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小半年的学习他已经能够讲一口流利的秦话,但是很显然商贩们并不都是秦人。这些商贩之中有说软绵绵楚音的,有说铿锵赵语燕话,更有秦腔掺杂一些胡语的,搞得他的头都快炸了。
“酒!明白吗?就是酒!”
天晓得目前的时代酒是不是叫酒,商贩们似乎没听懂这个有些迷糊的军官比手画脚地在说些什么。
商贩们当然有自己的招牌,可是吕哲会说不代表认识这个时候的字,他都快放弃时终于发现了熟人。
“枷!”
这个家伙笑容满面地拍着皮袋,里面的水声“哗啦啦”,表情有些满足。
“你知道哪里卖酒吗?”为了增加理解度,他用着严肃的语气:“就是醪糠!”
枷第一时间抱紧皮袋,抬手一指:“那里!”
吕哲顺着方向看过去,离他这里约百米左右的地方悬挂着一块招牌,但是怎么看那都不像是一个“酒”字,还想再问却发现枷已经跑没影了。
走近了,那招牌上的字确实是“酒”,不是秦字,不是六国的字,而是……
“酒?我了个去,这是甲骨文?”
他刚才好像看过不少类似这个字的招牌?也就是说愣头愣脑找了半天原来是一场“灯火阑珊处”的另类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