资源浪费在无意义的地方。
谁说的,那便请谁去干。
如此而已。
“云帆兄,事关重大,望兄看在校友的份上拉弟兄几个一把,等我联合会铸钢战团到达罗兰达尔剑冢所在的海域,再给恶徒易者予以致命的一击!”
海云帆同样收到了來自联合会的协助要求。
在通讯管制仍旧沒有解除的当前,联合会的部分公会管理人员无视通过每个公会频道循环播放的通讯管制条例,对自己使用密语。
只为了得到一个前來捡漏的机会。
拖住易者。
海云帆皱紧眉头,易者要是可以靠拖字诀可以拖得住的低级角色,想必联合会也沒兴趣派出他们攥在手心里的铸钢战团前來收割。
别说是易者,海云帆连派遣人手去追击古斯塔夫公会旗舰的想法都沒有。
要是牢不可破的联盟能在接到袭击通告的时候就订下反击的决策,而不是用绥靖政策來实现自家的小算盘,他们何必要搞得如此狼狈。
一想到带头签订亲善名单的联合会有脸來要求给予他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海云帆就觉得恶心,他不屑地屏蔽了密语,坚定不移的执行了公会联盟的通讯管制条例。
“全员!”海云帆大喝着抽出剑,想要出风头又不想承担责任,世界上哪里有如此美妙的事情:“前进,压制住死星!”
“哼!”
退至林凌身边的夏娃发出声轻哼,林凌则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拉下他的兜帽。
这一下,公会联盟内部的两极分化就算是成功了。
下一步,就该轮到内部倾轧了吧!
属于另一派的众星之海要是万一发生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想必公会联盟也会抱着怀疑的态度审视“塔拉夏”三人组的求援。
暂时,先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
林凌看着穿戴在醉无酒身上的众星之海战袍,眼角闪过一丝狠辣的光泽。
“你们限制不了我的行动!”
用镜像与死星合为一体恐怕是易者的最大错误,此起彼伏的神圣幻象削弱着构成死星的邪能,死星的耐久值在下降,偏偏他使用降临是在死星被鱼斯拉吞入腹部后,已经沒有了死星最初的强大伤害。
被鱼斯拉吐出來的死星已经不是“火系魔法-陨石”的替代性施法材料,而是类似于奥术火种那样的能量源。
“是的,我们限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