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扬也让气乐呵了:“郝贝,我想做什么,你问问你自己想做什么,为了一个裴靖东,你亲爷爷怎么离家出走的,你不记得了吗?那裴靖东对你有多好啊?跟呼弘济一起瞒了你多少事儿,你就当不知道是吗?你知不知道……”
“苏莫扬,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再说下去,我会当你是个小人,你是个破坏我跟裴靖东幸福的小人知道吗?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不喜欢,就算没有裴靖东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你这样只会让我讨厌讨厌知道吗!”
没有人会喜欢别人去戳自己的痛处,爷爷的离家出走外加成全一直都是郝贝心中的痛。
今天,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让莫扬给戳开了。
那伤口好像还是血呼啦啦的,就这么被暴晒在阳光之下。
郝贝气呼呼的转身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莫扬站在那儿,让伤的连抬脚去追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小姑娘说,不喜欢他,他的小姑娘说讨厌他!
手机一直在响,莫扬也没有接,一直到手机响的都有好心的路人提醒着他。
“喂,年轻人,别伤心了,手机一直在响,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莫扬这才回了神,伸手撸了把脸,这才拿出手机来看,是秦立国来的电话。
黑了一张脸接了电话,说道:“我带着郝贝见到裴靖东的那个秘书艾米,还有那个他们从乔里海带走的姑娘……恩,他们应该是去g城了。”
秦立国这边挂了电话就订了机票飞g城。
郝贝呢,一个人坐上出租车,她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出租车司机问她:“姑娘,上哪儿啊?”
郝贝茫然了,她去哪儿啊,她来这儿是找裴靖东的,是看在裴靖东的面子上,去看看裴红军的。
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那丁杏儿怎么会跟艾米在一起!
她家的电怎么就停在那么关键的时刻!
她不想去怀疑什么的,可是莫扬把这一切撕破了,推到她跟前来了!
“姑娘,咱也不能在这路上这样溜啊,到底去哪儿?”
郝贝张了张嘴,真没地儿去,望向窗外时,看到那海报上的广告,这现在真是什么都能上广告,连墓地都上海报了。
“去那儿吧。”指着海报跟人司机就这么说了。
司机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按郝贝说的给拉去了。
郝贝到了地方才发现这儿她来过啊,裴靖东带她来的,这里是裴静和裴靖南的墓地。
来都来了,其实她挺郁闷的,买了两束白菊拿上就进去了。
清明节啊,裴靖东因为裴红军的原因,都没回来扫墓的。
郝贝把菊花放下,看着裴静的墓碑让擦的亮晶晶的,黑色大理石上其实因为下雨的原因,有很多泥水的印子,看边上那块没有擦过的裴靖南的墓碑就能看出来了。
这也不知道是谁来扫墓了,只给裴静的墓碑擦的干干净净的,看样子像是刚擦的。
郝贝坐下来,拿了包里的湿纸巾把裴靖南的墓碑给擦了。
脑海里回想着去年曾见过的裴靖南,当然她见到的裴靖南是裴靖东假扮的。
喃喃自语着:“你肯定是个爱臭美的家伙,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比你哥哥好一点啊,你看哟,你哥哥……”
郝贝细数着裴靖东的缺点,一条条的,一数才发现这男人一点也不好,自己却还如此的眷恋着。
大太阳底下,菏纸巾都用完了,才把墓碑给擦干净了。
“他那么不好,你怎么还在这儿?”兀然而来的一道男音让郝贝有脸色白了几分。
那是从裴靖南的墓碑后面走出来的男人,还是她认识的——弗瑞德!
“你,你……”郝贝揉了揉眼,要不是这光天化日大太阳的,她得以为自己见鬼了呢。因为这人走出一的一瞬间,她以为是墓地里的人走出来了呢。
弗瑞德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冲郝贝展开了双臂:“贝妞儿,好久没见了,来抱一个吧。”
说着人就往郝贝跟前去了,那就是要把人给抱怀里的节奏啊。
郝贝连连后退,伸手去挡。
弗瑞德无奈的放下双臂摸着鼻子笑:“哎,真不好玩啊,也不给抱一下的,真是没良心啊,枉费我这么大老远来看你的。”
郝贝诧异:“你来看我?”囧的,她又没住墓地好不?
弗瑞德耸耸肩表示:“那可不,我跟你后面来的,你都没注意到吧。”
这位简直就是睁着双眼说瞎话的节奏,明明郝贝来之前,他就在这儿的了的。
“……”郝贝也不知道真假,就当真的了,没吱声,实在是跟弗瑞德也不是太熟吧,但这弗瑞德跟她好像很熟的样子。
弗瑞德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举手投足之际贵气十足,特别是那明晃闪闪的玉白色袖扣在阳光下闪着银光,晃的人不自觉的就去看那袖扣。
“我老公也有这样的袖扣,玉石的对吧,很好看啊。”郝贝想到裴靖东的抽扣了。
弗瑞德还是笑的一团和气,道:“是啊,很好看,我一直喜欢这样的袖扣。”
郝贝又看向裴靖南的墓碑,想到裴靖东假扮的裴靖南那贵气逼人的纯金袖扣,指着墓碑给弗瑞德说:“这家伙喜欢纯金的,简直就是土豪啊……”
弗瑞德嗤之以鼻的道:“那不叫土豪,那叫暴发户。”
郝贝觉得弗瑞德这嘴巴够毒的,这得亏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