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求你了,让我进去……”
“老婆,我要进去啊……”
开头郝贝听着还有点小得意,尼玛的,让你也憋一会儿,看看难受不难受……
可是,听着,就有点不对劲了……这话怎么有点那什么了……像是在床上时他那样不要脸的时候说的话。
镜子中映出女子娇红的俏脸,眼底闪过一抹恼羞成怒的涩意,狠狠的掬了把冷水到脸上,才把那热辣辣的感觉给消除一点点的。
等脸上的颜色正常一点了,郝贝这才去开门,开了门白了男人一眼:“急不死你。”
男人却是推着她一起进去了,砰的一声关上门,反锁。
郝贝拉门拉不开,抬头却对上男人的坏笑:“老婆,老公我可以一点也不介意你围观的,你不让我看,我让你看哟,你说你老公我好不好啊?”
郝贝觉得今天的裴靖东,简直是流氓到极点,变态到极点!
谁喜欢看他放水啊!有个屁的可看的。
可是男人却是不放过她,一把拉过她就往里走:“老婆,快点,急死了……”
郝贝一听这话,脸瞬间就红了,身子也微微的颤抖着,心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乖贝儿,你这儿湿了……”男人邪魅的嗓音轻飘飘的落在郝贝的耳略,就好像一根羽毛,轻轻的挠在她的心房,一下又一下的。
郝贝蓦然一惊,跳开两步,红着脸低吼:“你才湿了,你全家都……”后面的话还没骂完,就看到男人的动作,当下怔住,圆张着嘴巴,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只见男人的手中拿着一条干毛巾,一脸错愕的神色,眼晴盯在郝贝胸前的位置上。
郝贝顺着那视线,低头,因为刚才一直在洗脸,所以水打湿了衣服前襟,那么男人拿着毛巾是要给她擦这里湿的,她以为他说的是她……
“看你,这么大个人,洗个脸还弄湿,你说说怎么能让人放心啊……”男人倒是很快的开口打破了郝贝的尴尬。
郝贝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抓过毛巾,自己去擦胸前湿掉的地方。
郝贝今天穿着一条v字领的打底裙,胸部是雪纺面料,白色是最容易透的一种颜色,这会儿因为沾了水,贴在肌肤上,更显得她脖颈纤细修长,好像要与那白色的雪纺布料贴合在了一起似的,只是那脖颈左侧,有一处不太明显的痕,微微发红,又不太明显,像是……
裴靖东眼底浮现一抹阴戾,快的几乎眨眼间就闪过,继而移开视线,去看那张让他入迷的小脸。
好像比走之前瘦了点,白晰的肌肤此时染上了绯红之色,低垂着脑袋,有点懊恼的神色,不禁让他勾唇一笑,她是他的,他会让她离不他的,刚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试验而已。
不管她再生气,再推开她,她的身体是为他而生,只需他轻轻的撩拨几句,她便会动情,这样的她,焉何能离得开他!
以前他就听说,最笨最蠢的女人就是用身体去留住男人的女人。
而他现在,似乎就要做那最笨的男人,用身体去留住一个女人。
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只要留住了,别管是用什么金钱权势,还是身体,那就是本事。
郝贝擦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这尼玛的,一会还是回家换衣服吧。
抬头却发现裴靖东没有去放水,反倒是凝视着她,确切的说是那灼灼的目光正凝视着她的胸!
这男人!
郝贝咬牙!
尼玛的,不是说着急的厉害吗?
怎么不去放水,反倒这么色迷这的盯她胸看,怎么看都是变态样!
郝贝气得想把这变诚的眼珠子给抠出来,可是没等她想着怎么抠出来时,那变态的手伸了过来,而且目的地正是她的胸……
郝贝本能的往后去躲,男人的另一只手却摁住了她的肩膀。
没等她开口,男人便先说话了:“这么湿,不凉啊,用吹风机吹下,一会儿就干……”
呃……郝贝有种被猫咬了舌头的感觉,蛋疼。
因为男人真的很一本正经的,捏着她那块湿掉的衣料,往吹风机的方向走去,然后很认真的在帮她吹衣服。
轰轰的吹风机音响起,郝贝抬眸,只对上男人认真的脸孔,好像在从事着一项极其严谨的工作一样的认真,那谨慎的态度竟然让她动也没动的,任他为所欲为。
乱了,一切好像都乱了,可郝贝又不知道乱在哪里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抢过吹风机,冷冷地说:“我自己会吹。”
男人呵呵傻笑一声,退到边上,看她自己吹。
可是自己低着头,拿着吹风机,到底手举着弯着难受,就没这个耐心,便便男人还在边上叨叨地说着:“左边一点,右边一点……”
郝贝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中邪了,就这话,她都能听出歧义来。
好在,这酷刑总有完的时候。
终于干了,郝贝如释重负般的吁出了口气。
不曾想男人接下来一句话,又把她给气得差点炸毛。
“瞧你,就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了,脸还红成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这里tōu_huān呢?”
“你……”郝贝说了个你字,只觉得胸闷气短的,她想她要今个儿死了,肯定是让这变态的男人给气死了。
“闭嘴!”最终也只说了这两个字,狠剜一眼裴靖东,而后想起一事来。
“裴靖东,你他妈的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