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书院所在山峰下,仰头看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山峰,又顺着山势一路看下来,最终看到眼前被茂密树林所遮掩的山经。
鲁修斯扭头看向书院大师兄,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赌?难道这条山路也有什么说道吗?”
大师兄文刀三憨厚地笑着说:“呵呵,老二什么都没说,那么我就给你个提醒吧,在东方有句话,书山有路勤为径,眼前看似有一条通往书院的路,可很多时候身在山中便会云深不知处,所以想要进入书院,你首先就要走过这条山经。”
鲁修斯似懂非懂地打量着对方,而后又看了看眼前通往密林深处的小径,隐约觉得似乎眼前的小径未必就能够通往书院。
此时,文刀三等得有些不耐烦,便催促鲁修斯:“要不要赌?我赌你三十天以上,才能够走完这条山经,你觉得自己能在三十天内走过吗?”
鲁修斯再次开口问:“你登上这条山经要多久?”
“我?我比较愚钝,当初整整走了三年,最终才走完这条书径,而有些人甚至可能一生都无法走完这条书径,不过书院里其他人都比我强,最厉害的就是二师弟,他只用了半个时辰。”
鲁修斯顿时感到有些迷茫,“半个时辰和三年”,而且按照大师兄所说,还有人穷其一生都无法走完这条山径,简直已经颠覆了鲁修斯的认知。
文刀三似乎又不着急,像是担心鲁修斯不愿踏上山径,便笑着对鲁修斯说:“你不用怕,夫子说过。你应该能够走完书径的,而且应该用时不会太久,只要你能够真正的理解书径上的内容,你恐怕很快就能走完。”
鲁修斯抬起头露出苦涩的笑容,想了想说:“好吧。那就试试吧,三十天是吗?那我就用二十九天走完。”
听鲁修斯如此的自信,文刀三顿时兴奋不已,赶紧拿出自己的小算盘说:“很好,有自信就是好的,你若是能二十九天走完。那就算我输,你打算要用什么东西作为赌注?”
鲁修斯打量着大师兄说:“你说吧,你打算用什么作为赌注?你从书院里所学到的东西吗?”
文刀三闻言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那可不行,夫子说过。我们在书院里所学的东西,是他量身为我们每个人制定的,不可以传给任何人,所以我不能拿来做赌注。”
说着,文刀三想了想,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柄小巧的飞刀说:“你若是不嫌弃,我就用这柄飞刀作为赌注。如何?”
“飞刀?”鲁修斯有些疑惑看向文刀三,看到他手上黑金色的小巧飞刀,看起来那柄飞刀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是鲁修斯却能够从飞刀上感受到一种独特的能量波动。
想到对方将那柄飞刀视为珍宝,鲁修斯觉得或许飞刀对自己有些用处,于是便从腰间的金属盒子里,拿出一把自制的枪械。
举在手上说:“那么我就用这把枪,怎么样?似乎也并不算是占你的便宜,若是我二十九天未走完这条路。这把枪就是你的了。”
仔细打量几眼鲁修斯手上的枪械,文刀三很快咧开嘴笑着说:“呵呵。好,那就和你赌了。我一直都想要弄把枪玩玩呢,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嘿嘿,最后还是要提醒你,记住那句话,‘书山有路勤为径’,那么我们山上见。”
言罢,大师兄没有任何停留,转身踏上那条山路,迈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个阶梯向前,没走几步就没入前方的密林之中消失不见。
四号走上前,低声对鲁修斯说:“殿下,这条山路恐怕有诈,您还是不要轻易踏上去,我觉得恐怕这条山路,未必就是通往书院的。”
鲁修斯随之摇了摇头:“不,这条山路的确是通往书院,只不过山路上必然会有其独特的地方,只是暂时我们都看不出来,上山是必须要经过这条路的,否则恐怕我们很难进入书院。”
四号不以为然地说:“那有什么,大不了我们就不进书院,明明是他们请您来,还用了那种诓骗的手段,现在还要故意刁难您。”
鲁修斯笑着拍拍四号的肩膀说:“老四,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你回头看看,我们现在还有退路吗?”
四号闻言扭头向身后看去,发现在他们的背后,居然是万丈深渊,浓重的雾气从深渊下升腾上来,而他们现在根本就已经没有退路,可以说除了登山之外没有任何路可选。
四号见状顿时大怒,愤怒地叫嚷道:“真是太卑鄙了,这些人居然把我们得退路都给隔断,故意逼我们陷入他们的陷阱,殿下,您千万不要上当啊。”
鲁修斯不以为然地说:“不碍事,他们应该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这恐怕也是夫子的意思,想要以此来试探一下我的实力,看看我是否有那个资格进入书院。”
四号仍旧有些不解地问:“殿下,您又不准备成为那个夫子的弟子,为什么还要接受夫子的考验呢?”
“这是对盟友的一种考验,若是我连这山路都走不完,又有什么资格成为夫子和大唐帝国的盟友呢?所以这条路我是一定要走的。”
说着,鲁修斯没有再理会三号和四号,径直迈开步子,踏上了前方之前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踏上的石阶。
站在下面看的时候,觉得石阶不过就是普通的石阶,可是当真正踏上了这条山路,鲁修斯才终于明白,眼前这条看似普通的山路,实际上却是另有玄机,每一级的石阶似乎都包含着某种特