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可不是那个意思啊,现在华夏的社会环境也保守不到哪去,女子看上钟意的男人苟合并不是多么大的事情,女子与男子成婚也不是非常在意“那层膜”,另外关于寡妇再嫁也不是多么的丧风败俗,寡妇带着孩子再嫁的事情在社会上无比的普遍。
事实上也是那样,历史有记载的名人,不少是有野外苟合的事情。秦末时期最出名的莫过于卢绾和吕雉之妹吕媭的“野合”,然后卢绾发现吕媭除了跟他有性关系之外还与樊哙也是“炮友”关系,最后卢绾与吕媭闹了起来,吕媭一气之下干脆就嫁给了樊哙。
搞清楚胡种女子是自愿并非出自于逼迫。韩信也就乐了起来,他说:“你们应该有留下什么好货色吧?”
张苍习惯性地一阵“哈哈”大笑:“有有有,军官肯定有特别的待遇。”停顿下来看看韩信与钟离眛,他一拍大腿:“得了,你们只休整一天。我也不耽误了。”
这都什么事?整的汉军上至军官下到士卒都和色鬼似得。不过说实话,都是血气方刚的,有约束说不让碰女人也就罢了,没有那样的军律谁还装正经?
从张苍那里告辞,钟离眛和韩信就按照张苍所指的方向到了军官专属区,一到地头果然是见人少了非常多,出现在该区域的也是屯长以上的军官,屯长以下的队率之类一个都没看见。
说是军官专属区,可是和国内比都没得比,他们在国内的时候去嫖妓。好歹是能事先挑选一下合意的姑娘,在这里他们却是看不见胡种女人,只能是像蒙着眼睛一样挑选帐篷……
韩信进入帐篷鼻子马上闻到羊膻味,帐篷内的光线也着实不怎么样,他扫视了半天硬是没有发现胡种女人在哪。
一阵“咿咿哇哇”的声音出现,韩信可算是知道胡种女人在哪了,原来是窝在一堆杂乱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兽皮里。
胡种女人在说什么玩意韩信压根就听不懂,他本来是想站在原地等待眼睛适应昏暗的光线才有所行动,没想那个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的胡种女人比他还主动,竟然是不等韩信有什么行动她就爬过去。然后又是一阵“咿咿哇哇”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话。
没得说,韩信扒了自己的衣甲直接就扑上去,双手触摸的时候竟是发现胡种女人的皮肤不像看上去那么粗糙,胡种女人的胸前也挺饱满的。可是……
“什么味啊!”韩信快扒到战袍部分了,实在是受不了羊膻味,挣扎着将胡种女人推开,重新喘几口气才算是将衣服tuō_guāng,之后才是一段少儿不宜的画面。
类似的事情在这片营地并不少,其实汉军这些将士自从赶路之后也没能洗澡。他们身上的味道并不比胡人好闻上多少,他们得庆幸现在还没有欧罗巴那边的疾病传到东方,不然像这种一个女人那么多人玩的事情,“中招”的还真不知道会有多少。
说来也奇怪……欧罗巴那边怎么会产生性病,而且是大规模的性病,东方却是极少出现该种疾病?
唔?!追究那么多做什么呢,吕哲也就是命人调查之后发现没有性病存在,不然出台限制将士嫖妓的条令就该下发了。
到了夜晚,将士们围拢起来吃饭之前,高级军官们向下传达军令,说是命所有人骑马携带一些装水的工具和锅具、燃烧物前往东北侧。
得到命令的将士很奇怪,不过习惯于服从军令也没人唧唧歪歪,到了地头才发现目的地是一条浅滩河。
一部分人挖地埋锅,更多的人来来回回将水弄回来,几千堆火将谁煮的沸腾,搀和冷水之后到了适合的温度,然后又是一大串命令脱衣洗澡的口令。
为什么不让士卒直接跑进河里洗澡?概因现在是临近冬季,草原上白天的温度大概是14度左右,到了晚上却是趋近于零度,再则军队除非必要压根就不会让士兵进入河水或是溪水中洗澡,毕竟现在可没有什么感冒药,一旦有人感染风寒演变成有传染性的感冒症状,那就等着疫病在军中蔓延吧。
一阵折腾,洗澡的将士也不是一言不发,大多是在谈论白天的时候自己嫖的胡种女人是什么模样,而大多数人因为帐篷内光线太暗根本就没看清楚胡种女人的长相,只能是描述胡种女人的身材了。
“除了身上的味道重一些,娇小的女人玩起来其实挺不错的。”钟离眛摔着胯下的大吊,炫耀着说:“我弄了将近半个时辰,要是咱们(族群)的女子早就受不了了,胡种女人竟是疯了一样的索取,弄完了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其它的话其实可以过滤。钟离眛想炫耀的那段“半个时辰”的持久力,说话的时候还不断用双手搓着胯下,要多粗鲁就有多粗鲁。
不过吧,军中的将士哪个又不是长年作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马革裹尸了,粗鲁点又算得了什么。
钟离眛的话引起了周边各军官的一阵嘘声,有个军侯说得很对,男人持久力不一,看得是个人的体质。另外也只有一个“初哥”或者是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才会炫耀自己持久力长,吹嘘得越离谱越遭到鄙视,真正经常“那个啥”的人谁会不知道越久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负担”。另外呢,也只有没有女人的男人才会认为男人比女人好色,要是有女人的男人哪个又不晓得女人可比男人那个什么多了。
一阵嬉闹,远处的校尉以上军官谁也没有制止,就是那么看着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