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侍从也是应“诺!”,不过应诺之声可是要洪亮和坚决。
等待屋内只剩下张耳一个人,他伸手拿起茶杯,脸上可谓是纠结万分,微微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张承啊张承,你到底是针对老夫,还是天生就不会做人为官?自己将该捞的捞干净高升去了,有后续就不能私下将一系列的事情透露给老夫么,老夫的人情就这么没价值?”
张耳在郁闷,陈良也非常的郁闷。
离开后的陈良出去就被六个县令、县长堵住了。
六个人一看到陈良,各自行礼之后就是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陈良连连苦笑。
“唉,说到底还是老上司真的有点那什么,搞得张耳真的已经没什么好干了。”陈良心里其实也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