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轩连连摇头如拨浪鼓般的说道:“别开玩笑,若真破的开,那令牌便属于我的。你想拿的话,那就分生死好了。”
刑连连翻着白眼,口中低声嘟囔:“这禁法你无法破解,凭什么破开了东西归你?”
“这是太初的水府……”
“屁话……”刑的声音很小,却足够让秦浩轩听到了:“你太初的,你怎么不拿走?”
叶一鸣一旁插言道:“这令牌若能拿出来,我送你几包药散,算是交换。看你的样子,东西都在被冥物追杀时弄丢了吧?”
刑看的只是撇扯嘴唇,那令牌显然是大宝一件,这几包药散可真的算不得什么了。
“不干?”秦浩轩的白眼一翻说道:“那就拉倒!我不拿,你也休想拿走。”
刑,很想冒险同秦浩轩硬干一场,可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神识这东西自己天然吃亏太多太多,防止被神识攻击的法宝符箓,在被追杀的过程中早已经都弄丢了……
“吃一个人!让本座吃一个人!”刑沉默半响讨价还价道:“只需要你同意本座吃一个人,本座便帮你取。”
“好啊!”秦浩轩很是干脆的回道:“没问题!你可以吃那个操控符龙的张狂,其他人不行。你现在可以帮我取了令牌,去吃张狂了。”
刑冲着秦浩轩呲了呲牙露出凶相,心里将其骂了一通,张狂刚才将他们三人追杀的如丧家犬一样,那不是去吃张狂,那是去送死!送死!
短暂的僵持,刑最后无奈叹气:“记得,十包上好的药散!”
秦浩轩挑起大拇指表示没有任何问题。
刑懒得搭理秦浩轩,专心仔细研究了这个禁法和里面令牌的必然联系,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没有指头的手,他拳头上那三根尖锐的骨刺就像手指一般上下移动,随着它的移动,灵力阵阵激荡开来,而这禁法的光芒也愈发的强盛。
灰色的禁法光幕颜色渐深,很快变成了褐色,随后变得黝黑,道道五颜六色的字符从禁法底部升起,一丝丝危险的感觉透露出来。
秦浩轩和叶一鸣虽然没有出声质疑,但是眼神都露出不信任,他们两彼此对视一眼后,心有灵犀的走下高台,如果真发生什么意外,也不至于殃及池鱼。
那一丝丝的危险感觉愈来愈盛,秦浩轩和叶一鸣再次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再退开十丈。
刑的手摆动的幅度也越快,忽然,禁法光幕变得黯淡,秦浩轩和叶一鸣以为禁法被解开了,就在他们准备走上高台时,那忽然黯淡下来的禁法光幕忽然大亮,随后猛然爆炸!
“轰!”
巨大的灵力将这个高台炸得粉碎,秦浩轩和叶一鸣以及刑同时被爆炸的冲击波炸飞了出去。
从碎屑中睁开眼睛的秦浩轩,在一堆瓦砾沙石中将叶一鸣扒了出来,叶一鸣只是普通修仙者,身体强度不如秦浩轩,但好在距离高台较远,所以虽然短暂昏迷,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至于处于爆炸核心的刑皮糙肉厚,在秦浩轩将叶一鸣扒出来后,他也一脸嘿嘿笑着从碎屑中爬起来,走了过来。
秦浩轩怒不可遏:“这就是你所谓的会解禁么?若非我们离得足够远,刚才那一下岂不是便已经殉道了!”
刑怪眼连番,没有半分抱歉的意思,歪着嘴回击着:“本座受伤很重,又不能吃人。难免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你让本座吃个人!保准解开的阵法很是漂亮!怎么可能会爆……”
秦浩轩眼神古怪的瞪了这家伙一眼,心中暗暗想道:这家知道的很是庞杂,可不论是变身术还是这解禁,都只是半吊子,而且还被同类追杀,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秦浩轩怀疑归怀疑,但他也懒得再问这家伙,因为一旦提及他的身世古怪处,这家伙一定顾左右而言他,绝对不会说真话。
他们三人走向那已经被炸成粉末的高台,在碎屑中找出那枚金黄色手臂大小,上粗下细,犹如半截长剑般的令牌。
这枚令牌通体金黄,摸上去非金非玉,既像丝绸般滑腻,又有坚逾金石的手感,在碎屑沙砾中拿出来后,这枚金黄色令牌没有占半点灰尘。
秦浩轩拿着这枚金黄色令牌反复观察,上面刻满了奇怪的字符和符号,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叶一鸣拿过来看了许久,最终也无奈承认道:“这令牌上的字符我也认不出来。”他说完,和秦浩轩一起将目光投射在刑的身上。
被这两人同时看到,寄托以重望的刑一脸骄傲的接过令牌,放在手上掂量了下,眼神中露出阵阵精光,尤其当他目光落在令牌上细小的字符上时,更是爱不释手的欣赏起来。
好半响,在秦浩轩多次打断下,刑的目光才恋恋不舍的从令牌中拉回来。
“这上面写的什么?”秦浩轩毫不客气的问道,并伸出右手,示意将令牌交回来。
刑很不乐意的将令牌交给秦浩轩,三瓣嘴皮一撇,道:“好处费!”
“我救了你的命,现在要你帮我翻译一点东西,怎么还要好处费?”秦浩轩满不耐烦的说道。
刑白眼连翻,道:“本座又不是人,为什么要记得什么恩情?本座是正经的魔好吗?好处费。”
秦浩轩对着刑挑起大拇指,表现出一副‘你行’的样子,表示自己居然忘记了对方是‘魔’这件愚蠢的事情。
刑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那一个大眼睛贪婪的望着秦浩轩,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