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这些,但这对于郝贝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
“你说你是从三天前,也就是宁馨出事后,你脑子里就想着宁馨的事情了,所以夜里无梦,只能说明一件事,宁馨的事情占据了你心里头等大事,而你潜意识里又不想去管这个事儿,所以才会无梦……我所能分析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好在顾竞然也算是博学,听郝贝讲完了之后,倒也给出了一个建议。
郝贝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她的这个情况,但她的确需要求助于专业的医生的。
“你说,你两天不作梦了,想作梦?”顾竞然觉得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有人会因为这个来看医生的吗?
最后就成顾竞然看到的这样了,千山在门外,千凤跟着郝贝进去的。
郝贝也是这样做的,本来想跟顾竞然私底下谈谈的,但千山不同意,千凤也不赞同。
郝贝不是一个人来的,秦佑安在楼上守着秦立国,郝贝带着千山千凤来的,方桦的话现在对于郝贝来说就是圣旨,不管你去哪儿,都把这俩人给我带上!
顾,还有点意外,特别是这阵式,简直就是——士别三日啊。
这个情况,她跟别人说,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所以去找了顾竞然。
郝贝这两天没作梦,弄的她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她又想不出来,明明每天还是这样的生活啊?
*
“不用,你好好的该干嘛干嘛,这点事我要再搞不定,我都改跟你一姓了!”姚修远说罢,整了整领带昂首往酒店里行去。
“是。”司机应是,到了地方,时间还有点早,姚修远在车里换了套衣服,打着领带下车,年轻的司机开口说:“远哥,要不我去找……”
姚修远看一眼前面认真开车的年轻人,摇头说:“没事,去xx,走xx桥过去,我约了黄部长,别迟到了……”
“远哥,不行去医院里打个吊针吧。”司机这样说着。
这会儿就被这药苦的哀嚎了起来:“他妈的,这什么药,这么苦的。”
再说姚修远这边,上了车,喝了口水,拿了车上的去火药,倒了几片扔嘴里,这人吃药特别个性,不是吞下去,而是嚼碎了,咽了再喝水。
侧头去看时,正好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下车,手扶在车顶处,把姚修远给拉上了车,那小伙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但展翼一时也没多想,就心烦宁馨这事儿呢。
俩人分开,展翼开车走了一段路后,才回头,想起来是他把姚修远给拉到这儿的,那姚修远怎么回去啊。
“算了,我再去找找你,你也帮帮忙想想法子……”
姚修远听罢揉了下眉心,觉得脑袋疼,这事明显就是个套,宁馨就是个绳,下套的人想套的肯定不是宁馨……
但郝贝就说了,她不能证明清洁工有问题,不愿意站出来。
展翼说起这个还很生气,本来就是,事实就是这样,你郝贝出来说一句会死啊,最起码你证明那个清洁工的确是有问题啊。
“算了,我冲你发火也没用,事情就是这样,你找郝贝时,郝贝怎么说,愿不愿意出来说话。”姚修远忍着牙疼问展翼。
姚修远牙疼了,他的牙齿有一边就是火牙,一上火就容易疼,刚才就疼,这会儿听了展翼这话就更疼了,但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
展翼让他这态度弄的脸上一囧,解释着:“我知道,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姻,我跟她从来都清清白白的,她是你的妻子,我的战友而已。”
姚修远狠白了他一眼:“不怎么样,展翼,我告诉你啊,宁馨她是我的老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还是靠边站点去。”说着还伸手推了展翼一把,典型的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姚修远这号人。
“怎么样?”展翼着急的问。
姚修远走出警局,展翼就下车了,刚才就是借着说找宁馨有公事上的事,才让姚修远进去了的。
宁馨当下就火了,张牙舞爪的想去挠姚修远的脸:“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姚修远说:“宁馨,你最好给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然的话……”看我不弄死你的!
然而她的感动还没维持两秒钟,就让姚修远的下一句话给打消的无影无踪的了。
宁馨两泓清泪就这么滚落,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谢过姚修远的存在……
姚修远冲她挥手说:“放心,有你老公在呢,天塌了,你老公给你顶着。”
宁馨眼巴巴的看着姚修远,说不尽的哀愁。
女警过来提醒他们时间到了,宁馨该回去了。
探视的时间就十分钟,说完这些就差不多了。
宁馨低着服袋,任戳任骂的。
但是事情就这样了,你再骂也无济于事。
“蠢蛋,愚蠢,宁馨啊宁馨,你说说你脑袋里装什么了啊,是不是装的面粉加水兑的啊,笨不死你吧!”
姚修远这听的脑袋都大的啊,不是你借的,你说你借的,你这说假话知道么?还不如说你也不知道钱哪里来的呢?
可是你说胖婶什么时候偷她的钱啊,她都想不起来的。
谁知道怎么跑到胖婶那里了,当时胖婶说钱时,她就摸口袋钱没了……
“不是我借给她的,是她偷我的钱。”她钱她取了就在口袋里放,包放在车里,没拿,正好看到楼下有取款机,就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