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逆贼?
上官璃、祁天峥以及许晓婷等人看着这忽然对他们战戈以待,杀伐之意陡生的周遭将士,不由心生讶异:我们玄天阁的人,什么时候变成逆贼了?
想及此,上官璃踏前道:“这位将军,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等是诚心来拜访九江王的,并非什么逆贼。”
“哼,误会?”那将士握着寒刀:“你们的意思是,本将耳背,听错了你们的言语,你们并非玄天阁的人了。”
“我们的确是玄天阁的人无错,但是,我等并非逆贼。”上官璃道。
“笑话,玄天阁的人,就是逆贼。”
那将士杀意凌然:“此事在九江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听得他的出语,那周遭围观的百姓,纷纷挥手以喝:“不错,玄天阁的人就是逆贼,是逆贼...”
“快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这群畜生!!”
那一个个群情激奋的模样,似是对玄天阁有着极深的恨意。
“看来,你那此地玄天阁的分阁下属,在你离去之后,没少做坏事。”
苏恒清目光扫过四周那些肃杀之气颇重的将士,以及那些颇恨玄天阁的百姓,道。
“他们不是这样的人。”
叶凉淡漠一语,对着那将士道:“此事,其中定有误会,还烦请你入得王府内,通禀九江王...”
“哼,还想见九江王?”
那将士冷哼打断:“九江王你是见不到了,不过,我九江王府的地牢,你倒可以见上一见。”
话落,他手中玄刀一震,道:“来啊,将这些逆贼擒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闻言,那些围于四周的将士,便是直接踏步而出,欲上前将叶凉等人擒下。
‘嘭!’
祁天峥眼看得这些将士围擒而来,手中炼天神针直接显现,并提棒挥出一道弧形的玄波,以将那一部分的将士,全部震退后。
他手中炼天神针震地,怒道:“我等说了不是逆贼,你等若还要咄咄逼人,休怪我不客气!”
“天峥,不得无礼。”叶凉训斥道。
君震天怎么说,都是他极为亲近的叔父,若无必要,他是当真不愿于君震天的府门前动武,毕竟,此等行径,实在有些无礼。
“可是大哥,他们...”祁天峥不甘道。
“退下。”
叶凉冰冷喝语。
就在他斥退祁天峥时,那领头将士在看得己方诸多同袍,被祁天峥一棍震于地,不由怒意陡生,手中寒刀一震道:“逆贼,竟敢于我王府门前行凶!”
“本将要枭首于你,以震我王府声威!”
他说着,手中寒刀一震,直接对着祁天峥的头颅,挥劈而去。
‘铛...’
然而,他那一刀刚挥至一半,斜地里便是有着一只玄手,以剑指伸将而出,轻易的挡于他的寒刀刀身之下,令得他那寒刀难落半点。
顺势而望,叶凉正静静的站立于一旁,神色淡漠的看着他:“只是误会,阁下又何必动此真怒,还要枭首。”
“你!”
那将领气怒着,便欲手中猛然用劲,好将叶凉那放于他刀身之上的双指,给切断而去。
只是,无论他如何用力,他那玄刀都无法再进寸许,甚至说,连得叶凉双指与刀身之间那虚无隔离带,都破不开。
更别提伤到叶凉的双指了。
“混账东西!”
那将领眼看得伤不了双指,不甘的羞怒之色腾涌而起,便是手中寒刀一偏,不再下劈,转而对着叶凉横劈而去:“你既要主动送死,那老子便先收拾了你,再收拾其他!”
冥顽不灵。
叶凉看得那对着自己脖颈,横劈而来的寒刀,眉头一皱后。
‘铛...’
他手中玄指再扬,轻弹在了那将领的寒刀之上,以将那将领震的倒退于诸将之中,语调微沉道:“有时候,适可而止,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本意是想警醒此将领,避免干戈,可惜那将领非但未领他之情,反倒觉得此语是在羞辱,不由面色涨红,羞愤之色大增道:“诸将...”
“此次逆贼有备而来,其心可诛,我等莫要客气,速速一拥而上,将这些逆贼就地擒杀,以护吾王威严,护九江城百姓安危!”
那将领说着,手中率先手中长刀一震,便是对着叶凉挥劈而去。
“杀!”
有了他的带头,其余的将士皆是手中长刀一震,便对着上官璃、浅笙以及祁天峥等人战杀而去。
“唉...”
叶凉眼看得那将领带着众人厮杀而来,微微摇了摇头后,胸膛之上金色龙纹,瞬间凝实而现,玄脚陡然轻震于地。
“吼!”
玄脚落地,一股浩荡的金色玄波,裹挟着一道悠悠龙吟,于他的脚下瞬间扩散、波荡而开。
‘嘭嘭...当啷...’
而在那玄潮的冲荡下,那些周遭的将士,尽皆是被冲的倒射而出,狼狈坠地。
坠的那武器尽落、尘埃四起。
“至强者,是至强者!!”
那些四周的围观百姓,看得叶凉一脚便震退了九江王府的所有将士,皆是面色一变,激动喊语。
对此,叶凉倒是神色淡漠,未多做理会的直接踏步而出,朝着王府之内踏步而去。
“站住!”
那领头将领眼看得叶凉要硬闯王府,不顾五脏气血翻涌,直接手持寒刀,踉跄的踏掠至王府大门前,挡住去路道:“狗贼,今天除非我等死...”
“否则,你休想踏入王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