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柳这么跟心理科医生概述的,医生听了很是无语,她是心理医生,又不是‘性’学家,你要是这方面的问题,应该去问这方面的专家才是。
“医生,我可能‘性’冷淡了,特别惧怕男人接触我……”
可笑不可笑,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她却要来医院看心理医生,因为她不相信自己家里的那些医生或者说她对于方家都是惧怕的。
柳晚霞也曾试着给她找了其它的玩宠,可没用,她对这些完全就没有感觉。
阿南已经死了,就像她的心一样,她求了爷爷,把阿东送走了,她不能看阿东那张脸,看到了就会想到阿南的死。
那是在医院里,方柳来看心理医生了,她觉得自己爱无能了……
可转脸,这个之于她来说是个奢求的男人,却向她抛了根橄榄枝。
她爱人无能啊,她不甘心啊,她只爱那两个人,现在只爱他们其中的一个也可以,但是就是那一个人,对于她来说都是奢求的。
方柳摇头,泪流满面,没有人懂。
“姐,你听我说,那些都不是属于你的,他们跟你没关系,然后,我姐你应该往前看,看向正常的生活,姐,你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可以自主自己未来的人,去追求你的生活吧姐,那怕去国外,找个普通的人嫁了……”
方槐听到这儿,就明白说的是死的那个玩宠,当下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真的裴靖南死了就可以。
但这个不是啊,这个阿南是她圈养着的,他们分享过彼此的,甚至她还……
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死人,可那些跟她没有直接关系,充其量就是个死人,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死了这样的。
“阿南,他跳下去了,他去客人屋子前,还来我这儿,他说他不能离开我,是我害死了他……”方柳喃喃着,她其实被柳晚霞保护的很好,一直没有接触太多血腥的事儿。
方槐一惊,高声问道:“你说谁?”
“小槐,阿南死了!”方柳惊叫了一嗓子,抱着被子,一脸让吓住了的模样。
“姐,怎么了?”方槐也是知道那个小玩宠死了的事情儿,还是他让人给拖了下去,拖下去后,去了哪儿,这就要问问那些养在这里的巨蟒们了。
方槐来的很快,原本今天晚上,他跟方桦是负责安保的,从找回柳晴晴之后,俩人之间的默契便也更高了几分,现在能帮着方桦分担了许多事情,别管心里和不和的,面上都是兄弟。
“小槐,你能上来一趟么?我害怕。”
颤抖着手的打电话给方槐。
方柳颤抖着手的关上窗户,这一个晚上就别想睡了,闭上眼晴都是阿南的声音和刚才看得那一眼,她不敢关灯,开着灯,可不管灯光把任何一个物件打出来的‘阴’影,她看着都能变成阿南死前的模样。
打开的窗户又被砰砰砰的关上,关上之时,房间的主人都要说一句:“晦气。”
窗户被纷纷打开,乌压压的天光不见一丝月光,反倒是院子里的路灯亮闪闪的笼罩在阿南的身上,那一抹光明啊,阿南到死的那一刻眼睛也没有闭上。
砰的一声巨响,沉睡的,未眠的人们全都让唤醒了。
彼时,阿东还在房间里与贵‘妇’在搏战。
阿南是被贵‘妇’人用鞭子给‘抽’到奄奄一息,而后又从三楼的阳台一跃而下,结束了短暂又难堪的一生。
鞭子是情趣用的,不是真鞭子,却比真鞭子多了些刺条之类的,‘抽’上去就能见一道血痕。
俩人没想换,贵‘妇’拿着鞭子就‘抽’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俩人到了贵‘妇’的房间,贵‘妇’便让俩人换衣服,一身土的掉渣衣服,那衣服一看就是放了很多年的了。
死在那个贵‘妇’的手下,阿南是弟弟,相对来说,更脆弱一点。
阿南死了!真的死了。
这个晚上,对于别墅里的众人注定是个不眠夜。
柳晴晴任方柳握住手,跟着进了屋,两姐们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你说这能不让方柳生气么,方语的那张脸整了容之后,越发的容光焕发,相反自己,年龄在那儿放着,她妈的那些驻颜术,也只是用在某些隐‘私’的部位,对于这张脸,真的也是和外面的明星们用的方法是一样的了,‘肉’毒杆菌打的她都快要成面瘫了。
方柳现在说起方语就是恨的咬牙切齿的,方语现在在方家可是要山有山要水得水的,而且还嫁给了康裕。
“晴晴,你还在怪姐么?虽然你不是妈的亲生‘女’儿,可是我们当了二十多年的姐妹,我也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的,你看方语……我看着她也是够了的……”
方柳有点尴尬,这人家刚帮了她是吧,而且她现在在方家的地位,真是尴尬的存在,对家族没有任何贡献不说,还处处拖后‘腿’,爷爷对她都失望透顶,时不时的训她一句,还不如柳晴晴呢。
柳晴晴宽慰的握住方柳的手柔声细语的劝着:“我姐……”说到此处,一顿,松开方柳的手,十分卑微的退后了一步,才解释着:“大小姐,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抓着头发感谢柳晴晴:“晴晴啊,多亏了你劝走他们,不然的话我又得让爷爷训了。”
纵然驻颜有术,也是在走下坡路了。
房间的‘门’被拉开,‘露’出方柳一张憔悴的脸,方柳和裴靖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