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岫淡淡的说道:“那要是这族不存在了,是不是也就无所谓除不除族了?”红岫淡淡的一句话,让陈汉铭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族不存在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看着陈汉铭眼中的恐惧,红岫还是淡淡的说道:“我的父亲是守奸派的派主,我的丈夫是保皇派的派主,不管是父亲还是我的丈夫,都疼宠我异常,你是哪里来的胆子来威胁我?还是认为我就会任你们欺负,而我自己就该受着?”
在京城敢动红岫的人还真不多,不是怕得罪赵倾官,就是怕得罪陈有卿,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人,而这两人又都是很在乎红岫的。赵倾官为红岫多次将官司说道皇上面前,而陈有卿则是在众人面前给红岫立威,所以就冲着这两人,轻易没有人敢得罪红岫。
何况红岫自己也不是柔弱的人,就是她智斗赶考举子,还有智退江南郡王的事情,人人都知道红岫也不是好惹的,现在皇子争位,只有巴结她的份,谁又敢得罪她!
可是京城的人知道好歹,不代表外面的人就不敢挑战她,所以人赶着来送死,是拦都拦不住的。
听到这话,一直低着头的陈紫月看了一眼红岫,眼中有审视,不过就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陈汉铭压下心中的恐惧说道:“你的父亲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有空来管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吗;至于陈有卿就更好说了,被除族仕途止步,和一个女人比起来,哪一个更重要难道他不知道。无知妇人,休要猖狂。”
陈汉铭说的,就像是安慰你们一般,越说越觉得有可能,慢慢地心也不慌了,认为红岫只是吓唬他罢了。
红岫却是勾起了唇瓣,是不是猖狂,不是嘴皮子说的,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你猜搞垮一个家族,我需要几天的时候,不如你给我说个时间,看看我能不能办到?”
守奸派当初的梳理,可是她亲自动的手,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当时她是把自己当领导的,其他的人她自然是根据他们的能力来安排他的位置,而这其中还真有那么几个出自丰州,与丰州的陈府有些关系的。
红岫这样狂妄的话,使得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她,她问的她需要几天,难道她要亲自动手?一个女人真的能搞垮一个家族?这个问题出现在所以人的心中。
陈汉铭心中明明认为红岫是在说大话,可是他却无端的心寒了起来,沉着脸没有回答红岫的问话,反而说起了软话,“丰州陈家与京城的陈家本来就是一家,你打了紫然我们可以不计较,你最好也不要咄咄逼人。”
红岫却是咯咯的笑了,“咄咄逼人是在说我吗?”然后笑声突然一止,然后寒着脸说道:“我咄咄逼人吗?出门做客在别人家里,便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这骂人的还知道被人骂呢,你们又是凭的什么当面说不好?”
“当时你们的人说错了,你这个长辈可有站出来说话,当初的一切是我咄咄逼人吗?还有现在的情形,要不是我公公婆婆不同意,那么现在等着我的下场又是什么?难道这也是我咄咄逼人闹出来的。”
红岫疾声厉色的声音小了下来,又道:“现在你们不占优势了,你们又想起了咄咄逼人,还真是好话坏话都让你们说尽了,你想在知道严重了?现在想要软下来了,可有问过我答不答应?”
虽然知道就算是陈御史夫妇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自己也能安然无事,可是对于找自己事的人,她为什么要客气,就像是她对事不对人一样,陈紫然搞来的这封信,她知道是整个嫡枝陈家的意思,所以她要对上的是整个陈家,而不是陈紫然一人。
而同样道理,她打了陈紫然,就是庶枝的陈府打了嫡枝的陈家,这里面没有太多的个人恩怨,只是庶枝对上了嫡枝,可是丰州的人又是怎么处理的?拿这件事当成了自认恩怨,他们这样认为,那么她就要依从吗?
不可能,他们忘了她身后站的是赵倾官,站的是陈有卿,站的是庶枝的陈府,但是她没有忘记,她就要用这些他们忽略的来对付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陈汉铭也知道这件事没有转换的余地了,本来想要通过这件事拿下庶枝的陈府,可是现在看不可能了,既然人已经得罪了,那么就想办法铲除,否则留下来后患也是无穷。
陈汉铭站起来,跟着他来的人都站了起来,陈紫然看着红岫嚣张的样子说道:“不要得意的太早,迟早让你知道你不过是蚂蚁撼大树,螳臂当车般的可笑。”
三房的人还有陈紫然都走了,红岫看着离开的几人,想到陈紫然的行为,这就是一个人的过错,可能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灾难,因为陈紫然的一系列的反应触怒了她,所以因为她而她的整个家族也将受到连累。
人总要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负责!
红岫对着陈御史夫妇说道:“这件事儿媳会处理好的,请公婆不要担心。”
楚氏却是说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整个陈府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陈家会处理好的。”这样说是将红岫当成了陈府的一员,她的荣辱就是陈府的荣辱。
红岫听完微笑的说道:“刚刚我已经说了,我要亲自给丰州的陈家一个教训,所以这件事还是由我出面的好,请公婆放心,不会给陈家带了麻烦的。”有些威需要她自己来立,否则是个人就敢欺负到她头上了。
楚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