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杨清你最好的规矩一点,结了婚不下蛋也就算了,还要搅局的我们家里失和让他们姐弟间不和蔼,你这是为小宝好呢,还是害小宝呢……”
郝妈妈可不能放过这个发火的机会,这杨清也不是看不顺眼,就是当婆婆的心理吧,再加上杨清这都结婚几个月了,也没怀孕什么的。
郝妈妈这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暗气儿了的。
今天又遇上这事儿,不发泄一通是不可能的。
“妈,我……我没有,真的,我就是想让小宝对二姐好一点而已……”这时候的解释显得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了。
郝贝从愣眼到叹气,这心理过程跟郝小宝几乎如出一辙。
她不在乎一辈子的帮着家里,却在乎这个家里的人没把她当人反倒是当成摇钱树这个定义!
“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吧,杨清以后收起你那些心思,小宝还小,我和贝贝都嫁出去了,你好好的照顾爸妈,以后家里的还不都是你们的,真不知道那么多心思做什么……”郝姐姐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铁模样。
这杨清简直就是个脑残的,这是往她妈的枪口上撞呢。
前几天她妈还跟她说,再过三个月杨清要再怀不上,结婚证就暂时不扯了,户口也不签,就这么地,等到来年,再怀不上,那就直接的不要杨清了。
郝姐姐也是个女人,也有儿子,所以她能她妈的心情。
郝爸爸坐在沙发上,身子坐的周正着,摸了根烟,想了想又收了进去,低头,无意识的看着地面。
现场有些死寂一般的静谧。
郝贝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碎掉了,她在g城发生那样的事情,被绑的那一夜,她想了很多,如果她要死了,她家怎么办呀?
装修还没装好,裴靖东还在国外,然后裴靖东以后还会管她爸妈吗?
要是她爸妈没人管了,小宝没人管了,怎么办?
可是现在,在她回到家里时,却得知自己的在这个家的含义——摇钱树!
这怎么能让她不伤心的。
“真是烦个球的,不行我就回自个儿家了,本来还想着……”郝姐姐又是一阵的嘟囔和抱怨。
“好了,我先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爸,我饿了,你帮我做点吃的好吗?”
郝贝尽量的让自己笑起来,可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依旧是眉眼弯弯的,一双眸儿却是润润的,不能眨巴眼,一眨巴就会有无色的液体滚落。
“妈,我先去洗澡,咱们有什么事儿好好说不许生气知道不?”郝贝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她妈,说罢就往楼上走去。
本以为,到了楼上,可是以清净一下的。
可是到了卧室,推开门的时候,她有些暴躁的想去把这些人全都赶出去。
果真,很快有脚步声上楼。
“姐,那个,我忘记跟你说了,客房里的被子那天不小心洒湿了,所以我跟小宝住在你的卧室了,姐,你不会介意吧!”杨清上楼这么说着,赶紧走进来收拾。
卧室里的大床上,扔着女人的胸罩,男人的内裤,还有地板上扔的一团团白色的纸巾,被子是没叠过的。
满室陌生的,带点糜烂的气味儿。
郝贝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双目如炬的凝视着杨清,淡漠的开口:
“杨清呀,你跟了小宝几年了,小宝什么人儿你清楚,我比你更清楚,现在我家的生活比从前好了,你也开心吧,但是如果你不想好过,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姐姐的狠心。”
杨清正跪在床上收拾的手僵直住,而后转过身,可怜兮兮的红着眼,轻喊了声:“姐,我,我没有……”
“呵,没有……”郝贝冷笑一声质问:
“你是没有爱慕虚荣,还是没有把我当成摇钱树,既然是颗摇钱树你就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郝贝的确是最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极度的讨厌。
而且,这间卧室是她跟裴靖东的,全新的卧室,没有任何人痕迹的卧室!
如今被人染指了,郝贝表示,很愤怒,满腔的怒火,恨不得把这杨清给烧死了!
杨清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郝贝从来很少发火,所以杨清就把她当成小白兔了,曾在心里还暗骂郝贝走了狗屎运嫁了个高大上(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男人。
但凡是个女人,哪能没一点点的攀比心的。
如此,便造就了,想入住郝贝的卧室的想法,也成功的实施了。
只是没有想到,郝贝会发火。
这种发火,不是咆吼,也不是漫骂,就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睥睨的瞧着眼皮底下的跳梁小丑。
鄙夷的、不屑的……
当郝贝淡淡的眼光射过来,杨清只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先前想像中那些未来会多么锦衣玉食的肥皂泡泡瞬间就啪啪啪的一个个的破灭了,图留下一脸的肥皂水,扎进眼晴里,混合成泪水。
郝贝转身,带着一身的疲惫往楼下走,楼下除了她弟在玩电脑之外,其它人都在各忙各的。
郝贝给她弟说了一下,一会儿饭好了,去对门叫她,人就跟着往外走。
郝小宝抬头突然喊道:“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睡你房间的。”懊悔极了,他为什么会去睡他姐房间呀,还不是杨清勾引的。
看到郝贝下楼时,郝小宝就知道他姐生气了。
郝贝停住脚步,深吸口气:“小宝,等我休息好了,给你们先租个房子,你们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