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家把她关那么久,外婆即便查不到项家具体对她做了什么,也时会查到项家的底细的。
“你外婆,她头白了,人还很精神,跟她说话都不敢耍心眼。我跟梁川都这么认为。”
“再说这些废话,我就进去了。”
林满月站定,她不是跟项以轮出来散步的。
一点耐心都没,做舅舅的真的深感鸭梨山大。
项以轮也站定,手拄着行李箱的托杆,“梁川跟我说,你外婆对保姆好奇?”
“是有一点,你有话就说,别挤牙膏问一句答一句。”
“那个保姆,我查过她,她本来有一个姐姐,姐姐在二十岁的时候生病去世了。”项以轮停顿了一下,”两姐妹且都是聋哑人,且都是偷渡去得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