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哥你意思是,杀手可以与我娘互搏,所以杀手一定强于刘正,那也就是说我娘比杀手和刘正都厉害?”司马未央逆向推理道。
宇文子晋怪异的看了一眼司马未央,说道:“夫人自然要强于刘正,不过与杀手应该在伯仲之间!”
“虽然我知道娘的身手应该不弱,否则怎么成为大将军夫人,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强,简直是一塌糊涂啊?”司马未央吃惊连连。
“公子太小看夫人了!”宇文子晋略带神往的回道,“夫人怀胎三月之时,依旧剑斩三名刺客,皆是一剑封喉,光比剑术,子晋自愧不如!”
“咦?什么味道?”忽然,司马未央抽动几下鼻子,寻着味道来到所在屋顶的另一面。
“这是?”司马未央从地上捻起一抹炉灰似的东西,放在鼻尖嗅了嗅,“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咦,这根草好像有点不一样?”忽然,司马未央发现半截绿色野草,心中疑问道,“为什么是半截?好像是被人揪断的,谁会来这里呢?”
“怎么了?”这时,宇文子晋走了过来询问道。
“啊,没什么!”司马未央将那半截野草小心包好放入怀中,忽然,他从怀中摸出一物,赫然是一个包子。
“哈哈,来的正好!”虽然刚刚吃完晚饭,但司马未央此时食欲大动,两三口便将包子解决掉了。
“我们回去吧!”
该看的也看了,虽然疑惑还未解开,但司马未央此时已经做到力所能及,剩下的就看刘正能不能抓到凶手。
两人没有打扰任何人,回到司马家便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翌日一早,天刚刚亮,司马家的大门便一直咚咚咚的响个不停。
“谁呀谁呀,这一大清早的,敲什么门啊?”福伯急忙穿衣开门。
只见一名老妪跪在门前,眼泪汪汪的敲着门,指骨都敲出了血。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啊?快起来快起来。”福伯心善,一看老妪如此,急忙就要将其扶起来。
老妪见到福伯,当即痛哭道:“我要找司马公子,我要找司马公子,司马公子救救我儿啊。”
经老太这么一喊,司马家的人也都差不多醒了,司马未央率先冲出来,本来他正要去洗漱,当听到前面传来的哭声与自己名字时,司马未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大娘!”司马未央看见来人,发出一声惊呼,“大娘您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司马未央尽量安抚老人。
“司马公子,我儿子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不要让官兵抓他,昨天他和我说了,你是好人,你一定可以救他的对不对?”来人正是吕秀才的病母。
“杀人?!”司马未央心中一惊,急忙吩咐道,“福伯,快将大娘扶进去,我出去一趟。”
“大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正奇的!”司马未央留下这句话就直奔吕秀才家而去。
可是到了之后,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司马未央暗骂自己糊涂,从吕母找到自己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已经被官兵押走了啊。
“不对啊,要想押走吕秀才一定要有证据才行,难道官兵找到证据了,吕秀才真的杀人了?不,不会的!”
司马未央虽然不知道官兵为何直接押走吕秀才,但他坚信吕秀才不会杀人!
“这位兄台,请问你知道吕秀才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司马未央抓住一名路人询问道。
“嘿,你还不知道啊,这吕秀才杀人了,一早就被官兵带走了。”路人回道。
“他杀了谁?”司马未央接着问道。
“李大仁,就是就那个砍柴的!据说是谋财害命,真是造孽啊,这下他家中的老娘可就完蛋了!”路人哀叹一声,直接走掉。
“李大仁死了?谋财害命?他有什么可以谋的?家里不比吕秀才好上多少”司马未央心中想到,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那块玉!”
“不可能,不可能!”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刚浮现,就立刻被司马未央否定。
吕秀才绝对不是贪财之人,之前他的确是偷过李大仁的宝玉,不过那是因为需要钱给母亲治病。
司马未央给他的那些钱,应该足够医治好吕母的病,吕秀才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夺玉呢?
先是柳茹被下毒,小环被杀,接着是午夜遇刺,现在是杀人夺玉,还有那个奇怪的梦。
这一切都接二连三的突然发生,在司马未央醒来不到四天的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此刻他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他觉得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控着所有的事情,而他只是一枚棋子!
“不管了,先去李大仁家,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司马未央离开吕秀才家直奔李大仁家而去。
当司马未央赶到的时候,李大仁家外已经围了很多人,他穿过人群向里走去。
可是他刚走两步就被官兵拦下,其中一名官兵说道:“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就在司马未央愁眉之际,他看到一个熟人,于是直接开口喊道:“刘大人!”
没错,这个熟人就是赤焰捕头刘正!
“哦!司马公子?”刘正挥挥手让人放行。
司马未央顺利来到院子中,他上前抱拳道:“多谢刘大人!”
刘正回礼,问道:“不知司马公子来此所谓何事?”
“敢问刘大人之前是否抓捕了一名叫吕正奇的人?”司马未央也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