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站了起来对着宝宝和蛰儿规规矩矩的躬身行礼,并没有因为他们人小,就对他们看不起,反而将他们当大人一样看待。而酒楼内书生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观看,家中最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儒巾书生竟然问两个小孩子。
蛰儿看着没有起身的庚直说道:“我的提醒已经说完了,能不能想明白是你的事情,若你连这样明显的事情都想不明白,救了你一次不代表能救你第二次,若是你脑子始终不活动,我何必要再做无用功?”
庚直说道:“学生受教了,学生必定好好捉摸少爷的话。”庚直又重新做了下来,认真的回忆当初宝宝和蛰儿都说了什么,小少爷又提到过什么,这么一想庚直脑子一闪,随即明白了过来,可是明白过来之后,他的脸色也白了。
那些人可是说过了,三天之内就要去他家去取最亮的东西,那他们的意思岂不是要挖掉自己的眼睛?
庚直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子,再一次的站了起来,对着两人再次行礼,说道:“请两位帮帮学生,学生明白了,可是不知道如何解?那些人说三天之内便往学生家里去取最亮的东西。”
一个书生却在别人面前称学生,那么就是说明那人教给了他一些道理,而这书生却是给两个小孩子行礼,难道这两个小孩子教过他道理?这怎么可能?旁边一直注意到这边动静的人,心中同时闪过不可思议。
蛰儿把玩着茶杯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庚直将眼睛抬了起来看了蛰儿一眼,可是奇怪的是他却是看不懂一个小孩子的眼神,看不懂这小小的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要不是那稚嫩的声音和小身子,他一定会认为与他说话的是一个成年人。
庚直说道:“不知道学生有什么地方能让少爷欣赏的,学生愿意跟随少爷左右。”一个中唐京城学院的书生,却要跟随一个小孩子,这让周围的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书生不是疯了吧!
可是庚直却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眼前的这两人必定不是简单的人,先不说这么小的人就独自出门,再就是这两个小孩子聪明的程度,长大之后也必定是人中龙凤。
而他要是跟了这位少爷,以后必定会有很好的出路。这就是庚直的想法,读书并不是只有一种出路,能在朝廷做官自然是好,但是庚直也知道他虽然也有些圆滑,但是他还有很大的缺点,那就是他正直的同时也脑子不灵光。
同样是一件事,若这件事慢慢地给他时间想,他能做到尽善尽美完美至极,但是若是这件事是突发状况,那么他很容易就出错,而且也没有不急不缓的时候做得好。
而他这样的性格,是不适合官场的,这件事他的老师早就跟他说过,而他自己也这样认为,所以他给自己找了另一个出路,那就是谋士幕僚,而自从他想要做谋士幕僚之后,他就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主子,而到现在他知道他找到了。
蛰儿将手中茶杯中的水喝下去之后,才慢慢地说道:“我身边不养闲人,你可以跟着我们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若是你感觉我不能胜任你的主子,你就可以随时离开,而同样是这段时间之内,若是我感觉你这个人不可用,我同样不会要你。”
庚直听到蛰儿的话,喜出望外的说道:“多谢少爷给学生一次机会,学生一定好好表现。”
蛰儿说出的刚才的话,便表明庚直的事情他会帮忙了,于是三人离开了酒楼,留下了一群怔愣的客人,看着酒楼的门口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个客人说道:“你说我刚刚是不是眼花了,一个京城学院的学生竟然认了一个小孩子做主子,这是不是太搞笑了?”
另一个人说道:“我也感觉挺搞笑的,可是刚刚我们看到的就是事实,你说是不是京城学院再也收不到好学生了,才收上去这么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一个人提出了质疑,其他人也同时在想这件事的可能性。
而因为庚直这件事,京城学院的名声都有些受损,让不少人质疑京城学院收人的标准有问题。
宝宝和蛰儿走到路上,自然又看到了不少小偷在头过往行人的东西,有的时候两人能看清小偷的动作,但有的时候还没有看明白小偷已经得手了,而这种时候宝宝和蛰儿一般都会跟着那个小偷,一次看不清,多看几次自然就明白了过来。
庚直敢在两人后面,满大街的乱转,开始的时候庚直还不明白两人在做什么,可是慢慢地他也发现了路上有不少的人偷别人的东西,而因为没有主子发话,庚直没有再管,何况现在已经摊上事情了,还怎么管闲事。
庚直虽然有正义之心,可是他也知道做什么事情都要知道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能做到的才去做,不能做到的何必去浪费力气呢!
而现在这小镇上的小偷,显然一个个去制止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又何必要做,等他想到了办法再出手也不迟,所以庚直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想这件事怎么办?
宝宝和蛰儿在更了一个小偷很久之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对着那个小偷靠近,在那个小偷得手的时候,他们也迅速的靠了过去,然后又再小偷的身边经过,不知道蛰儿怎么动手的,可是钱袋子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正在蛰儿以为他成功的时候,他的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的主人正是那多次偷钱都得手了的小偷,“小家伙,能在我身上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