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辽东旧兵七万额,今已不听调度,乃成辽左三桂私兵之势,旧时饷近七十万,每增新兵十三万,岁饷便至五百余万,乃自辽沈既陷,河西官军精忠报国能几?
兵数相悬,未归朝廷,即称外关角羊有恙而不至,假使辽兵全在,饷银安入谁人腰包?
朕又闻十五年发去陕西赏银二百余万,策在剿匪,然荷戈军士未沾,文武私囊半满,平添朕昏聩之过,西北积余亦送贼手,又有何益。
朕每念之痛恨,见今各衙门候发帑银,恐仍前毙,多发何益?
今朝西北危存战局,帑金需朕亲发,自今日起,内帑、国库动发分毫,皆需朕之,厂卫监察百官,贪内帑、国库者,尽诛九族,绝不姑息。
朕思前想后,每感社稷之重,决议增四地粮仓,东可抵蓟屯之地,西可至宁固双关。京师、南京、大同、济宁四地,年末以前,粮仓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