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之间爆发了惨烈的战争,那场战争持续了很多年,期间南部诸国曾经不止一次几乎将要被教廷和棱钻王族联军攻破。
可是每当战争的紧要关头,南部诸国总能够化险为夷,能够在最最关键的时刻爆发出不屈不饶的可怕意志力。
硬是将战争给拖延下去,最终教廷和棱钻王族似乎觉得战争继续下去已经没有任何好处,当时教廷和棱钻王族控制的那些强大帝国。内部也因为连年战争产生了一些问题。
最终教廷和棱钻王族只能够妥协,算是默认了南部诸国遗迹黑矛王族的存在。选择退兵将南部诸国让给黑矛王族和神殿。
作为旁观者,无论是鲁修斯还是帕瓦罗,对于那场持续百余年的战争,都有着各自的见解。
时至今日提及此事的时候。帕瓦罗会忍不住叹息:“哎,或许当时若是我的先祖趁机暗中崛起的话,红心王族在西方也能够拥有一席之地。”
鲁修斯闻言笑着说:“呵呵,只可惜,你的先祖没有把握住那个机会,其实当时教廷和神殿,都快要被那场战争给拖垮,要知道当时教廷和神殿统治的地方,有百分之八十的地区已经出现饥荒。还有一些地方出现了各种瘟疫,民众流离失所,教廷和神殿的信仰几近崩溃。”
帕瓦罗闻言顿时笑着说:“恐怕你倒是很期望。当时教廷和神殿会被战争拖垮吧?”
“不,我并不希望看到教廷和神殿被那场战争拖垮,就好像我不希望看到战争将整个扶桑拖垮一样。”
帕瓦罗闻言感到有些惊讶,而鲁修斯随后又继续说:“若是战争真的将教廷和神殿拖垮,那么恐怕整个西方都建面临无法挽回的绝境,那时候恐怕民众几乎已经全都病死饿死。”
“呵呵呵……”帕瓦罗不禁笑了起来:“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是如此的怜悯世人,可是这不应该是教廷的教义吗?为什么你却总是仿佛救世主一般的怜悯世人呢?其实世间最不缺的就是普通人。他们就像是地上的野草,田野里的老鼠,永远都拥有着可怕的繁殖力。”
“或许当初教廷和神殿最终被拖垮的时候,大部分西方会出现饿殍遍野的现象,甚至可能会有很多人被饿死,可是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修养,很快人口便会重新恢复起来,西方也将重新繁荣起来。”
听着帕瓦罗的话语,感受到帕瓦罗对于生命的那种轻视,鲁修斯不禁带着怒意说:“你不要忘记,在你看不起那些普通民众的时候,你其实也不过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我?哦,不不,鲁修斯,你居然会觉得,我们也是那些民众的一员?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早已经跳出了民众之列。”
顿了一下,帕瓦罗端起手中的酒盏,指着酒楼外繁华的街道说:“你看一看,外面的景象,这些愚民还在享受他们仅有的安宁,全然不知道自己大难将至,这就是普通的民众,对他们而言,他们是不可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他们就像是一群羊羔,鞭子往那边挥动,他们就会向那边奔跑。”
“而你我?我们手中便握有鞭子,我们将会决定他们的命运,这就是我们和他们的不同,所以你一直悲怜世人,将自己也当初他们之中的一份子,这便是你的不是。”
说道机动处,帕瓦罗手举酒盏站了起来,意气风发地说:“你应该站起来,站在你所处的高度,俯视那些仿佛蝼蚁般的民众,只有这样你才能够真正成为一个上位者,你懂得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一切的事物和人。”
鲁修斯抬起头,看着站在那儿的帕瓦罗,此时此刻,他能够深切感受到,帕瓦罗骨子里的那份骄傲,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心底对于民众的那份轻蔑。
没有起身,鲁修斯低下头独自饮了几口酒水,突然将放在一边的枪举起,对着站在那儿的帕奥罗便是一枪。
后者完全没有想到鲁修斯会突然开枪,避闪不及的情况下,手忙脚乱地摔倒在地上,酒水撒了他一身,整个人狼狈不堪地瘫坐在桌子旁。
鲁修斯收回手中的枪械,看着浑身酒水狼狈的帕瓦罗揶揄道:“你看到了?有些时候当你自以为占据着绝对优势的时候,往往使你放松警惕最容易中枪的时候。”
“你……”帕瓦罗怒视鲁修斯低吼道:“你简直不可理喻,说不过别人居然就直接动武,哼,亏你之前还大义凌然地说自己有着大气魄。”
鲁修斯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回应:“我可是从没说过,我拥有什么大气魄,我就是我,普通的一个人,尽管拥有了圣域缔造者的传承,但是就像三叶草王族是草根机械工匠出身一样,我始终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帕瓦罗冷笑着嗤之以鼻:“哼,你觉得自己是普通人?那你为何还要干涉唐帝国对扶桑的控制?你为何不作为一个旁观者,站在一边旁观?”
面对质问,鲁修斯始终保持着平静和淡然,举起手中的酒盏,喝了一口里面的酒水,说:“很简单,就像是我说过的,每个人都应该拥有掌握自己命运的权利,而我,也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同时我要让扶桑民众也拥有那样的选择权,选择属于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鲁修斯为什么你要如此的固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