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古星河给出了一年的时间,让他反倒觉得,他不可能是叶星河圣者的转世之身了。
因为,这话说的太放肆,太不负责,也太没有根据。失去了逻辑的大话,已经可以当成笑话来听了。
&哈哈,好的,你很有志气吗。你要是一年后能达到尊级武者的修为,或者尊级灵修者的修为,我齐天寿直接站在你面前让你杀,保证不还手!”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简直是无知者无畏!”
&在你这么天真的份上,我让你见识见识流云宗主的魅影,啧啧,真是我见犹怜,顾盼生姿啊!”
齐天寿话音一落,手上闪过一道白光,身旁赫然多了一个金丝编制的巨大笼子笼子。里边关着一直很罕见的千灵鸟,这种鸟最为通灵,对于灵体有着极佳的滋养,可以保持灵体的不灭,充当临时寄身之所。
&来吧,小宝贝!”
古星河只见齐天寿对着笼子一阵敲打,那只翠绿色的千灵鸟仿佛受了很大的痛苦,不停的拍打着翅膀,不一会,从千灵鸟的体内飘出一缕孤魂。
定睛细看,可不正是拓跋流云宗主吗!
古星河的灵魂投影飞身而起,直接扑到金丝笼旁边,仔细的打量着那缕孤魂的每一个表情。
仿佛是刚刚出来,灵体还有些茫然,不大适应。这也是灵体的通病,间歇性失忆。因为,没有了肉身血气的滋养,灵体总有油尽灯枯的一天,就算使尽各种手段,也只能是苟延残喘,各种副作用仍然不可避免的会出现。
&云宗主……是你吗?我是星河……对不起……我不该走……更不该留下那些害人的功法心得……”
听了古星河的呼唤,灵体从茫然中慢慢清醒过来。看了看古星河,眉头微微皱起。因为,古星河此时的容貌,在她的脑海中没有半分印象。
不过,在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流云四宝时,她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抓着笼子大骂不已。
&天寿,你这个王八蛋,变态,死太监!有种你就杀了我。让我魂飞魄散,把我挫骨扬灰!我拓跋流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你个王八蛋,干嘛对我流云宗的弟子如此残忍!”
&们还是孩子啊,他们什么都不懂,修为又低,即使你站着不动,他们都无法伤害你分毫!”
&干嘛对他们下如此毒手!”
&宝……二宝……三宝……乖宝……疼吗?大宝不要哭……二宝不要流鼻涕……三宝……三宝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四宝……可怜的四宝……估计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吧,呜呜呜……都怪我不好。是我无能,让坏人杀上了流云宗,是我对不起你们!”
流云四宝之间有着特殊的感应,只要有一个人听见、看见、其他几人都能知道。在看到流云宗主的瞬间。几人无不跪下,膝行着爬向笼子旁边,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拓跋流云又把头转向齐天寿,指着后者的鼻子大骂:“你个变态。死太监,如果我那个儿子还在,一定会亲手要你的命!”
&哈。流云宗主什么时候有过儿子?”
齐天寿饶有兴致的看着拓跋流云,脸上没有丝毫的恚怒。他就是喜欢看人疯狂,看人绝望,这已经是他人生中不多的几个乐趣之一了。
&流云宗的弟子,都是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当中,有一个叫叶星河的人,如果他还在,知道了你的恶行,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就是那个叶星河圣者吧?据说,三年前已经死在银河联邦和虫族交界的混乱星域,就算他转世重生,三年的时间也不可能成长成尊级武者吧?看来,你的这个想法还是太天真哦!”
&么?死了?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星河孩儿怎么可能死?他不会死,一定是你这个死太监骗我!”
&云宗主……是我……我是星河……我在这里,你看看我啊!”
古星河的灵魂投影剧烈的抖动着,影响也渐渐扭曲。他想通过拍打得到流云宗主的注意,可是,灵魂投影连灵体都不如,只能是传声筒,是眼睛,不能干涉物质。
处于激动情绪中的拓跋流云,突然惊慌四顾,喃喃道:“什么声音?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我……是谁?”
看着拓跋流云神经质的举动,古星河只能仰头望天,将那酸涩的泪水吞进喉咙里。
如果不能得到妥善安置,这流云宗主的灵体也保持不了多久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变成一团能量。没有任何记忆,也没有任何感情,飘荡在这个世间,等待着溃散的来临。
也或许……她会陷入疯狂,记忆错乱,分不清自己是谁,也分不清谁是故人……
望着齐天寿的身影,古星河攥紧拳头,用那发抖的声音,道:“齐天寿,我古星河生平从来不求人。今天,我破例一次,你可否将流云宗主的灵体给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求之一字,对于古星河来说,真的是太难了……
两辈子加一起,这是他第一次求人……还是求自己的敌人。只是,这个例他不能不破,也不得不破。他实在不忍看流云宗主的灵体渐渐变成白痴,变成疯子,变成一团空白的没有任何记忆的能量体。
如果可以……甚至下跪都行!
只是,面对古星河的如此恳求,齐天寿只是癫狂的大笑。
&哈哈,我说过,只要你能打败我,我亲手将这个东西送给你!”
&啧……这灵体很不错哦,容颜美艳,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