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这一家父母都在路上偶遇了阿禾。
晚上,阿禾更是会登门去寻做朋友。
一直很少有跟阿禾接触的那个抹润肤乳的女人,都被父母形容的,怕了阿禾那个变态了。
生吃鱼肉,听听就过了。
但是,生吃老鼠,那就是恶心加变态了!
又不是猫,怎的能生吃老鼠呢?
不知道老鼠身上有很多很多细菌的吗?
就算是多少猜到那个女魔头保镖是为了盛三少而来,只是变态到这种程度,是不是吓唬他们家的人,都已经够那什么了。
那种人,必须远远躲开。
还是林满月的贴身女保镖,以后真要是去了盛家,那还不得天天面对女魔头变态?
因为被阿禾的每天偶遇,林满月的朋友们没有再被谁骚扰,林蕊蕊那边也没有再收到任何威胁的字条。
这就完了?
并不是。
那家人是被阿禾绊住了手脚,自顾不暇了,没有时间和精力去造那些幺蛾子。
但是,阿禾要一直跟那家人耗下去吗?
吓唬那家人一辈子?
那家人愿意,林满月都不答应。
吓唬是有效果的,不怕变态,只怕更变态。
林满月出现在那家门口时,那家的门已经换上了新的了。
还是个牌子货,安装的好的话,一脚应该是踹不开的。
完全是为了防阿禾而换。
礼貌地按了门铃,听见有人到门后来了,应该是从猫眼看了,但没有立刻开门。
林满月又按门铃,心平气和地说:“我知道你们在家,主动开门还能救住你家的新门。”
每一个字,门内的人都能听见。
已经被女魔头保镖刺激到快神经衰弱的这家人,是真的不想开门。
“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不开的话,我就叫她直接闯了。先说好,门坏了的钱我是不赔的。”
林满月让开了,阿禾站在了门外中间的位置,活动着手脚等下还踹门。
明明是他们占优势的,怎么如今变成这样,他们却是被林满月追赶的狼狈?
计划是,不需多日,盛家知道他们家“帮忙”做那么多,绝对会把他们的女儿接回去的。
现在,他们倒还要躲着林满月了!
还不是全因为那个女魔头保镖!
林满月在倒数,一分钟没几下可数的,新大门,还是开了。
呵呵,还把他们当成了硬骨头,其实还挺识时务的。
阿禾先进去,极尽变态地朝着这家人一笑,再把林满月迎进去。
这家里是什么样子,林满月没什么兴趣,她只想尽快把这一家子给解决了。
急也急不得,眼看都快结束了,还是要按步照班地进行。
“又见面了。”林满月笑容满面的。
因着女魔头保镖的变态笑容看多了,和气跟他们说话,绵里藏针,他们看林满月的笑容也是看出了变态味,高兴不起来。
是啊,又见面了。
天天都在见,难道林满月会不知道女魔头保镖天天来打扰他们吗?
装得那么好,背地里却是吃人连骨头都不吐!
“我看你们,好像不欢迎我来啊。你们的女儿呢?自游泳馆一别,再也没看到她了,身体还好吗?”
林满月不需要被邀请,就坐了下来。
她不喜欢站着说话,坐着多舒服啊。
中年男人才不会把女儿从房间里叫出来,他吹胡子瞪眼睛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跟我们拐弯子。”
“好急哦,当初你去我家门口一待就是一天的耐心去哪里了?我的印象中,你是还挺稳重的一人啊。”
中年男人气得快吐血。
耐心,早就被女魔头磨得消失不见。
天天上门来打扰他们,没动他们一根头,却是做了终极变态才能做的事。
昨天,女魔头保镖就当着他们的面,说要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下酒喝,以此来跟他们一家三口结拜。都是变态,都爱血,添一只耳朵助兴。
刀都放在女魔头保镖耳朵上了,可没把他们给吓坏出好歹来!忽然来了个电话,女魔头保镖接电话才没割。
刚看女魔头保镖手上还拿着**呢,就怕昨天没做完的今天会继续。
林满月又笑:“我听说,我的人最近经常上你们家来,你们聊得这么来吗?”
中年妇女鼓起勇气,“我们根本就没叫她来,是她自己来的,吃些恶心的东西”
画面不敢回想,想着都是恐怖片。
原本还是笑容满面的林满月,脸板了起来,呵斥阿禾:“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喜欢血喜欢看见人受伤,自己偷偷地躲在一边完成就行,为什么要当着别人的面做那些事?太不像话!”
阿禾低下头认错,“夫人教训的是,我以后会注意收敛一些,来这里不会表现出来。”
以后
以后还要来吗?
不要以后!
中年妇女急忙说:“以后你不要来我们家了!那些血我们不喜欢!”
“看看你,主人家当你是客人,你反过来吓到了他们,错得这样离谱,自己拿东西赎罪!”林满月的呵斥声音越来越大。
别看她年纪轻,真要板起脸来教训人,还是有威慑力的。
阿禾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夫人说拿什么我就拿什么。”
林满月眼睛一横,“你还能有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要着没有任何意义。我平时跟你说了那么多道理,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既然这样,那还留着耳朵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