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很平静,裴靖东给苏韵打电话,问了下裴瑾瑜的情况,比想像中的好,就是孩子总呆在实验室里,不愿意出来。
他做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裴靖东白了他一眼,不同世界的人是没法对话的。
抽血的时候,郁默状似无意的说:“昨天,你那傻老婆还问我,有没有可能是误诊,我说万分之一的可能,但我现在把这句话收回。”
郁默给郝贝做了检查,在记录本上记录后,叫护士来,还按昨天的方子,继续做一个理疗,完了带着裴靖东去做检查。
彼时的郝贝,还真没深想的,主要是完全就把娜拉给扔脑门后去了。
而郝贝虽说没有察觉到这房间里的刀光剑影,但却也听出郁默言语间的意有所指,好像在说谁的手是在杀人一样的?
裴靖东让呛的没再说话,主要是不想让郝贝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郁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裴靖东,才慢慢地开口:“呵,我是医生,我拿的手术刀从来都是救人的,我的手也是救人的,不是杀人!”
“郁默,你够了,有火冲我发。”裴靖东眼神像小刀子一样的往郁默身上飞。
郝贝啊的叫了一声,没压着时没觉得疼,昨晚上她还是趴着睡的,睡到半夜不知道怎么的,就成平睡了,早上醒来也没感觉到多疼,让郁默这么一摁,倒真疼的差点掉眼泪。
病房里的气压越来越低,郁默戴着医用手套,伸手压在郝贝的后背,问郝贝疼不疼啊之类的。
又看了下郝贝的情况,郝贝是伤在背上,这肯定是要检查的,裴靖东就不乐意了,黑着那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臭着一张脸。
郁默点点头,告诉一会早上别吃东西,做个全面的检查。
“郁医生,他做检查,你能帮他做吗?”郝贝心情倒是很开朗。
医院里今天早上,送来了一批受伤的人,枪伤,郁默还帮着做了一台手术,这是才下手术台过来的。
郁默的脸色也不太好,没办法好起来啊。
不过郁默今天看裴靖东的眼神特别的诡异,郝贝都不禁在俩人身上乱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室内极尽缠绵之时,又是郁默这个程咬金来打扰了。
郝贝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女人当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她从来就不是女强人,任性自私,空有一个脑子,干尽了蠢蛋事儿,但这些有什么关系,她就要当那一汪春水,柔化这个钢一般的男人。
**裸的勾引汉子的节奏啊!
裴靖东听得气血翻滚,“我大。”这磨人的小东西哟,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郝贝就笑了,抬起男人的头,一下下的亲在他的脸上,没脸没皮的卖乖:“那我是小女人,你是大男人,你说咱俩谁大。”
“是,我是大男人。”裴靖东当然也是这个回答了。
“那你是不是大男人?”郝贝贼贼的问着,这话你问任何一个男人,那怕去问一个刚有男人意识的青春期的小男生,也得回答个是啊。
“是,你是小女人。”
“呃,那不管我多少岁,我是不是小女人啊?”
“呵,你还小啊,多大了都?”
郝贝苦笑,哎哟,这话就不能说的太满了,不过看到裴靖东笑了,她这心也就放下了,抱着男人的头在怀里撒娇着:“那我不是小不懂事么?你是我老公,你让着我呗。”
裴靖东失笑,捏着她的脸蛋宠溺的骂出声:“小混蛋,这会儿说守着我,那天等我死了,你是不是就改嫁了啊?”
郝贝咽了下口水,差点脱口而出,最后换成:“不管你最后会成什么样,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守着你一天,那怕你死了,我也守着你。”
裴靖东抬头,望向郝贝问:“你希望我做吗?”
最后还是选择了直接问出来的方式,这个事儿,必须俩个人开诚布公的去谈好,不然总是因为这个事情别扭着也不是那个事儿啊。
“老公,郁默说你今天要做检查,你做吗?”
转而想到怎么劝裴靖东作治疗的事情。
“酒吧遇上两流氓,干了一架。”他说的随意,郝贝也就没在意。
裴靖东抚上后背,那是在打斗的过程中,被一个土匪给了一刀子,划破了作战服,伤到一点皮肉,昨天晚上郁凯已经帮他上过药了。
而郝贝完全就不知道这些,不过在看到男人后背上的一点血渍之后,惊的瞪直了眼问:“你受伤了?”
酒是喝了,不过没喝多少,只不过故意往衣服上倒了些酒,不然如何掩盖这一身的血腥味,昨天才刚过手的七条人命啊!
裴靖东埋在郝贝的大腿上,嗅着被子干净的味道,闷声的恩了一下。
要怎么劝他才好呢。
自己就动手替他揉着额头,并叮嘱阗:“你啊,别喝太多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脑子里也想着郁默昨天交待的事情。
郝贝坐了起来,昨天让护士帮着用药酒揉了后背,还别说管点用的,这会儿能自己坐着起来了,也没有太难受。
裴靖东揉着太阳穴,恩了一下,算作应答。
“恩,你喝酒了?”郝贝问,嗅到了男人一身的酒味。
“醒了……”裴靖东抬眸,嗓子干哑,眼晴赤红,头发也是凌乱不堪的。
谁知道郁默放了一个催眠的下雨的曲子给她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