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不了?”凤炽天不以为然,“麟儿你这么优秀,怎会打动不了他的心?”
“娘亲,你刚才到底听了多少?”洛安抬眸鄙视地看着凤炽天,很是无语。
“刚好听到你那小厮哭闹的声音。”凤炽天如实答曰。
仔细想了想,她猛然一怔,一双眸子惊诧地看着镜中的洛安,“麟儿,若娘亲没听错的话,你那小厮已是不洁之身,而那个夺了他清白的女子显然不是你。既然不是你,你为何还要他?”
在她的观念里,一个女子若夺了一个男子的清白就该对他负责,所以,麟儿的那个小厮应该另有良人。
既然如此,麟儿就不该执着于这个已经有主的男子了。
而且,这个小厮已经脏了,麟儿不觉得膈应?
“娘亲,你知道什么?!”洛安小嘴气鼓鼓的,都不想搭理身后的女子了。
凤炽天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娘亲只知道你那个小厮应该另有良人了,麟儿你该放弃这个男子。”
“良人?”洛安忍不住冷嗤一声,道:“cǎi_huā贼也算良人?”
“什么?cǎi_huā贼!你那个小厮的清白是被cǎi_huā贼玷污了?”
凤炽天惊讶地瞪大了眸子,随即为刚才她说过的话感到一阵懊恼,只恨不得将刚才的话全部收回。
她突然有些理解刚才那个小厮歇斯底里地哭闹时的心情,顿觉得他挺可怜,“那麟儿你要好好待他,一个男子遭受过这种事情,能熬过来,的确,不易。”
“我知道,可我每次想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推拒我,我有什么办法?”
洛安面上落寞了几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兴致盎然地抬眸看向凤炽天,“娘亲,我想打个比方。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美人爹爹被别的女人玷污,娘亲你痴心不改,还要他,想跟他在一起,但美人爹爹他因着那件不堪的事情死命地作、推拒你,娘亲你打算怎么做?”
一个情场的老手就在她眼前,她不向她取取经实在是浪费资源!
凤炽天的手一顿,显然被洛安的这个假设唬住了,蹙眉,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良久,她才回了一句,“那我就会强上了你爹爹,让他明白,无论他变得如何肮脏不堪,我都愿意要他,不会嫌弃他。”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又一巴掌拍在了洛安的背上,“你这孩子!是不是想气死我这个娘亲?!竟然拿你已故去的爹爹做这种比方!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还嫌我心里不够难受是不是?!”
“我这不是打比方嘛!”
洛安一脸无辜,心里却因着凤炽天刚才的话语豁然开朗了起来。
是啊,娘亲说的方法虽有些偏激,但无疑最有效的办法,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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